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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順路去新華書店繞一下,買一本財務基本知識的書來,我現學現做。”第49章吳澄回到家,把新買的書和賬本給了季覃,憂慮地說:“你先看看吧,應該會很繁瑣,要是不耐煩了就算了,別耽誤你的學習,我明天出去找個懂行的人弄弄?!?/br>季覃接過來嘩啦嘩啦地犯了幾頁瀏覽了一下,說:“我就當攻克一個數學難題唄。你少磨嘰了,趕緊去吃飯,吃了飯自己涮碗,順便把你自己也涮涮,看你這一身汗?!?/br>季覃已經洗過澡了,頭發(fā)都沒干,整個人水靈靈的還散發(fā)著一股清新的洗發(fā)水香氣,身上穿著一套灰藍色的短袖短褲棉睡衣,估計是他mama的手工活兒,胸口還繡著一對小熊的圖案十分精巧可愛,襯著季覃白皙的皮膚和秀麗的眉眼,叫吳澄看著就想撲上去啃一口,實在太招人愛了。不過,想著自己一身汗味兒,吳澄只好忍著,洗了澡再親吧,免得寶貝兒也沾上自己的汗腥味。吳澄乖乖地按著季覃的指示去吃飯洗澡去了,季覃則去了寢房,打開床頭燈,靠在一堆枕頭靠墊上看書。季覃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對數字敏感的緣故,反正他看這一本書并不吃力,不過是一個小時,就已經囫圇吞棗地把這一整本財會的書看完了,心里大概有了譜。隨后季覃開始翻看賬本,心里默思該怎么按著書上說的來弄這一本賬的事情。想著想著季覃振奮了起來,又起身回了客廳,把飯桌上方的燈光調亮,兩本賬擺在一起,開始按著書上教的方法嘗試著調整。吳澄洗了澡出來正好看見季覃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廳的桌子邊,眉心微蹙,卻下筆如飛。吳澄驚喜地說:“這么快你就找著竅門了?”季覃回頭一笑,說:“差不多吧,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先頭我在電話里聽到你說她什么出賬一本賬,入賬一本賬,其實她做到了,就是科目不清,很亂。人員工資啊各種費用賬跟營業(yè)賬混在一起,可能把她自己都弄混了?,F在安達的資金全部來自股東投資,也就是我們倆自己的錢,沒有銀行借款,因為我們現在是自產自銷,沒有和客戶發(fā)生交易,也就沒有應收貨款,這一本賬本來是不難做,這人的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好在科目少,也就還沒有亂到不能收拾的地步,還能鬧明白。要是以后我們安達規(guī)模擴大了,有了更多的客戶,交易往來還有會計科目增多了,像她這種弄法,真要出大問題,全都是漏洞啊,別說稅務局要查,還很容易被人鉆空子挖墻角。”吳澄挨著季覃坐下,也順著他的思路一起看那兩本賬,聽了季覃的解說,吳澄茅塞頓開。季覃想了想,說:“可能這兩本賬要重做,條目都在這里,但是,順序要大調,還要重新歸類,原本的不能用了?!?/br>吳澄說:“哦,那現在要我出去買兩本新的賬本回來嗎?”季覃說:“算了,賬本要到文具店買,這時候都關門了吧,明天買?,F在,我先用草稿紙試著理一理?!?/br>說著,季覃就將草稿紙裁成一張張小細條兒,有問題的地方就貼上一張備注,預備著明天好弄。季覃照著書理賬目,吳澄無事可干,就巴結地在一旁服侍著,一會兒問要不要喝水一會兒問熱不熱。季覃當仁不讓地使勁兒使喚著他,喝了水又吃冰糕,然后又嚷嚷著熱,開了風扇又說電風扇的風不勻凈吹得頭發(fā)亂還吹得書頁狂翻紙條兒都吹跑了,弄得吳澄只好手持一把大蒲扇親自給打扇扇風。一會兒季覃又嚷嚷著說有蚊子,吳澄就給季覃露出來的小腿啊胳膊等地方都涂上花露水,自己卻不涂。季覃問他,他說:“我這不是為了加強花露水的效果嗎?你細皮嫩rou地愛招蚊子,要是我和你都涂了花露水估計蚊子還是專門叮你。所以我不涂,蚊子們來吧,來吸我的血好了?!?/br>吳澄舍身飼蚊的精神終于博得了季覃的一聲贊:“吳公公,你服侍得朕很滿意?!?/br>吳澄迅疾將季覃撲倒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磨著牙說:“有沒有搞錯,你說誰是公公呢?”季覃一點也不怕他色厲內荏的樣子,用手指婆娑他臉上微微冒出來的胡茬,笑嘻嘻地說:“嘿,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是贊賞你,很會服侍我,很得我的歡心。這是調侃懂不懂,表這么沒情趣嘛!”吳澄沒生氣,他就不可能生季覃的氣,不過今天確實給挑起了興致,小寶貝兒太招人疼了,忍不住想逗弄逗弄。吳澄用已經半抬頭的欲|望在季覃的大腿根附近意有所指地磨蹭著,同時難耐地啃咬著他的側臉和耳垂,往里面吹著熱熱的氣息,調笑著說:“曾經有一塊香噴噴的rou擺在我面前,我沒舍得吃,總想等等也許會更美味,結果,被rou嘲笑了,說我不吃rou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胃動力不足,于是,我現在就要展示一下我吃rou的能力了,來多少消滅多少!”季覃推著他,說:“滾!居然把我比作一塊rou!你比我還過分!我把你比公公,最起碼還把你當個人嘛,你居然都不把我當人看!”話說兩人這樣混了半年多,情動的時候親個嘴,互相摸一摸擼一發(fā)或是親一親都是常有的事,畢竟是年輕情熱的年紀很容易被挑逗,不過也僅止于此了,吳澄摸著季覃的小身子板兒就憐愛得不行,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哪里舍得叫他疼,總想著等他再長大點吧,那個小洞洞是不是也會隨著身體長高長大而跟著長大點呢。有時候尋思過味兒來,吳澄自己都覺得很傻很囧,不過沒辦法,就是喜歡他,不舍得下手,不舍得叫他哪怕疼一點點。其實季覃在心里并不抗拒被吃,反正遲早的事兒唄,疼就疼一下吧,看他忍得也辛苦,不過這種事情季覃只能半推半就,總不能自己主動要求吧,沒那么缺心眼兒!話說這會兒,季覃在下面一撲騰和扭動,吳澄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馬上就由警戒狀態(tài)進入發(fā)射狀態(tài),幾乎硬得發(fā)漲,不擼一發(fā)絕壁要把人難受死。季覃只好把賬本暫時丟開。吳澄把季覃抱到寢房內,兩人轉戰(zhàn)床上,唇齒交纏,忘情親吻,互相脫著衣服,然后輕車熟路地為對方服務到嘴。吳澄的嘴大勁兒也大,自然口|活兒好,兩下就把季覃辦交代了,可是季覃這邊呢,又是磨磨唧唧地出工不出力,兩人都是一頭汗。季覃怨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