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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最聰明的做法應該是放著不用管,等流言它自己消失。 “行了,你既然已經想出解決辦法,就盡快將藥劑做出來吧?!迸撩防愿赖馈?/br> 如她所愿,一提到藥劑,海曼的注意力果然轉移了:“您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解決的嗎?” 說句老實話,帕梅拉還真不想知道。 可她怕自己一說不想,海曼的大腦又回到什么主人仆人身上,只得順著的他話問:“好吧。你是怎么解決的?” 海曼笑了起來,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說到激動處,還忍不住比劃手勢輔助說明。 而且他還不只是僅僅在闡述他解決藥劑氣味的過程,中間不斷追憶往昔,提起他過去處理相同情況的方法,又從那個方法說到他是如何發(fā)現藥劑學的奇妙,又從藥劑學的奇妙開始介紹這個世界的第一位藥劑大師…… 這么漫長的過程,帕梅拉早就后悔了。 幾次想要打斷海曼,都被后者有意無意地忽略過去。 到最后戴安娜都受不了了,借口“查看火勢是否蔓延到其他地方”率先開溜,臨走前還不忘拖走一灘爛泥般的瑪莎,只留下帕梅拉和艾維斯被迫聽海曼老師的講座。 瑪莎襲擊的時間點本就是半夜,在最開始的緊張刺激過后,帕梅拉的神經早就慢慢松懈下來。 就算海曼說得再好聽,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想睡覺。 無奈幾次開口都被海曼忽略,帕梅拉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了,不顧魔王形象地舉手。 海曼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有什么問題嗎,帕梅拉大人?” 那眼神,那表情,那口吻,跟課堂上的教授看見有學生主動舉手提問一模一樣。 一時間,帕梅拉再次回想起被高數支配的恐懼,加上大腦本就混沌,一個卡殼頓時就失去了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海曼壓根沒等到帕梅拉的問題,就點點頭,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問得好。這個問題要追溯到第一位藥劑大師,他當時……” 帕梅拉:“……” 艾維斯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打斷:“閉嘴吧,該讓陛下休息了?!?/br> 海曼這才從自己的激情演講中醒來。 當他看見帕梅拉似睡非睡的眼睛,不由一頓,不好意思道:“真是抱歉,因為成功解決了最后一個難題,我真是太興奮了。再加上在光明精靈里,沒有人愿意聽我這么說,我才一時忘形。“ 帕梅拉:“沒事……” 他要是每次都在提到藥劑時這么興奮,那不怪沒人聽。 好不容易看見海曼和艾維斯準備告退,帕梅拉望著后者的眼神都變得和善起來。 本來心如死灰的艾維斯頓時受寵若驚。 他仿佛明白了正確討好魔王的方法,開始充滿了信心。 艾維斯加快腳步走出屋子,生怕自己一個慢步,再次觸怒了帕梅拉大人。 黑暗精靈在前,光明精靈在后。 海曼磨磨蹭蹭戀戀不舍地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來轉身:“陛下剛才為什么會擋在我身前?” 帕梅拉已經困得快睜不開眼了,懶得再動腦,直接回道:“因為我不允許你死!” 你死了,魔族沖出黑暗界的計劃可不就泡湯了嗎。 眼看勝利在即,帕梅拉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她的計劃! 海曼卻是一怔。 盯著帕梅拉眨也不眨地看了好一會兒,等帕梅拉臉色不佳地反問“還有什么問題快放!”才收回眼神,長長舒了口氣:“沒有了?!?/br>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顆銀質鏤空小球,后退幾步放在桌子上,又退回到門口沖帕梅拉微微一笑:“祝您有個好夢。” 然后才徹底關上門。 木門嘎吱一聲合攏,帕梅拉望了門板三秒鐘,起身走到桌子旁捻起那顆銀色小球。 小球只有大拇指蓋的大小,造型精致,上面鏤空雕刻了一些花草的圖案,一陣香氣從里面散發(fā)出來,若有若無,清淡暗雅,十分好聞。 帕梅拉很奇怪,為什么自己之前沒從海曼身上聞到過這種氣味。 轉念一想,海曼作為藥劑師,經常跟各種植物打交道,以致于他身上總是纏繞著一股奇特的清香,應該是各種植物的氣味混在一起造成的。 在這種情況下,球體里的香氣混含在里面,沒被帕梅拉注意到也很正常。 倒是這香氣,還真是越聞越好聞…… 帕梅拉不由自主低下頭,深深吸了口氣。 當香氣順著鼻腔慢慢進入大腦,帕梅拉已經游回到床邊躺了下去。 直到她的呼吸真正平穩(wěn)綿長下去,她的右手里還扣著那枚銀質小球。 海曼最后的動作艾維斯當然也看見了。 海曼剛一合攏木門,他就開口質問:“那是什么?” 海曼回頭微笑,完美的臉孔在黑夜中發(fā)著柔光:“能讓魔王陛下好好休息的香料?!?/br> 艾維斯找不出這句話里的漏洞,只能陰著臉警告他:“最好是這樣?!?/br> 此時先前那把火引起的sao動已經平息,美杜莎族地重新在黑夜里陷入寂靜。 包括之前離開的戴安娜也早已不見人影,周圍只有艾維斯和海曼還清醒地站在這里。 兩只精靈,一個黑一個白,一個陰沉一個微笑,無論是膚色長相氣質亦或者表情都形成了鮮明對比。 許久之后,海曼慢吞吞開口:“我想我知道你討厭我的另一個原因了?!?/br> 艾維斯呵呵:“不是討厭,是厭惡,你可以用詞更準確一點?!?/br> 海曼壓根沒把他的諷刺放在心上,自顧自繼續(xù):“你討厭我,除了黑暗精靈本身對光明精靈的敵視,還因為你怕我威脅到你在帕梅拉陛下心中的地位?!?/br> 艾維斯直接嗤笑出聲:“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這種事我早就說過了?!?/br> “可我當時以為你說的只是下屬和領袖的關系?!焙BS斯,目光是一貫后者極其厭惡的平靜透徹,“現在我知道了,比起下屬和領袖,你更在意的是另一種關系?!?/br> 艾維斯心頭一跳,剛要厲聲警告,又想起不遠屋子里已經睡下的魔王,又壓低了嗓音:“你不要亂說!” 海曼:“是不是亂說你自己心里清楚?!?/br> 艾維斯:“……” 海曼又嘆了口氣,臉上的微笑徹底消失:“有一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世界上最難強制改變得就是感情。我是不想和你為敵的,但往往有時候,事情并不會如我們所愿的發(fā)展?!?/br> 艾維斯:“你到底想說什么?” 海曼向他走近了幾步,跟著壓低音量,表情神秘:“放心好了,我的身心都已經獻給了植物和藥劑。就算陛下喜歡我,我也不能回應陛下的這份感情。既然如此,你就加把勁,爭取早日讓陛下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