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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接了。白越只淡淡地“喂”了一聲,就沒再說話,這讓白樂心中頗有些苦澀。原本只要是他的電話,白越總會很開心地先喊一聲“樂樂”。“小越……”出聲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的干啞,“你還好嗎?”“我很好?!卑自交卮鸬煤翢o情緒。“那就好?!卑讟穾缀跻话自降睦淠畵舻?,他忽地哽了下喉頭,才又找回聲音,狼狽地道,“對不起……”“……”白越沉默兩秒,“不是你做的事,我不會怪你?!?/br>白樂忽地落下淚來,一遍一遍地重復(fù)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想問白越什么時候才能原諒他,但他自己也知道這話問不出口。直到白樂停止了道歉,這通電話才終于終止。白樂看著通話記錄,一邊落淚一邊笑起來。白越還把他當(dāng)?shù)艿?,這真的太好了。他不會再肖想不該奢望的東西,不會再想著破壞這個家了。另一邊的白越,心情也很是有些復(fù)雜。他依舊生氣白樂對楚延的陷害,甚至再沒了對白樂的信任,但從此把白樂當(dāng)成一個陌生人,卻又是他做不到的。楚延看他一臉傻呆呆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糾結(jié)了。他把白越抱進(jìn)懷中,先是輕輕打了下他光著的腳丫子:“又不好好穿拖鞋?!?/br>白越縮了縮腳,埋怨道:“有地暖呢?!?/br>“有地暖也要穿?!背酉喈?dāng)嚴(yán)厲,“再不好好穿拖鞋,就讓你感受一下沒有地暖的A市。”“知道了知道了,你越來越啰嗦了,楚老板!”白越擰著楚延的臉作為報復(fù)。楚延由著他胡作非為了一會,才柔聲道:“如果你依舊把白樂當(dāng)作弟弟,那就把其他事都交給時間吧?!?/br>白越抿了抿嘴:“可是,你不在意嗎?”楚延望進(jìn)他的眼睛:“我在意的只有你?!?/br>白越撲棱了兩下眼睛,然后猛地往后仰去:“你好煩,你怎么越來越會講這種話了!”……白母請了楚延去白家過年,原本白越還挺cao心,楚延和白樂見面了該怎么掩飾尷尬——白母至今不知道白樂做過的事,他也不想讓白母知道。他的mama應(yīng)該快快樂樂,不能到這個年紀(jì)了還要因為孩子感到失望和傷心。不過令人意外的是,白樂居然連年都不過,就要出國去分公司了。白母當(dāng)然勸過,不過想到趙媛入獄,就算要過年,白樂估計也過不開心,最后也只能表示支持。真正的原因知情者避而不談,但也無關(guān)緊要。白樂走的時候,除了還在A市的白越,白父白母以及白靈,都來為他送行了。白父白母叮囑完后,白靈上前,一開口就是:“找個男朋友回來?!?/br>白樂一怔,笑著應(yīng)道:“好?!?/br>白靈深深看他一眼,改了冷硬的口氣,有些嘆息道:“好自為之?!?/br>過檢票口的時候,白樂還能遙遙聽見——“催你弟弟找對象,你自己怎么不找呢,趕快也找一個!”“不找。”“我看你林叔叔家的兒子不錯,要不改天見一面?”“不要?!?/br>“那周阿姨家的呢,人家也是個學(xué)畫畫的,你們倆一塊還有共同話題呢。”“不!”……白樂出國之后,對于帶著楚延回家過年這事,白越越發(fā)熱情高漲起來。每天忙里忙外地教楚延怎么討他爸媽的歡心。而他之前問容叔要的奶糖,終于也姍姍來遲地到了。他把奶糖給了楚延,結(jié)果從楚延那收到了一張卡。“這是干嘛呀,壓歲錢?”楚延一愣,然后笑道:“這是你之前買房的五千萬,追回來了?!?/br>白越頓時對這卡失去了興趣,草草塞進(jìn)口袋,又沖楚延攤開雙手:“那我的壓歲錢呢?”楚延往他手心放了顆奶糖,看準(zhǔn)時機在他耷拉下表情前道:“先付個定金?!?/br>白越立刻把這顆奶糖當(dāng)寶似的揣了起來,然后又推銷著自己的奶糖,耍賴:“這是你的壓歲錢?!?/br>楚延笑著拿起一顆吃了,然后毫不意外地嘗到了記憶中的味道。這是最好的壓歲錢。年關(guān)將近,楚延處理完了年前最后一份文件,正要回家時,收到了安明初的電話。“老楚啊,今年這年你打算怎么過?。俊?/br>以往的春節(jié),楚延在楚家就只走個過場,接著和安明初等人聚一聚,就算過完了年。但今年卻不同以往。“我去白家過,不用你們費心陪我了,好好玩?!?/br>“嘖嘖嘖,有對象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安明初又開始了單身狗的陰陽怪氣,他的聲音忽而轉(zhuǎn)低,“不過恭喜你啊,終于有家了。新年快樂,老楚?!?/br>“嗯,新年快樂?!?/br>見到白越后,楚延把一個厚厚的文件袋交給了他。“你的壓歲錢?!?/br>白越怔了怔,帶著奇妙的預(yù)感打開了文件袋。里面裝的,都是貼了密碼的銀.行卡和資產(chǎn)轉(zhuǎn)讓證明。按數(shù)量來看,這些是楚延全部的個人資產(chǎn)。白越趕緊統(tǒng)統(tǒng)裝回去:“不是,你給我這些干什么呀,我又不缺錢。我問你要壓歲錢就是討個彩頭,沒有問你要錢的意思!”楚延按住他想退回來的手,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以后家里的錢都?xì)w你管好不好?”看著楚延手中的戒指,白越的眼淚忽地就涌了出來:“你干嘛啊,這么突然,你都不看看我穿了什么……”白越穿著的,是一身印著小兔子和蘿卜的睡衣。“很可愛?!?/br>“閉嘴,不許說好話!”“那戒指……”白越不說話了。不過他一面抹著眼淚,一面把右手伸了出去。楚延替他戴上戒指,然后吻了吻他的指尖。“我愛你?!?/br>白越嗚嗚嗷嗷地扭了半天,才終于擠出一個蚊子叫似的“我也愛你”。這天晚上,兩個人鬧得格外厲害。終于饜足后,楚延才摟著迷迷糊糊的白越道:“明天,去見見我母親好嗎?”白越努力睜大眼睛,以自認(rèn)認(rèn)真實則懵懂的眼神看向楚延:“嗯?!?/br>楚延又忍不住笑,輕拍他的后背道:“睡吧?!?/br>第二天,天上又下起了雪。以往少有下雪天的A市,今年倒是迎來第三場雪了。白越和楚延牽著手,在雪中緩緩走向楚延母親的墓碑。楚延母親的墓碑位置偏僻,且相較其他墓碑而言,顯得安靜又寂寥。墓碑的照片上凝了一層霜花,楚延放下手中的雛菊,一邊拂去照片上的霜花,一邊呢喃道:“媽,我和我的愛人來看你了,他叫白越?!?/br>他轉(zhuǎn)身想把白越拉得再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