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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羨慕儒道的好運氣,但也欣喜于人族氣運的增加。不過,還是好嫉妒!緊接著迎來的便是書蟲破繭影像的大賣,對于這種世紀大瓜,眾人都是非常愿意湊個熱鬧的!畢竟這可是修真界第一條破繭的書蟲,能使儒道氣運大漲的書蟲。不得不說,當懷著一種見證歷史的心態(tài),去觀看這份影像時,便會產生一種“光環(huán)”特效。怎么看怎么覺的,這書蟲破繭的場面極具有震撼力!眾修士們嘖嘖贊嘆:看看這繭上裂開的縫,這哪兒能是縫呢,這是時代的開端吧!天,那振翅而出的場面也太美了!這墨翅,額,簡直黑的五彩斑斕!那銀紋,一看就覺的玄妙!……無數彩虹屁襲來!然而還有一些心細之人發(fā)現了其他東西,就比如:咦,為什么只有我的注意力難以集中,一不小心就會跑偏到其他地方。就比如:這只手,這個側臉……還有不少人發(fā)出“對對,我也是!”的應和聲。于是“舔顏”小團體迅速扎堆,一起討論了起來,氣氛之熱烈,迅速的吸引了其他人加入。很顯然,畫面中出現的手和側臉屬于清歡。當然他出鏡的地方也不只有手和側臉,還有衣袍啊,手臂啊等等。只不過側臉和手,在這一眾出鏡的畫面中,最具有吸引力罷了,而世界上從來不會缺少發(fā)現美的眼睛和慧眼如炬之人。當然,也可以稱呼他們?yōu)椤邦伩亍薄?/br>八景宮宗主自認是個親和力強的和善人,然而,即使在八景宮的眾高層眼中,他頂多也就是個不太油膩的老油條。不管前面加多少形容詞,都不能改變的那種“老油條”。連同宗之人都如此腹誹,更何況外宗之人的想法了,由此便可知他的為人以及處事。這樣聲名遠揚的八景宮宗主,也許年輕時做事還會出現一些小紕漏。但現在的他,如果行事還出現了小紕漏,那一準兒是個坑。這個坑,裝的特別不經意,就等著有人跳。老油條的厲害之處,絕對不在于,自己挖的坑有人跳,而在于這跳坑的人,不管知道不知道這是坑,都跳的美滋滋。也正是因此,八景宮中的部分高層,看到那影像中,青色小繭的近處,小半張美人面,就明白了個大概。若不是另有目的,為何找的角度如此完美,光線如此恰當。那微微露出的半張臉上,雪膚烏發(fā)、紅唇星眸,端的是世間無雙。再者,那雙眼睛中,有凌波八轉水廊之清幽,有荷風四面之雅致,還有赤誠專注之美好。這樣一雙燦若星辰的眸,扇兒一般的纖巧長睫,怎能不吸引人?整個影像中,所有畫面的主角,都是那破繭的書蟲,然而夾帶著滿滿的私貨,卻全然都像是不經意一般。八景宮宗主:是的,是不小心收納進去的!越來越多的修士們:這個美人!我可以!八景宮眾高層接過話筒:接下來由我們替宗主發(fā)言,既然覺的可以,那八景宮招生,要不要考慮下?同樣看到了這份影像,雖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但清歡并沒有太在意。畢竟,在他看來,光線、角度什么的,這不是常規(guī)cao作嗎?吸引他的是另外一點。那個只露出側臉的畫面中,陰影處的一團黑霧,怎么有點兒眼熟。那個只露出自己袍角的畫面中,那只位于衣袍前的手明顯不是自己的。那個俯視的畫面邊角處,一只手托著托盤,托盤上的點心,好像特別對自己胃口。……非常仔細的看完了所有畫面的清歡,睜圓了一雙眼睛,他驚奇的發(fā)現:竟然在每個有自己的畫面中,都或多或少的出現了無罪的身影。原來,他和自己說,一直在自己身邊的話,是真的。當然,清歡也并不是懷疑這一點的真實性,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竟是如此……想不到形容詞的清歡,最終將“粘豆包”這個稱呼,放在了無罪身上。而清歡整個人也都散發(fā)著一種愉悅的氣息,想他了,想見他!忽而,清歡又想到,當無罪在自己身邊,卻沒有得到同等的關注時,該要多傷心。清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有點兒渣。然后又想到無罪想見家長的愿望,而自己的初步試探卻失敗了的事實。怎么辦,如果直接和無罪說,我爹暫時不想見你,估計他會受到雙重打擊。更愧疚了.jpg所以,不解決此事,便不能將之告訴無罪,清歡很肯定的想。——————老藤古梅,新桂奇石。清歡看著這梅林補園,銀紅朱砂小綠萼,經常出現在自己案幾前。果梅更是變成了各種口味的吃食,進入了自己的肚腹。無論是送花,還是送果的無罪,在清歡眼中都帶上粉色的光環(huán)。他可真好,他值得我更愛他。清歡心中鼓鼓脹脹的,只想快些見到自己的小竹馬兼準道侶。一如既往的,補園從未對清歡設防,他順利的走入其中,然后便看到了一個不同的無罪。一個長身玉立中,卻帶著凜凜煞氣的無罪。他手中揮舞著一桿銀/槍,點、挑、舞花,閃出一串殘影,唯有紅纓是銀光的亮色。清歡看的贊嘆,其實他是知道的,無罪不僅精通槍/法,還精通各種冷兵器與暗器,是個真正的學霸來著。早就意識到清歡的到來,卻裝作全神貫注修煉的無罪,找準角度和姿勢,耍了一套也許攻擊力不強,卻絕對最帥的槍法。覺的差不多后,便以一個利落瀟灑的姿勢收尾,最后裝作不經意的看到了清歡。像孔雀一般努力開完屏的無罪,三步化作兩步的走到清歡面前。一句話也不說,便抱住了對方,然后將自己還帶著薄汗的頭抵在清歡的肩膀上。清歡感受著無罪還帶著輕/喘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頸上,有些癢癢的。此刻的他滿心歡喜,也不推開像只大型犬般撒嬌的無罪,甚至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便是索吻。清歡歪過頭,將自己的臉蹭過去,無罪也不從他的肩膀處起身,只是歪了歪頭,找了個清歡能夠吻到的角度。無罪便以一個大型掛件的姿勢,等待著清歡的唇,剛剛接觸到的瞬間,便化作了一頭早就處于狩獵狀態(tài)的野獸。他一手扣住清歡的頭,不允許清歡退后,然后慢慢直起身,另一手扶住清歡的腰,令二人貼近。沒有輾轉廝磨,全部是帶著濃烈占有欲的舔舐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