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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冰塊,宮女們輪番拿著扇子在通風(fēng)口處,將那帶著冰冷的霧氣散出去,令人心煩的燥熱感才算是好上許多。 延禧宮內(nèi),墻角的樹影斜躺著穿過窗戶,斑駁的影子零星的打在門縫上。 溫知許頭靠著軟枕,聽著外面那一聲聲的蟬鳴。 “夏日里總是這般不好,主子躺下還沒一盞茶的的功夫就被吵醒了?!泵揿F站在冰盆旁邊,搖著手中的扇子輕輕地嘆了一聲。 溫知許沒說話,如玉般纖細的手往上伸,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 “主子,要不就讓小太監(jiān)們過去將那些蟬給捕下來?省的老吵到主子睡覺?!闭f話的是那個叫做杏雨的宮女,模樣討喜人也瞧著十分機靈。 溫知許還沒表態(tài),倒是棉霧聽聞眼睛一亮:“奴婢這就去叫那些小太監(jiān)過去,天氣熱主子這段時間吃沒吃好,睡也沒睡好,眼見的身子都消瘦不少?!?/br> 她興致沖沖的說到這就要出去:“罷了——”溫知許放下手搖了搖頭:“既然睡不好那便起來走走,你跟我一塊去看看章jiejie。” 章嬪的身子養(yǎng)好之后便搬了回去,她是嬪位自然是要住一宮主位的,何況她膝下阿哥公主的也不少,之前的宮殿不干凈,萬歲爺憐惜便讓她挪去了儲秀宮。 靜貴人大概還打著升位份做一宮主位的主意,聽說章嬪搬過去那日靜貴人臉色可是難看的緊。 溫知許才不在乎靜貴人臉色如何,照樣興致頗高的去了儲秀宮。 一來,她是被那蟬鳴吵得睡不著,二來是因為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符合章嬪說的那些條件的卻有好幾個人。 儲秀宮內(nèi),章嬪原本正低著頭在那繡帕子,一聽說溫知許來了立馬從軟榻上走了下來:“這夏日炎炎的,你是如何過來了?” 她說罷滿臉笑意的上前拉住溫知許的手,隨后想到什么又連忙福下了身子:“瞧我這記性,忘了meimei已經(jīng)是宸妃娘娘了?!?/br> 她動作雖恭敬卻一點都不諂媚,舉手投足自然的讓人一點都挑不出錯。 “jiejie就莫要再多禮了?!睖刂S笑著看了她一眼,兩人一前一后的往軟榻那走去。 只剛坐下,溫知許的眉心就皺了起來,撩起眼皮往大殿中央一掃,卻見只在那拐角處放了一盆冰,盆內(nèi)的冰塊都融的差不多了。 那眼神只飄忽了一瞬間,隨即立馬扭過來:“這儲秀宮靠著大樹是要比我那好些,我那延禧宮若是不放上三四盆冰塊,怕是進不了人。” “忘了你最怕熱了?!闭聥宓淖齑匠读顺叮S后讓人搬冰塊上來:“之前怕身子沒好全,不敢放太多涼的。”說話之間搬冰塊的宮女已經(jīng)上來了,偌大的盆冰塊只占了中間的一半。 溫知許眼神閃了閃,沒說話,只問:“若是上次那行兇的嬤嬤還站在你面前,你可還認得?!?/br> 章嬪咬著牙:“只怕她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她?!?/br> “那好?!睖刂S站起來:“人已經(jīng)查到了,只需你認出再問出背后指使,這件事便能查出個水落石出?!睖刂S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去。 快到拐角的時候瞧見那塊融化了的冰:“待會我便讓人給你送冰塊過來?!?/br> 站在她身后一臉笑意的章嬪臉色僵了僵,隨后趕緊解釋道:“不是,我這是身子不好,怕受不住。”她憋紅著一張臉,揮著手有些語無倫次。 背對著她的溫知許轉(zhuǎn)過頭來:“內(nèi)務(wù)府下次若還敢克扣你的東西,你只需只會我一聲?!?/br> 張著嘴準備繼續(xù)解釋的章嬪聽聞后眼睛一紅:“能在這后宮得meimei這一知己,章佳氏這一生足以?!?/br> —— 溫知許是板著臉回到延禧宮的,德妃這人睚眥必報,不敢欺在她頭上就盡數(shù)的折磨章嬪。 這么熱的天,打著傘出去人都要曬化了,她倒是好直接斷了章嬪的冰。 溫知許咬咬牙:“先在我冰庫拉一車冰給章嬪送過去?!泵揿F聽了立馬就要出去吩咐,還沒走遠又聽見溫知許道:“慢著——” 她站起來:“先不慌過去。”溫知許眼睛一閃,慢慢思索著:“你親自去一趟內(nèi)務(wù)府,就說我說的給儲秀宮送冰,看他們?nèi)绾位??!?/br> 棉霧點頭,立馬過去了。 沒一會又一臉汗水的回來了,搖頭道:“不給——” “不給?”溫知許皺著眉,隨后勾起嘴角笑了起來:“有本事命令內(nèi)務(wù)府的,自然只有咱們的德妃娘娘了?!彼崎_茶蓋喝了一口:“你再去一趟,就說內(nèi)務(wù)府的總管得罪了本宮,押去慎刑司打二十大板?!?/br> 棉霧雖不知主子打的什么主意,卻還是去了。 如今整個后宮封號最大的是宸妃娘娘,內(nèi)務(wù)府的就算是求到了德妃娘娘那也于事無補,當(dāng)日,因內(nèi)務(wù)府主管得罪了宸妃娘娘被打二十大板的事就傳了出去。 先是盛寵,后是封號,溫知許原本就處在風(fēng)尖浪口上,此事一出立馬傳出了軒然大波。 德妃收到消息最早,卻在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才慢悠悠的趕到乾清宮。 —— 乾清宮內(nèi),空蕩蕩的屋子一臉安靜,正大光明匾額后康熙正坐在龍椅上,低頭看著手中的折子。 守在門口的小太監(jiān)悄聲兒的走進來,放低了聲音輕聲道:“萬歲爺,德妃娘娘在門口求見?!?/br> 龍椅上的人聽聞筆頓了頓,隨后低頭將原本打斷的字重新寫上去,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讓人進來吧?!?/br> “嗻——”小太監(jiān)點了點頭,縮著身子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守在門口的德妃踩著花盆底進來了,她先是瞧了眼萬歲爺,隨后底下頭行禮:“嬪妾叩見萬歲爺?!?/br> “起來吧——”龍椅上的人頭都不抬,揮著手淡淡道。 德妃抬起頭,站在原地過了好久,面前的人卻還是一股勁兒的看著折子,一聲不吭,屋子里空蕩蕩的,除了幾個值守的宮女并無旁人。 但不知為何,德妃忽然感覺有兩分尷尬。 在一邊低頭含胸的李德全見狀上前:“娘娘,折子堆積如山……”他還沒說完,就見德妃自己笑著走上前,花盆底踩在地上,細碎的一陣嘎吱聲。 一直低頭看折子的康熙見狀抬起頭來,放下筆,伸手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來了?” 德妃動作輕柔的走上前,捏著康熙的肩膀溫聲細語道:“多日不見萬歲爺,嬪妾心中有些想念?!痹捯徽f出口,德妃就后悔了,以往的時候這些話她不是沒說過,但是那時她基本上是隨口一語。 她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在萬歲爺?shù)男闹羞€是占有一席之地。 可如今,滿口的抱怨與說出口后,她才察覺失去帝王的恩寵她并不是那么的無動于衷。德妃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沒一會又恢復(fù)正常。 寬大的手掌伸出去,往身后肩膀上的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