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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么嚴重的事故?!笔貍滠娛最I滿臉嚴肅,“我這就寫信告訴國王陛下!” 伯爵一把抓住他:“等等, 先別急著寫信。你趕緊召集軍隊, 隨我回去搶回我的城堡!” 守備軍首領:“……” 他用奇特的眼神望著伯爵, 仿佛在質問他的大腦是否在正常運轉:“您說什么?您讓我, 召集我、的、軍隊、跟你去從魔、族手中搶回你、的、城堡?!” 生怕切斯托克伯爵聽不懂,首領特意加重了一句話里重要的幾個詞。 切斯托克伯爵一僵, 惱羞成怒:“你是王國西部守軍的隊長!守護王國財務, 維護王國領土完整是你的職責?!?/br> “不不不?!笔貍滠娛最I才不傻呢, 他把頭搖得跟什么一樣, “王國所有土地都屬于國王陛下。就算我要出軍,也應該在國王陛下的命令下?!?/br> 切斯托克伯爵咬牙:“你現(xiàn)在不去,以后再想去就沒機會了!你現(xiàn)在跟我回去,城堡里一定還有我的騎士和傭兵,有他們的幫助,里應外合才能趕走魔族!你知道他們有多強?。?!” 首領露出笑容:“正如您自己說的, 我們都知道魔族有多強。我要為王國保存有生力量, 絕不打無把握之仗。” 說著他握住切斯托克伯爵的手腕, 把他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拉了下去。 訓練有素的軍人的力氣不是伯爵一個貴族可以抵抗的,守備軍首領輕易而居就從伯爵的阻攔中脫身,號稱自己要抓緊時間給國王陛下寫信,匯報情況。 守備軍首領大搖大擺地走了,只留下一個氣得渾身發(fā)抖的切斯托克伯爵。 伯爵夫人也氣得不行。 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走上前挽住伯爵的右臂:“沒關系,親愛的。他不幫我們,我們去找我的父親。這里離我父親的城堡并不遠,租上一輛馬車,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能趕到?!?/br> 切斯托克伯爵算了一下守備軍首領信件送到國王手中——國王——做決定——再寫信——信件最后傳回守備軍首領手中,這一過程需要的全部時間,立刻同意了伯爵夫人的請求。 兩人因為憤怒于守備軍首領的冷漠,連招呼也沒打一聲,轉身就走。 直到他們出了軍營,首領才接到手下的報告。 守備軍首領翹腿,抱臂,坐在椅子里,雙腿架在了桌子上,只用椅子的兩條腿支撐。 桌面上干干凈凈,沒有紙張,也沒有墨水。 聽了手下的匯報,守備軍首領冷笑:“讓他們走。他們肯定是去找烏什公爵了。我倒要看看公爵大人敢不敢公開和魔族叫板,舍不舍得用自己全部兵力去搶一個根本搶不回來的城堡?!?/br> 他的副官從剛才起就一直陪伴在他身邊,此時聽見老大這么說,有些疑惑:“魔族離開黑暗界這么重大的事情,不用向威廉陛下匯報嗎?” 首領沖副官翻了個白眼,晃了晃椅子:“你以為威廉陛下是你嗎?陛下早吩咐過我,以后權當隔壁那片地不存在,就算魔族打過來,只要不要太過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 “……” 副官有點難以相信英明神武,勇猛無畏的國王陛下會因害怕而妥協(xié)。 看出副官在想什么,首領嘖嘖搖頭:“你懂什么。既然我們能跟著羽人族干,現(xiàn)在有比羽人族更好的選擇,為什么不去選那個更好的?再說了那群鳥人最近天天在王國境內搞什么神堂,創(chuàng)世神,攪得王國各地都烏煙瘴氣的。媽的,老子早就看他們不爽了!昨天有個平民偷窺軍營內部,被抓住了還敢說是神明的旨意。我旨意他大爺!喂,那個平民處理好了嗎?” 提到正事,副官也沒時間亂想了,連忙立定站直:“按照您的吩咐,昨晚就關進了地牢。只是今天早上神堂那邊……” 守備軍首領開始處理偷窺者的問題,而切斯托克伯爵和伯爵夫人才剛剛坐上了馬車。 不是他們嬌生慣養(yǎng)到不知道去哪租馬車,而是那些出租馬車的商人一看見他兩這模樣,還以為他們是哪里偷跑出來的奴隸,很嫌棄地沖他們揮手。 就算切斯托克伯爵亮明自己手上刻著家徽的戒指,那群無知的商人態(tài)度也沒好多少,還敢向他們收錢?。?! 伯爵和伯爵夫人當時逃命都來不及,哪有時間去裝錢,兩人現(xiàn)在身無分無。 結果那群馬車商人竟然放話說,暫時不給租車的錢可以,反正他們說自己時伯爵和伯爵夫人,要去投靠一位公爵,想必到了公爵大人的城堡他們就有錢付車費。 但是租車錢不急,押金卻必不可少。 切斯托克伯爵差點吐血! 說來說去,還不是要錢! 最后沒辦法,還是伯爵夫人用一顆紅寶石耳環(huán)做了抵押才順利租到了馬車。 有了馬車,他們本來就能歡快地去投奔烏什公爵了。 但伯爵夫婦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們沒有馬車夫?! 這家馬車商出租馬車竟然不附贈馬車夫的?。?! 要知道伯爵大人的私人馬車都配有三個專職馬車夫輪流當值的! 可惜逃到一半的時候,他們碰到一伙趁火打劫的強盜,馬車和馬車夫全被留下。要不是這樣,剛才去見駐軍首領的時候,伯爵夫婦也不會那么氣喘吁吁,他們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形容狼狽,連租個馬車都要受一個平民的氣…… 形勢逼人,最后伯爵夫人不得不貢獻出自己的紅寶石項鏈(另一只耳環(huán)在奔跑時丟了),才順利雇傭到一名號稱專業(yè)的馬車夫。 總算能安穩(wěn)地坐在車里了! 切斯托克伯爵和夫人齊齊松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才松到一半,他們兩人的頭就同時撞到了車頂,發(fā)出“咚”“咚”兩聲脆響! 接二連三的不順徹底消耗了伯爵的耐心,他一面在心里發(fā)誓等見到岳父一定要砍了這個車夫的腦袋,一面捂著頭頂從車窗探出頭:“你在做什……啊??。。。 ?/br> 又是一聲慘叫,馬車狠狠一顛,伯爵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上一突。 他探頭時正用右手揉著頭頂剛才被撞疼的地方,因此這一次他的腦袋倒是沒事,可中間作為rou墊的手可就遭了秧。 伯爵倒抽冷氣,用左手捂住右手,面孔疼得扭曲。 前面的馬車夫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狠狠一抽鞭子,完全無視了前方路面大大小小的石子,勇敢地正面剛過去! 風送來伯爵遲來的問候,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太清楚。 馬車夫爽朗一笑,再次揮鞭,在伯爵夫人的驚叫聲和馬匹的咴哞聲里哈哈回道:“都說了我是專業(yè)的!您就放心吧!保管讓您到達目的地時還在喘氣!” 車廂里一個捂手一個抱頭的伯爵夫婦對視一眼,四眼一黑,大哭起來。 馬車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