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貓鼠同人)奶酪微甜、重生之末世新紀(jì)元、Omega飼養(yǎng)手冊、重生之林權(quán)、踏春(H)、他會不會去跳江?、沒有節(jié)cao的男人(H)、萬人迷小崽崽的修仙路、永昭郡主、king中四君子之菊(H)
我居然還是個富二代??? 兩篇都是帶孩子的,所以應(yīng)該明確會有女主。但,女主戲份很少。沒有設(shè)定多少感情戲。 可能會在兩個里選一個開。目前還沒做決定。 嗯,還有,對的!看上面的文案,你們也知道,無論選擇哪個,下篇肯定也是男主文。并且我決定以后當(dāng)男主專業(yè)戶。我愛上寫男主文了。嗷嗷嗷。 我的男主文,一般都是要不沒女主,有女主的話,女主和男主的感情戲份也沒多少。 所以,喜歡這類文的小可愛們,你們可以認(rèn)準(zhǔn)我哦~ 那么,請收藏一下我的專欄!這樣,我以后開文,你們就都可以看得到哦! 第042章 梁家。 梁浩北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四個億, 別說是他,就是整個梁家也拿不出來, 他一整天都渾渾噩噩, 不知所措。想要跟父親坦白,卻又不敢, 也沒有機(jī)會。 據(jù)管家說, 大哥在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醒了一次, 強(qiáng)撐著不肯做全面檢查,而是讓人將他送回了家, 在見到父親后,說了“尸骨釘”三個字,便再次暈了過去。 尸骨釘,竟然是尸骨釘。梁浩北感覺自己腦海中又被人扔了個□□,炸得他腦漿迸裂,想立馬昏死過去。 這枚尸骨釘是他在一次地下拍賣會所買下來的。當(dāng)時他就想,這枚尸骨釘一定要用在他最惱恨的人身上,要對方死得無比痛苦。大哥聽說后, 便要了過去。他還曾問過用來做什么。大哥只說, 讓該死的人去死。 原來……原來他說的該死的人竟是陸堯。 陸堯也確實(shí)該死。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 該死的人沒死,他大哥卻快要死了。 梁浩北跌坐在地上,神魂盡失。旁邊,梁太太看著面前的房門,整顆心都為梁浩東揪在了一起, 也無暇去顧及小兒子了。 母子倆就這樣,一個坐,一個站。誰都沒注意到對方的情緒,也誰都沒和對方說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 梁枋走了出來,雙手顫抖,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而陰沉,一雙眸子里滿是怨恨和惱怒。 梁太太提心吊膽,哆嗦著嘴皮子,顫巍巍開口,“怎……怎么樣?” “好在浩東還知道讓人送他回來,及時告訴我。要是再晚上一些,只怕……” “那現(xiàn)在……” “性命無礙?!?/br> 梁太太心神一松,還沒來得及慶幸,便聽梁枋又說,“可惜那尸骨釘十分厲害,陰煞之氣極重,又被二次煉化,一旦鉆入人體,便如附骨之疽。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被拔出,但從他中尸骨釘?shù)交貋砹杭?,過了兩三個小時。這段時間,他的身體和靈根早已被陰氣侵蝕,被尸毒腐化?!?/br> 梁太太身子一晃,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毀了。他的身體和靈根都?xì)Я恕!?/br> 梁太太只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踉蹌,好容易強(qiáng)撐著沒一頭栽下去。身體和靈根都?xì)Я?,也就是說梁浩東此后的修行之路就此斷送了。這打擊對一個玄門世家的接班人來說,是致命的。 她的浩東,她從小聰明伶俐的浩東…… 怎么會……怎么能! 她咬緊了牙關(guān),臉色變得十分可怕,“我去找陸堯!絕不能犯過他!還有宋屹!一個校長,怎么能眼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被人害到如此地步!” 梁枋黑著臉攔住她,“你想干什么!你別忘了,尸骨釘是浩東的東西,是他用來謀害陸堯的?!?/br> 這句話讓梁太太一震。 梁枋接著說:“現(xiàn)在大家只以為那是浩東的第二武器,具體是什么并不知情??赡阋且蝗ヴ[,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浩東對陸堯存著這么歹毒的心思,結(jié)果害人不成反害己?你讓梁家的臉面往哪里擱!” “臉面,臉面,你到現(xiàn)在還想著什么臉面!臉面能當(dāng)飯吃嗎?能救得回來兒子的身體和靈根嗎?” “那你去鬧一場就能救得了嗎?就算不提梁家的臉面,你有沒有想過,擔(dān)上這么歹毒的名聲,對浩東來說,是好事嗎?” 梁太太一怔,閉了嘴,偏過臉哭起來,“難道……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梁枋眸中寒光閃過,“不過尸骨釘?shù)氖虑榻^不能傳出去,不論對誰,都要咬死了那只是浩東的另一件兵器!” 說完,猶自不放心地瞪了梁浩北一眼,“聽到?jīng)]有!” 梁浩北嚇得打了個戰(zhàn)栗,“知……知道了!” 他縮著脖子,跟隨父母一同進(jìn)去看望大哥梁浩東,又跟了出來,聽著父母滿臉憂慮的商量著大哥的情況,好幾次想插嘴,都沒得到機(jī)會,最終數(shù)度欲言又止后,還是沒能把四個億的事情說出來。 ******** 陸家。 張磊,宋詞,宋時三人都在,大家弄了個火鍋,邊吃邊聊,也算是為陸堯慶功了。 張磊尤其開心,“三年了,我可是頭一回見梁浩東吃這么大的虧,也是他在天樞學(xué)院第一次輸給別人。哈哈哈,感覺我能笑一整天。對了,他最后攻擊你又被你反攻擊了回去的是什么東西,你真的不知道。” 陸堯但笑不語,只管夾了塊肥牛唰了幾次沾上醬料吃起來。 張磊眼珠一轉(zhuǎn),挪動了一下位置,挨近陸堯,換了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梁浩東的企圖,最后那一下你是故意的嗎?” 陸堯晃頭,“我不知道!” 張磊懵了,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陸堯又笑,“梁浩東為人陰鷙,心思深沉,胸襟狹小。這些特點(diǎn)在我與他不多的幾次交集中全部展露了出來。即使他每次都極力扮演溫潤公子的人設(shè),可越是如此,越讓人覺得詭異。上回在吳家,他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 他對我有敵意,而且敵意不小。我不介意捉賊耍賊,卻不喜歡千日防賊。因此,既然我認(rèn)為他成了一個隱患,就沒有讓這個隱患一直留在那里不聞不問,任其一步步壯大的道理。 這段時間,我還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梁浩東特別看重自己的名聲地位。簡單來說,他就是從小被人捧在神壇,做慣了天之驕子,習(xí)慣了站在高處俯視別人。 這樣的人通常會有一個弊病。那就是他們輸不起。一旦被拉下神壇,就會失了神智。尤其當(dāng)把他拉下來的這個人還是他一直看不起眼的廢柴的時候,這種感覺會越強(qiáng)烈。” 張磊恍然大悟,睜大了嘴巴,“所以,你果然是故意的。不僅是故意的,還從梁浩東一站上挑戰(zhàn)臺后,就已經(jīng)開始布局了?你一直暗示自己比他快,還一副我不介意施舍你休息時間的態(tài)度,就是為了刺激他!” “對!” “臥槽!”張磊忍不住叫喚出來,“這么說來,你后面背對著他,擺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