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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作死我不攔著你,但你也別想拉著我下水?!?/br> 周子期:“……”忽然之間沒了同窗的愛了! 現(xiàn)在在一門之隔的辦公室里,宗寒拆開快遞,看見里面的恒溫飯盒時,他不由笑了。果然,是家里寄來的。 打開一看,宗寒有點意外,這樣的翡翠燒麥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每個看起來晶瑩剔透,乖巧可愛,還散發(fā)著nongnong的香味。因為是恒溫飯盒,還保持著食物最原始的模樣和味道。宗寒想到那天晚上郁堯正在做蜜三刀的時候問過他要不要也來一點,沒想到在他拒絕甜點后,郁堯做了一盒盒燒麥一聲不響地就送了過來。 宗寒難得笑了笑,用食盒里的筷子夾起一只燒麥,他沒想太多,只當做這是小姑娘心血來潮隨性做的一件事??上乱豢?,當宗寒將這翡翠燒麥咽下肚子后,他猛然覺得不對勁了。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現(xiàn)在似乎在慢慢恢復,有點勞力用過度的經(jīng)脈似乎也有變化,最直觀的,還是在宗寒手腕間顯示精神力的能量條,現(xiàn)在正在一點一點推進。 宗寒愣住,前線作戰(zhàn),大約除了技術兵,很少有人的精神力是充沛的。前線是一個沒有多余的時間休息的地方,每天消耗出去的精神力遠遠超過依靠時間回血的那點的可憐的精神力,即便是像宗寒這樣S級精神力的人同樣如此,精神力損耗可不容小覷。但現(xiàn)在,宗寒看著還放在桌上的這一盒燒麥,驀然,笑了。 當郁堯看見宗寒給自己的轉賬消息時,當即在通訊錄上找到他名字,發(fā)了個問號過去。 宗寒這時候還沒睡,他開始吃了一只燒麥后就被人叫走了。因為補充一點精神力,他在基站待的時間比前幾天要長很多,后來還是楊曜擔心他身體承受不了,勸著他回來了。 看著投影在半空的屏幕上的問號,宗寒回復道:“食材價格昂貴,以后想要買什么東西跟我講,我先給你打錢。” 躺在床上看見這話的郁堯癟了癟嘴,她很想在宗寒面前大喊一句“我是有錢人”的,可一想到現(xiàn)在家里的車庫里停著的各式各樣的飛車還有飛跑,甚至都還有飛船,郁堯瞬間覺得自己那點星幣,在宗寒面前似乎也不值一提。 郁堯單手拖著下頷,另一只手在淡藍色的鍵盤上敲擊著,“暫時不用,對了,學校今天結束了考試,我們班主任說這一次成績決定了參加報名走小方隊的人結果,我也想去走方隊?!?/br> 郁堯還沒忘記今天出考場時商笛笛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現(xiàn)在想起來,她越發(fā)覺得商笛笛那話其實并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只是想要借自己的嘴巴講給別人聽。不過,她平常見商笛笛跟傅流錦并不是那么對頭,不知怎么商笛笛似乎對傅流錦還很關心。 半天也沒想出所以然的郁堯放棄了思考這對童年關系很好現(xiàn)在卻勢同水火的小伙伴,宗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復她消息了。 對郁堯口中的小方隊宗寒還是有一點了解,這是每年聯(lián)盟除夕夜晚上的活動。不過前幾年才開始給高中學校露臉的機會。參加晚會的一般都是聯(lián)盟中比較知名的人,各個領域的杰出人才,當然宗寒每年都會收到邀請函。只不過他出席的頻率不怎么高,很多時候除夕夜的時候他根本人都不在一區(qū),就算在一區(qū),按照宗寒的作風,寧愿在家里聽著家人催婚的“緊箍咒”,也不想去參加晚會。 不過現(xiàn)在宗寒看見郁堯想去參加方隊,他意外之余還是明白了郁堯的意思,“我會跟你們學校交涉的。” 郁堯臉上露出一個大笑,雖然吧,她是沒想要將宗寒當做自己的監(jiān)護人,但現(xiàn)在就是有一種“我爸是李剛”的豪氣在胸口中沖撞著。郁堯也不是什么無理取鬧就只喜歡走后門的人,她很快對那頭的宗寒道:“這一次學校要求的是按照成績排名,來決定參加到方隊里的人。如果我成績真達不到,那就算了吧。可是我也不想被人擠下去,估計,很多努力學習想要以后報效聯(lián)盟的同學也是這樣想的。既然今年學校出的這個規(guī)則,想來也是要給寒門子弟一個機會,宗寒,你說對吧?” 驀地一下端坐在床上的某人覺得自己這話挺在理的,目光錚亮地看著剛開了視頻里對面的那個人。 這一次是郁堯主動要求鏈接視頻通話,宗寒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哪里知道郁堯這一舉動只是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問心無愧不是想要走后門。 現(xiàn)在宗寒是被郁堯的那雙眼睛吸引,郁堯長了一雙像是會講話的眼睛。讓人看著的時候,忍不住再看一眼,再看,就被吸引住了。明亮的眼睛,總是帶著希望和熱情的眼睛,是會讓人喜歡的。 視頻里的姑娘托腮坐著,宗寒眼里帶上了一分溫柔。“嗯,好,你說得對?!?/br> 這話剛說完,郁堯就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宗寒失笑。 有了宗寒的保證,郁堯也就放心了。她雖然不知道商笛笛說的某些人會做手腳就究竟是怎么樣,但現(xiàn)在她只需要關心自己的成績在全年級拉通排名后會在哪里。 考試結束后的第一周上課,郁堯來到教室,這時候還沒上課,大家先去cao場,每周一的早上的晨會,全校師生都要聚集在cao場上聽值周老師的講話。 郁堯跟傅流錦并肩走到他們班級的位置,傅流錦在郁堯耳邊道:“周末的時候班上的群文件你看見了吧?就是這一次考試試卷的標準答案。” 郁堯點頭,“怎么了?” “你覺得怎么樣?”傅流錦知道前段時間郁堯很認真,吃飯的時候都不忘記看課件。 “感覺還行,考點都是我知道的,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郁堯回以微笑。 “切,這時候還裝什么能耐啊!難道上次在星際歷史上的那么弱智的問題你都不知道這事兒你忘了?” 在郁堯跟傅流錦交談時,身邊猛然冒出來一道帶著nongnong的譏誚的聲音,轉頭一看,鄒思婷那頭火紅的頭發(fā)在風中揮舞著,在她身邊,還有好幾個一臉譏笑看著她們的女生。這些人,平常都是鄒思婷那個圈子的,因為鄒思婷的緣故,也不喜歡傅流錦和郁堯兩人。 現(xiàn)在,那群常常跟鄒思婷混在一起的女生聽見這話,不由跟著笑出聲。 “對啊對啊,居然現(xiàn)在還有人文盲到都不知道光年柱,這不是像是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幾嗎?太可笑了!” “你們知道嗎?當時我都愣住了,還以為我的聽力出現(xiàn)問題了,這么白癡的問題,怎么居然還有人會不知道?” “更搞笑的是她自己完全不覺得那是個可笑的問題,在郭老師說閏年時光年柱有什么變化的時候,她居然反問什么是光年柱,笑死我了……” 郁堯倒是一臉平常色,但傅流錦卻是冷了臉色。她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這群人,“怎么你們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