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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開庭前,寰球自己的員工都已經(jīng)不愿意為了衛(wèi)彥再去做任何違心的事情。寰球的董事會更是決定收回閆寧手上所有的股份,將其轉(zhuǎn)賣,而不是讓他繼續(xù)拿這些股份要求寰球做一些嚴重影響業(yè)內(nèi)形象的事情。寰球旗下的藝人更是紛紛和衛(wèi)彥劃清界限,任憑媒體怎么詢問,都拒絕回答和衛(wèi)彥相關的任何話題。介于事情的嚴重性,燕城法院用最快的速度開庭審判衛(wèi)彥故意這樁事。開庭當日,在原告席上,有一個位子空著,而另一個位子上,衛(wèi)彥受傷的經(jīng)紀人家屬哭著坐在那里,憤怒地請求法院判決他應有的罪行。坐在下面的媒體一直不停地按著快門,將被告席上神情冷漠的衛(wèi)彥拍了個仔仔細細。而另一邊,沿著公墓的臺階和石板路,沈鶴再一次在遺體捐獻紀念碑前停下了腳步。只是這一回,他不是獨自一人,盛伯雍就陪在他的身邊。紀念碑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擦洗,距離上次來,沈鶴一眼就看到在自己的名字旁邊,有多了幾塊石碑,石碑上的字刻痕嶄新,底下擺著新鮮的白百合,似乎就是用來祭典他們的。兩個人站在紀念碑前沉默著沒有說話,直到盛伯雍伸手握住了沈鶴,這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衛(wèi)彥起不來了,沒有個六七年不會放出來?!笔⒉簜?cè)頭看著身后,握緊了他微涼的手。冬天的燕城,北風呼呼。沈鶴半張臉藏在圍巾里,說話的時候下巴微微上臺,呼出一口熱氣,唇角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我知道。但是現(xiàn)在這些,我總覺得還不夠?!鄙蝥Q扭頭,目光中隱隱還有狠厲的光芒,“我想把事情弄得再嚴重一點,最好讓他跟閆寧一輩子,身敗名裂,從此再也爬不起來。”沈鶴頓了頓,“你會不會覺得,我做事太狠了?!?/br>盛伯雍面不改色,和他視線相觸,緩緩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心軟,要是你真這么狠,過去拿捏你的那些人早被你一個個擼下去了。”十指相扣,感覺到沈鶴的手終于漸漸有了暖意,盛伯雍這才繼續(xù)道,“你當初就是心太軟,又把什么事都藏著,才會一步步走得那么辛苦。現(xiàn)在我在這邊,孟章在這邊,還有那么多朋友都在,你想把得罪過你的人都撂倒,一個人的力量不夠,還有一群人。一天不夠,還有一年??偸悄艹晒Φ?。”沈鶴沉默地看著他,良久忽然彎了彎唇角,露出笑來:“盛大影帝,這段臺詞是那部戲里的?”“和你的戲,要演一輩子的戲?!?/br>這個很少說情話的男人,總是這樣,一旦說起情話來,催得人整個人心神都戰(zhàn)栗了。沈鶴一揚頭,穩(wěn)住對方的唇。盛伯雍也順勢伸手將人摟進懷里,低頭深吻。如果孟章或者葛輝在旁邊,這個時候大概就要炸了。如今兩個人都在風頭浪尖,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一旦被人曝光了任何親密照片,都可以掀起軒然大波。然而這兩人顯然并不在意交往的時候會不會引起娛樂圈又一個話題,總是光明正大地一起出現(xiàn)在鏡頭前后。倆人就這樣默默無言地吻了很久,交纏的唇舌親密地像是要融為一體。直到后頭有人發(fā)出兩聲咳嗽聲,倆人這才松開,一齊扭頭看向來人。從臺階下走來的兩個人,并肩小心翼翼走著。每走一步旁邊年輕的那一個都會低聲說一句小心。沈鶴看著站上最后一格臺階的老人,心底原本的那些情緒一下子掃除干凈。“閆老先生?!?/br>“是你啊?!?/br>自從衛(wèi)彥被抓后,沈鶴就一直沒再和閆老先生碰過面。閆寧有打過幾次電話,言語間都是利誘,沈鶴后面直接將電話轉(zhuǎn)移到了孟章的手機上,由著他去對付閆寧。而今天開庭,從孟章發(fā)來的短信,沈鶴得知原告席上只坐了一個人。那唯一的原告,還是唐穆風和孟章花了很大功夫才勸服下來答應不私下調(diào)解的——衛(wèi)彥的經(jīng)紀人雖然不愿意原諒衛(wèi)彥的惡行,但對方的家人卻被閆寧的高價說動打算放棄控告,改私下調(diào)解。至于沒有出席的,甚至連律師都臨時撤走的閆老先生,卻是最傷沈鶴心的人。他過去對這位老人有多敬愛,如今就有多憎惡。可說到底,閆老先生是閆寧的爸,閆寧是他唯一的兒子……就好像當年,他明知道閆寧的身邊來來回回那么多人,甚至還有小女生懷孕、墮胎,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沈鶴任何一點消息。哪怕只是透露那么一兩句。沈鶴苦笑。他爸媽離婚早,不負責地丟了他們母子倆一個人到處賭博,到處睡女人。那二十年,他是真的把閆老先生當親爸一樣孝順著,可是到頭來,都不過是笑話。“這里有你們的朋友?”閆老先生驚訝地看著站在紀念碑前的兩個熟人。自從知道閆寧究竟做過什么好事后,閆老先生就會經(jīng)常過來看看宋霖的石碑,今天還是第一次在這里遇上這兩人。沈鶴沒有出聲,倒是盛伯雍拉了他一把,回道:“來看宋哥的?!?/br>聽到盛伯雍的話,閆老先生還愣了愣,轉(zhuǎn)念一想,神情卻微微有些變了,眼神中透著無奈:“是來看宋霖的啊。那小子……我還以為所有人都把他忘記了。”“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他的?!鄙蝥Q開口,眼神冰冷,“那些加注在他身上的罪行,就算被隱藏得再好,總有一天,我們會一件一件的還回去?!?/br>閆老先生的眼神微微晃動。沈鶴冷笑:“老爺子,宋霖過去拿你當親爹孝順,那是他傻。這夢該醒了了,閆家就一個兒子,叫閆寧。就算閆寧犯了事,只要一句話,老爺子您也不會站在法律那邊,左右死的是別人,出事的也是別人。可是老爺子,有句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br>他說完話,繼續(xù)是紅著眼眶,拉著盛伯雍的手直接從閆老先生身邊走下臺階,再也沒有回過頭。只有盛伯雍,路上回頭看了一眼臺階上,老人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久久站在那里沒有移動半步。*衛(wèi)彥如愿坐了牢。寰球這一次終于將他完完全全拋棄了。閆寧也似乎沒有了想撈他出來的舉動。關注這件事的網(wǎng)友們,看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雖然唏噓,但也覺得都在情理之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