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兩人幾乎把那少年玩得都無法直立行走了,最后熊春之給了一萬塊錢打發(fā)走了他,笑著對盛安卿說:“可算找著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了!要是再多些就好了,你要不要把你說的那兩個朋友也邀到C城來,咱們掙錢的時候一塊兒發(fā)財,玩的時候一塊兒取樂,多好!”盛安卿被他攛掇著和劉家兄弟聯(lián)系上,以發(fā)財掙大錢為由勾搭他們過來這邊發(fā)展,劉家二兒子性子狡詐,嘴上沒準(zhǔn)話,大兒子要魯莽些,聽了連聲說好,可是回去和他爸爸一說就被駁了回來,說是不準(zhǔn)。他爸爸劉國俊不為別的,但是聽到S省C城這個地名,就馬上聯(lián)想起那被他丟棄的一對母子,不知道現(xiàn)況如何,但是他永遠也不想知道,更不想現(xiàn)在的家人和他們有任何牽連,所以,不由分說就否決了大兒子的要求。盛安卿將誘惑未果的事情漫不經(jīng)心地和熊春之說了,心想不過是為了取樂而已,熊春之對兩個一面未謀的陌生人即劉家兩兄弟應(yīng)該也沒多大執(zhí)念吧。沒想到,熊春之居然兇相畢露,揮拳打昏了盛安卿,等他醒來的時候,居然是一|絲|不|掛地被手銬拷在床頭上。盛安卿懵了。這是什么意思?熊春之穿著一身雪白的浴袍,帶著點微微的笑意看著盛安卿,只是,這點笑意浮在表面,像陽光下消融的冰珠兒,虛無飄渺得叫盛安卿覺得危險,情不自禁地往后縮著身體,顫著聲音問:“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嗎?我要報警!”熊春之不回答,唇角的笑意略略擴大,嘲諷的意思很明顯:你覺得我可能會叫你活著去報警嗎?盛安卿嚇壞了。即便熊春之目前什么都沒干,可是,他越是這么笑微微地直視著盛安卿,盛安卿越是覺得對方是個沒有理智沒有下限的瘋狂的家伙,在用這種慢刀子割rou似地的方式凌遲著自己的神經(jīng)。熊春之終于開口了,依舊是笑著,和平時一般地風(fēng)度翩翩:“我之前一直都是對你百依百順的喲,怎么我才對你提一次要求,你就辦不到呢?你這樣拒絕我,難道不知道我會很傷心,而我一旦傷心,就會……”熊春之舔了舔唇,將自己的浴袍一把拉開,袒露出身體。之前一起cao那少年的時候熊春之都只是拉開了褲鏈,所以盛安卿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果體。白皙精壯的身體上傷痕累累,最駭人的一道傷疤從左乳下一直拉到腰際。熊春之的笑容里含著深意,說:“現(xiàn)在看清楚了?其實,我是一個曾經(jīng)身處地獄的人,遇到過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可怕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幾乎沒有什么事情能讓我愉悅的了,除了,把一個別的什么人也一腳踹進地獄,才能叫我稍微高興點。”盛安卿想逃,想躲,可是,逃無可逃,躲無可躲。最終,在毫無潤滑和前戲的情況下,盛安卿被對方抓住腳踝,大力分開,然后,在劇烈的疼痛中被貫穿。完事之后,熊春之看著盛安卿淌著紅白交雜、狼狽不堪的后面,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說:“我說,我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情人你相不相信?真的。我是想給你清理來著,可是,我又有些該死的潔癖,實在下不了手啊。哎,有了,真是好辦法。”盛安卿已經(jīng)被他干得幾乎只剩下半條命了,見他出去倒是松了口氣,遲鈍的腦子才開始慢慢轉(zhuǎn)動起來:這家伙不會玩出什么新花樣來吧?才這么一想,盛安卿就看見熊春之又回來了,手里提著個塑料的方形小箱子,正驚疑不定的時候,熊春之已經(jīng)走進,臉上依舊笑得溫柔,手抓住箱子里的東西出來,說:“幸好我養(yǎng)的這只寵物可以幫忙,它喜歡吃帶血的東西?!?/br>盛安卿仔細一看,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居然是一條拇指般粗的蛇,此時正立起一對鼓鼓的蛇眼冷冰冰、涼悠悠地看著盛安卿。盛安卿慘叫一聲:“別!求你!”熊春之柔聲安慰著盛安卿,說:“別怕,它是被拔了牙齒的,不會咬你。說不定……還能叫你再爽一次?!笔窒碌膭幼鲄s毫不遲疑,將蛇頭對準(zhǔn)了盛安卿已經(jīng)被捅開了的xue|口,手一松,那蛇就迅速滑了進去。盛安卿爆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哭喊聲。等熊春之把蛇逮出來的時候,盛安卿的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整個人接近崩潰的邊緣。熊春之將小蛇放回了箱子,又把盛安卿的手銬松開,在嚇傻了的盛安卿嘴巴親了一口,笑吟吟地說:“這小東西的活兒干得不錯,給你清理得很干凈啊。呵呵,今天可叫它飽餐了一頓,謝謝了喲。順便還要告訴你一聲,別人知道我喜歡玩蛇,又送了一根比這個粗點的,還沒有拔牙齒呢,你會不會這次爽大發(fā)了,還想試試那一根吧?”盛安卿直接在床上給他磕頭,說:“不要……我再不敢了……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熊春之似乎獎勵似地摸了摸他全部汗?jié)窳说念~發(fā),說:“你要是早這么乖不就得了?實話告訴你吧,有大人物擺明了要整劉家那一幫子人,你想置身事外就是與那人做對,絕對討不了好去。我原是有幾分喜歡你,才拉你一把。不信,你往后看劉家那一幫人一個個地怎么死的吧。”86大結(jié)局二季覃去了美國之后,開始還很關(guān)心復(fù)仇的事情,每次打電話就會問一句進展,后來雜七雜八的事情很多,特別是吳澈的事情,還有季覃自己功課也比較繁重,加之復(fù)仇要悄無聲息、要徐徐圖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有進展的,后來季覃便慢慢地淡了,很久都沒有過問過,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一年過去了。這一日,吳澄接到季覃的電話,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激越,情緒明顯很亢奮,便笑著問:“怎么了?路上撿到錢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季覃在電話那一頭笑著說:“撿到錢還不是要交給警察叔叔,有什么好高興的?我高興的是,我們終于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吳澄驚喜地問:“就是你上次和我提到的人工代孕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說不允許非美國公民在美國代孕的嗎?”原來上次季覃回國探親的事情就提到了美國有而中國無的一件新鮮事,在美國八十年代開始興起商業(yè)代孕,至今已有二十年的歷史了,此外,在美國還有一些社會名人都是尋求的代孕服務(wù)才有了寶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