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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不如以前。更何況,他現(xiàn)在每天都要做好多的事。 掃地、洗衣、做飯,這些都罷了,還要喂豬喂鴨,連帶著幫村里人干活抵債?那些活值多少錢?靠這個抵債,他得還到什么時候去。況且,這也不是他想要過的日子。 農(nóng)村,他恨透了自己出生的這個貧困的小山村。仿佛活在□□十年代,經(jīng)濟完全跟不上時代的步伐。 不,他不要這樣。他原本是可以飛出去的,而且已經(jīng)飛出去了。怎么就這樣了呢!為什么會這樣! 叮咚。 手機信息響起,曹勇掏出來一看,頓時愣住,整張臉一點點變黑,雙手節(jié)節(jié)泛白。 張曉!居然是張曉!原來是她!是她害了自己!全是她害得! 憑什么!憑什么他一切都沒了,過著這種日子,而張曉卻一點事都沒有!怪不得他出事后,她依舊那么殷勤。當(dāng)時他只覺得她有情有義,是真的喜歡自己。沒因為自己失勢而變心。他居然還很感激她!然而,從他回到老家之后,張曉就沒了蹤影。 說好的常聯(lián)系也沒有了,甚至電話微信等全都拉黑。 他真傻??!她哪里是什么重情重義,她這分明是怕自己發(fā)現(xiàn)端倪,把她給供出來! 曹勇咬牙,既然他不好過,那么他也不會讓別人好過。 一個念頭從心底升起,但很快就被他按住。不,不行。至少不能現(xiàn)在走。他得有點資本。他的靈根沒了,法力沒了。可他的知識還在,他懂得許多玄門的東西。就這樣去找張曉,說不定占不到便宜,還會被張曉收拾了。他得有點準(zhǔn)備。 他需要錢! jiejie,曹月!曹月手里一定有錢。她在外打工十多年,雖然給了他一些,但自己肯定也攢了一部分。更何況之前談好的婚事雖然吹了,可禮金對方卻沒能要回去。加上以他姐的性子,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沒少要人家的錢和東西。 即使她裝得好,但曹勇知道,她一定藏著資本。 曹勇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瞬間有了想法。 ******** 某公寓,晚上。 張曉提著打包的烤鴨回家,剛拿出鑰匙打開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然而沒等她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人拉了進去,壓在墻上。 “曹……曹勇?” 張曉手掌一翻,還沒動作,手腕被曹勇死死扼住。 “怎么?想對付我?你是不是忘了,我雖然沒了靈根,但之前訓(xùn)練出來的身手還在。” 張曉微微皺眉,臉色相當(dāng)難看。好容易忍著心頭的煩躁和不耐,扯出一絲笑容,“你說什么呢!你怎么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br> 曹勇輕笑,時刻防備著她的反擊行動,面上卻不顯,“說好的不論我成了什么樣,我們都不會變??晌姨焯炻?lián)系不到你,心里著急,就擔(dān)心你出了什么事?!?/br> “我……你也知道,馬上就到玄門大比之前的各院校資格賽選拔了。我每天功課很多,天天要訓(xùn)練,太累,倏忽了。你別生氣,我本來還打算,等選拔完后,就去你老家看你的?!?/br> 曹勇看了她好幾秒,似是信了她說的話,慢慢放開她,“那就好?!?/br> 張曉把食品袋放在桌上,問:“你老家離渝州市有點遠,什么時候到的,累了?!?/br> 邊說邊去給曹勇倒水。曹勇十分自來熟地宛如在自己家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翻看張曉的食品袋,“呦,烤鴨??!不錯。” 張曉從后靠近,一手端著水,一手掐著法訣,一掌打了出去??上Р苡略缇土系搅怂龝袆幼?,翻了個身避開她這一掌,順勢將手里的符篆打過去。張曉被擊中,退后了幾步。 哐當(dāng),手中的水杯落了地。 張曉捂著右肩,“陰煞符!你……” 陰煞符,顧名思義,中招的人被陰煞糾纏。但這符篆的威力不大,并非不能解。而曹勇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已經(jīng)沒有靈根沒有法力了。要不是來之前吃了不少培元丹,他哪里揮得出去這張陰煞符,更別說打中她了。 而且因為去除靈根后對身體的影響,剛才張曉那一掌他也沒有完全避開,只避開了一半,還承受了一半的力量。這會兒體內(nèi)氣息如同翻江倒海,很不好受。 眼見張曉有一擊不中再來一擊,非得除了他的架勢。曹勇忙說:“我勸你別在做小動作。你中了陰煞符,如果不及時調(diào)整內(nèi)息去除體內(nèi)的陰煞,陰煞入了骨髓,有你受的。而你現(xiàn)在動用法力對付我,只會給陰煞行了方便。再說,你以為我既然敢闖進來,會沒有留后手嗎?” 張曉一怔,果然不再動了,臉色卻更難看了,“你什么意思?” “張曉,我為什么會去謀害陸堯,你在這中間扮演了什么角色,你以為我當(dāng)真一無所知嗎?” 曹勇掏出手機打開錄音,聲音一出,張曉面色煞白。這正是那天自己和張云芝的對話。 曹勇又打開一張圖,張曉和國外號碼的通話記錄。 張曉身形一顫,臉色更白了。 “我就說怎么你那段時間很不對勁呢!我查過了,這是米國的號碼,是你舅舅的。你舅舅當(dāng)時在紐約。而和我聯(lián)系收買我去謀害陸堯的人的地址就在紐約。 并且那段時間,你總是和我說一些陰陽怪氣的故事,話里話外攛掇我說,這個世界是看錢的,想要在玄門出頭需要有資源,而我們沒有后臺,就只能用錢。只要有錢,一切就有可能。 就算犯法犯規(guī)又如何?全天下入了玄門的這么多年,有多少是干凈的。不過是做的隱秘,沒被人知道而已。你還對我訴苦,我們普通人家想要出息,想要上位太難了。若有個機會,能得到一筆錢財,一定不能錯過。” 曹勇越說,張曉眉頭皺得越發(fā)厲害。 “張曉,還用我繼續(xù)說下去嗎?你在學(xué)校裝的那么善良,但你我都知道,你并不是那樣的。收買我去謀害陸堯,是你設(shè)計,然后由你舅舅出面聯(lián)系我的一個局對嗎?” 張曉臉色陰沉的可怕。天知道,曹勇怎么會知道這一切。她處處小心,就怕把自己搭進去,結(jié)果還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這段時間,手里真沒有半點把柄?你以為我沒證據(jù)證明這一切都是你做得嗎?要不要提醒你一下,你舅舅已經(jīng)死了,你覺得他是怎么死的?” 張曉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舅舅死了,她是知道的。表面是個意外,但她知道不是。 曹勇……他到底手里還有什么東西。張曉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究竟落下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但她知道一定有。要不然曹勇怎么知道她舅舅的死訊,又怎么會有這段錄音和通話記錄。 她恨恨看著曹勇,只覺得自己眼瞎,居然小看了他,他竟然還有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