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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調(diào),只不寒酸,一點兒都不出彩。倒是沒有人打量她。 又等了一個時辰,滿軍旗的才算是選完,到了漢軍旗的第一批。 溫知許的家世好,宣讀的太監(jiān)喊了第一批進(jìn)去之后,下一批就到了溫知許,她垂下眼眸跟著另五個秀女一同跟著小太監(jiān)往前走。 到了內(nèi)閣,跪下磕頭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皇上不在,太后前兩天頭疼之后,來的就少了。 今個來閱選的居然是宮中妃子。 溫知許悄悄撩起眼皮,一眼看見的便是那最中央的一位,容貌艷麗,氣勢逼人眉眼間精致的如同牡丹一樣。 只瞧上一眼溫知許就垂下了頭,她上輩子看過一眼,知道這是宜妃娘娘,在宮中甚是受寵。 旁邊兩位,一位是惠妃,一位是德妃。 這三位都是老早就伺候皇上的老人了,膝下都有皇子,在宮中與皇上的心里已經(jīng)牢牢的占據(jù)了地位。 溫知許看上一眼就垂下頭,將臉埋的低低的,瞧著有兩分膽小的模樣,三人的目光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到其余幾人身上去了。 “左邊紅衣服那個,叫什么?” 宜妃將手里的茶杯掀開,慢調(diào)慢理的喝了一口,被點名的那女子臉一紅,忙上前回答道。 “臣女太仆寺卿江明停之女,江心月。”她模樣長的好,聲音猶如黃鶯,此時亭亭玉立的跪在地上,腰桿筆直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宜妃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兩分,又問:“可有什么才藝?” “臣女會刺繡?!苯脑逻€不知自己礙了宜妃的眼,只想好好的表現(xiàn),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帕子,兩三下就繡了朵花。 宮女將帕子捧去給宜妃過目,卻見她只輕輕一掃,看了眼便道:“是不錯,長的好,手也巧?!?/br> 江心月心中一喜,剛要謝恩,卻見她道:“來人,賜花?!?/br> 江心月臉一白,嘴里不自然的念叨了一聲:“娘娘。”宜妃素來任性,又有皇上寵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個江心月長的這么一張狐媚臉,她看了心中自然不歡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人將她帶下去。 “meimei,”一邊的惠妃想勸。 宜妃也知道自己落了旁人口實,不想得一個善妒的名聲,便隨手指了兩個最不起眼的:“中間那個,還有,最右邊兩位賜香囊?!?/br> “其余的,回去吧。” 站在最右邊被點名的溫知許,接過太監(jiān)遞上來的香囊,按耐住一直跳動的心。 賜了香囊就是留牌子的意思,溫知許也慶幸自個刻意低調(diào),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出風(fēng)頭。 回了馬車,等了一會之后,才等到蘇清秋。 溫知許一眼就瞧見她手心里攥的緊緊的香囊:“jiejie,我中選了?!币姕刂S看著自己,蘇清秋紅著臉,模樣有些羞澀。 她腦子中揮之不去的便是那個高高在上般的人物,帝王至尊,居高臨下,只一個眼神就有讓人睥睨天下的氣勢。 從選秀到出宮,蘇清秋臉上的紅暈就沒有消失過,滿臉之間含著春意,溫知許一看就知道這是與皇上見到面了。 果然,還是與書中寫的一樣,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皇上,恰好在蘇清秋選秀之時過去了,而那時,一襲嫩粉色的旗裝,嬌弱惹人憐愛的蘇清秋也一眼就入了皇上的眼。 康熙眼前一亮問都沒問,直接留牌子,賜香囊。 “回來了,上車吧?!睖刂S點了點頭,將車簾放下。 果然,過幾日后,宮中的太監(jiān)來溫府宣旨:“從五品翰林院侍將蘇同安之女蘇清秋,蘭心蕙質(zhì),知書達(dá)理著封為正七品常在?!?/br> 溫知許跪在地上,聽見宣旨太監(jiān)獨特的嗓音心中有片刻的愣神,她記得上輩子蘇清秋因為打著溫家女的名號選秀,一開始就封為了六品貴人。 沒想到,這輩子居然降了一級,成了常在。 果然,缺了家世,還是有所不同。 愣神之間,又見太監(jiān)身后取出一道圣旨來,大聲唱道:“從三品光祿寺卿溫云舒之女溫知許,溫婉賢淑,秀外慧中著封為正七品常在?!?/br> 尾音落下的那一瞬間,溫知許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她知道,這輩子總算是有所不同了。 第10章 皇宮,青竹樓。 新選的秀女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在七月底進(jìn)了宮,溫知許與蘇清秋一樣身為常在,在七月中旬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宮。 但蘇清秋去的早,一進(jìn)宮就去了最熱鬧的東六宮中的儲秀宮里,住的是錦繡繁華的麗景軒。 溫知許雖是后來的,同是常在卻不知為何被安排到了青竹樓里。 這兒可是全皇宮最偏僻的地兒,青竹樓原先是先帝夏日納涼的去處,自先帝走后這兒就漸漸的荒廢了下來。 滿地的青竹肆虐的長,夏日蚊蟲多不說,冬日里可是能活活的凍死人。 “主子還沒醒?” 似云穿著一身淡藍(lán)色的宮裝,頭上的兩把頭精可愛,她扭頭問著一邊板著臉,其貌不揚的宮女。 “沒?!鼻遒纳ひ魝鱽?,那人頭都沒抬。這宮女叫棉霧,大長臉,淡眉,長的寡淡不說,脾性也不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似云看見她就著急,可這人是溫三老爺給小姐尋的,是作為小姐的陪嫁與自己一同進(jìn)宮。 似云再怎么覺得她不討喜,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內(nèi)務(wù)府自進(jìn)宮那日就給主子撥了四個太監(jiān),四個宮女,人手雖然多,但打心底里似云還是覺得她兩與主子才算最親近。 不能與棉霧發(fā)火,便當(dāng)著其余宮女的面埋汰起青竹樓來:“這什么破地方,竹葉怎么掃都掃不干凈。” “等主子受了寵,一定要早早的搬出去才是?!?/br> 青竹樓顧名思義是以竹子建造的,剛來的時候荒涼破舊,但是收拾好了卻也算的上小巧雅致。 只不過這甚少有人來,至少似云在這住了小半個月,都沒見旁人來過。 她們在外面嘰嘰渣渣的,眼看著日頭都三竿了,屋子里的人卻還沒起來,去膳房提膳的小太監(jiān)早就在候著了。 聽見似云說的話,小元子深深的嘆了口氣,覺得這似云jiejie說話也不閃著舌頭,受寵就像是買顆大白菜一樣簡單。 宮外來的女人果然是心思單純,哪里知道這偌大的皇宮里,帝王的寵愛才是最難得的???小元子很想告訴似云,凡事不要想的那么簡單。 但他不敢,他現(xiàn)在還有事求似云呢。 “似云jiejie,您進(jìn)去瞧瞧?主子要還不起的話,這早膳可就要冷了?!毙≡优e著膳盒一臉哀求。 抬起袖口擦擦自己額頭的汗,小元子一臉的苦相。原先他是個御花園掃地的,因為知道秀女要進(jìn)宮,他早早兒的就將自己存的全部家當(dāng)拿出來,求人給他謀個好差事。 差事那人倒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