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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克魯姆星摸走項鏈的小偷一模一樣。[愛意值三顆星。]朝燈抬眼看他,左眼皮上的淚痣如同收攏的細(xì)小花朵,金發(fā)藍(lán)眼的三皇子緊緊抓住他的手一言不發(fā),朝燈挑了挑唇,墨色的眼睛似有浮光掠影。“三哥,謝謝你帶我朋友過來。”優(yōu)雅里帶著絲絲惑人意味的嗓音落入耳中,朝燈低頭,見自己的手正同霍恩交握,旁邊阿諾蘭神色模糊,俊秀的眉目埋在金發(fā)的陰影下,周圍盛裝的人群壓低嗓子竊竊私語,霍恩沖阿諾蘭頷首后一把拽著他往晚宴中心走。“魅力不錯,小偷,三哥都能釣到。”霍恩攥著他的手非常用力,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經(jīng)歷,強烈的惡意讓朝燈爽得聲音顫抖:“我沒有……”“弄疼你了?”淡金發(fā)的青年親密地同他擁抱在一起,嘴上說出的話卻格外殘忍:“還不夠,我要弄得你非常、非常疼。”[恨意值一星半。]“霍恩……”朝燈皺著眉看他,全場無數(shù)傾國傾城的美人,合起來都不及這個人半分顏色,沒有誰不用癡迷又渴求的視線追逐他的鶯,他冷漠自持的三哥、給他下絆子促使這場晚宴的大皇子、父皇、母后、平日驕傲得不可一世的皇姐們,再高貴的人也會心甘情愿跪伏在鶯的腳下,這個人就是有這般恐怖的魔力:“你這樣拉著我,沒關(guān)系嗎?”“……”“所有人都看見了,你拉的人不是貴族,沒什么背景,”朝燈小聲道:“也沒關(guān)系嗎?”當(dāng)然沒有。他們都愛著你,他們都想同你說話,費盡心思獨獨希望在你腦海里留下半點映象,你卻只會做我的籠中鳥,這該是……多么美妙的罪惡。話音剛落,淡金發(fā)的青年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了自己的決定,他將朝燈的頭輕輕抬起,極度溫柔地覆上他的雙唇,兩個人的舌尖密密交纏在一起,強勢又霸道的氣息徹底籠罩著他,霍恩的吻里沒有惡意,先前滋生的恨在剛才逝散殆盡,朝燈順從地勾住他的后頸,蒼白細(xì)膩的手臂在巨大的枝型水晶吊燈下晃出香艷的輪廓,兩個人腳下青藍(lán)色鑲金邊的雕花絨毯蔓延到無邊無際的遠(yuǎn)方,整座皇宮被前所未有的莫名情緒籠罩。“這是我選的王妃,”一吻畢,場中央的五皇子攬住朝燈的腰,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訂婚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安德森皇族的戒指在設(shè)計之初便被賦予一旦戴上就無法摘除的特性,那個令全場瘋狂的美人此刻已完完全全屬于霍恩·安德森:“下一個有下玄月的日子,我們會完婚?!?/br>月色似薄涼流水,安德森皇宮的最高處足以俯覽翡冷翠每一條街道,冬日的煙火炸裂如同遠(yuǎn)雷,和母親同行的少女在滿是積雪的街道上用微渺的空間力量卷回被風(fēng)吹走的圍巾,陰暗巷道里美麗的女人紅唇烏發(fā),溫情注視著每一個路過的行人。“是不是很有意思?”霍恩一手晃著啤酒罐,一手撐住腦袋望向朝燈:“從高處往下看,可以發(fā)現(xiàn)很多種人生?!?/br>“包括我的?”“不,不用看,你是最特別的那一個,”霍恩淺笑道:“你就是我的人生?!?/br>你是我最想要的人生。恍惚中有誰隔著時間海,聲音破風(fēng)而來,黑發(fā)黑眼的俊美少年如兩百億光年之星,跌跌撞撞、策馬揚鞭,穿過盛大的蒼茫雪色。“那我豈不是該謝恩?”朝燈笑笑后垂下眼。果然……是一個人。啤酒的清香在空氣里消磨,展開的龐大空間驅(qū)逐了全部風(fēng)雪,霍恩大提琴般優(yōu)雅而蠱惑人心的嗓音落在耳畔。“要聽故事嗎?關(guān)于那本詩集的。”“……?”“那上面書寫的并不算真正的詩,它是一本措辭隱晦的史書,上邊紀(jì)錄著安德森王朝的奠基人最想隱瞞的過去。”哇,宮廷秘史。朝燈應(yīng)了一聲。“百年前的深夏,當(dāng)時一無所有的霍恩·安德森遇見了一生中唯一的戀人,那是個非常漂亮的年輕男孩,他陪著霍恩四處征戰(zhàn),為達(dá)成后者理想的王國奮斗,直到昔日的少年英雄登上王座,成為一統(tǒng)宇宙的霸主?!?/br>“就在霍恩以為江山美人兩不相侵、終于能過上安穩(wěn)辛福的日子時,他深愛的戀人背叛了他,和其他人攪在一起,并絲毫沒有回心轉(zhuǎn)意的余地,戀人說,他對霍恩已再無感情,之所以沒有徹底離去,是因為他仍迷戀著霍恩的權(quán)財?!?/br>“……”拜金哦,有道理,下次試一試。“盛怒之下的霍恩將他囚禁在巨大的藏寶室里,國王說,既然你這么喜歡金幣寶石,和它們永遠(yuǎn)在一起,會開心吧?”“……”忽然,不想試了,科科。“霍恩的戀人,因為擅長逃跑和隱蔽,又有著美麗無比的樣貌,被他昵稱為鶯?!?/br>淡金發(fā)色的青年語氣淺淡,面前聽故事的人的瞳孔,在一瞬間微微縮聚。“你猜到戀人的名字了,對嗎?朝燈?!?/br>第16章囚鳥花冠細(xì)雪在空氣流中溶解。霍恩看著那個人抬了抬烏墨似的眼睛,側(cè)過臉笑著拍拍他的頭,與多日前在國慶節(jié)上同他打打鬧鬧的小偷如出一轍。“喬,你在害怕嗎?”霍恩沉默不語,靜謐墜落的白雪猶如崇高福音,隔了許久,他輕聲詢問:“多久知道的?”“從你開始試探我的時候,”朝燈晃了晃自己手邊才戴上的戒指:“就算不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吧?!?/br>面貌精致的青年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他將人拉進(jìn)懷里,在翡冷翠的最高處細(xì)細(xì)索吻。[愛意值三顆星。]從樓層頂下來沒一會兒,傳信的侍衛(wèi)以國王有請的名義叫走了霍恩,朝燈向回頭看自己的青年揮揮手,等到淡金的發(fā)絲消失在拐角,他不自覺垂下眼。整個選妃晚宴,除去其他皇子的推波助瀾,國王的態(tài)度也十分反常,按理說,至少在表面上,霍恩并沒有暴露他的基因等級,國王卻默許其他人削弱一個毫無威懾性的皇子的勢力,要么他嫌霍恩廢物一個,隨便其他皇子折騰,要么……他正在畏懼這個兒子的成長。下一屆的內(nèi)閣首相、翡冷翠最年輕的外交官當(dāng)然不可能是廢物,霍恩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才會讓他老子忌憚到這種地步?身后傳來微不可查的腳步,朝燈回頭,瞥見擁有海一樣深邃眸子的年輕男人。“你……是鶯,對嗎?”他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向阿諾蘭,眼角的淚痣若隱若現(xiàn),三皇子皺了皺眉,又問道:“霍恩說你是他的朋友,你們很早就認(rèn)識?”無人回應(yīng)。墨似的眸子半瞇,漂亮得令人恐懼的男生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