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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做錯了什么,要這樣一輩子呆在庵堂。我恨不得替她受了?!?/br> 說著,她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可我雖然心疼,卻半點(diǎn)兒法子都沒有??傻钕虏灰粯?,殿下身份尊貴,這次更是入京省親,皇上若不是尊著您,也不會一直都沒有收回公主府?!?/br> 這話聽得確實(shí)是讓昭華大長公主舒心不已。 見昭華大長公主眼中的得意,駱氏多少揣摩到了她的心思,急急又道:“殿下或許不知,之前出事那會兒,皇后娘娘給我出了主意,讓我往忠國公府去求鳳陽大長公主殿下,想著皇上尊鳳陽大長公主殿下這姑母,但凡殿下肯為榆姐兒出面,也不至于落得這樣?!?/br> “可我在鶴安院外跪了整整一個多時辰,都未見殿下召見我。后來,永昭郡主過來了,對我好生羞、辱?!闭f著,她更是忍不住落下淚來,看上去委屈極了。 果然,話音剛落,昭華大長公主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 她早些年得太、祖爺恩寵,對于鳳陽大長公主這嫡出的公主,其實(shí)是瞧不上的。甚至是想著,就憑著太、祖對姑母的恩寵,未嘗不會讓姑母取代了當(dāng)時的皇后。 可惜,姑母福薄,整日只想著自己死去的孩子,憂思過甚,沒能逼退了皇后,就去了。 這些年,她其實(shí)一直都在想,若當(dāng)時姑母但凡能拎得清一些,裴家又何以至此。 又怎么會因?yàn)樘┥降貏?,就落得如此境地?/br> 看她面色有松動,駱氏又道:“鳳陽大長公主殿下這些年從不插手朝政,不肯替榆兒出頭??沙诉@個原因,她未必不是因?yàn)榈钕履?,對您早年的得寵,耿耿于懷。所以才在那里隔岸觀火,樂得看戲?!?/br> 駱氏這番話一出口,一旁楊嬤嬤心中一咯噔。駱氏當(dāng)真是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里,這樣慫恿殿下。 可她還沒來及開口勸殿下,就見昭華大長公主冷哼一聲,“是啊,她當(dāng)年嫡出公主的身份,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受寵。心里如何能不嫉恨。” 說完,她笑著道:“好吧,這事兒我答應(yīng)你。皇上不會不給我這個體面的。” 駱氏聞言,磕頭道:“多謝殿下成全。” 等駱氏離開,楊嬤嬤斟酌了下,低聲道:“殿下,您真的要插手這件事情?表姑娘可是之前和太子議過婚,您這樣要給她體面,把她帶到西北,豈不會惹了皇后娘娘不喜?” 昭華大長公主拿起桌上的茶,輕抿一口:“如今我和皇后是一條線上的,她又豈會為了這個,惹了我不快?!?/br> “說到底,不過是一件小事。” 楊嬤嬤如何不知,殿下這是要讓鳳陽大長公主看看,她雖離京多年,可影響力仍然在。 看她沉默,昭華大長公主道:“你放心,我也沒老糊涂了,不知道駱氏方才是在故意慫恿我??晌译m然知道,還是決定給榆丫頭這體面。除了和鳳陽大長公主相較之外,其實(shí)何嘗不是為了裴家?!?/br> “裴家現(xiàn)在在京城,也太不顯了。這若這樣下去,不出兩代,只怕京城再無裴家的位置。我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fā)生。能拉一把,總該拉一把的?!?/br> 鶴安院里,謝元姝正陪著母親用完午膳。 昭華大長公主府入京,母親心里怕是又想到了當(dāng)年。 看她擔(dān)心的目光看著自己,鳳陽大長公主抓了她的手,笑罵一句:“你這孩子,母親都這個歲數(shù)了,又怎么會再去計較那么多年前的事情。” 她是不計較,可謝元姝卻替母親覺得委屈,她雖不知道當(dāng)初具體是怎么樣的,可想來太、祖爺寵著淑貴妃,對昭華大長公主肯定也是愛屋及烏。若換做她是母親,心中怕也是不平的。 “母親,您不知道這次她回京,好大的倚仗。這便是往年您離京,也未嘗有這樣的架勢的?!?/br> 聞言,鳳陽大長公主冷哼一聲:“她當(dāng)年就是這樣,你外祖父為了哄淑貴妃開心,什么都由著她。否則,也不會封她為長公主,更不會出嫁時候,還賜給她公主府?!?/br> “只我沒想到的是,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心里還這樣想較個高低?!?/br> 說完,頓了頓,又道:“若她知道世子爺即將娶你,她不得氣暈過去才怪?!?/br> 謝元姝充滿嘲諷道:“她不過是老王爺?shù)逆?,若想仗著自己是外祖父親自冊封的公主,在我面前擺譜,我才不會讓她得逞呢。” 孩子氣的話讓鳳陽大長公主噗嗤笑了出來。 可不可否認(rèn),女兒嫁過去之后,只要昭華大長公主在一日,總少不得會有些小算計的。 第146章 峰回路轉(zhuǎn) 在謝元姝看來,昭華大長公主有些擺不正自己的地位了。太、祖爺都已經(jīng)去了那么多年,她還拿當(dāng)年太、祖爺對她的恩寵在那里沾沾自喜,也不知她到底是蠢,還是天真了。 時間又這樣過去兩日,承平帝終于從西苑回來,不僅下旨召見昭華大長公主,還在宮中設(shè)宴,邀了諸人往宮里去。 謝家人自然在邀請之列。 對于這位昭華大長公主,謝元姝其實(shí)并未見過。母親生她時,昭華大長公主早已出嫁多年。所以,對于這位大長公主,她也只是聽說過些傳聞。 “皇上這次把宴席設(shè)在慈寧宮,倒是讓我十分意外。太子大婚那日皇上那樣給太子難堪,多少也是故意做給太后看。只這才過去幾日,皇上竟又記起了孝道?!兵P陽大長公主拿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一口。 謝元姝笑著道:“女兒倒是覺得,皇上表哥未必就是真的給太后娘娘體面。若換做女兒,面對皇上這樣的喜怒無常,心里怕是多少有些七上八下呢。許這就是皇上的目的,讓太后娘娘心中愈發(fā)敬畏他?!?/br> 聽了女兒這番分析,鳳陽大長公主一陣沉默,半晌才暗暗嘆息一聲,“可不就是愈發(fā)的喜怒無常了。只他這樣只想著自己,朝臣們也愈發(fā)戰(zhàn)戰(zhàn)兢兢,日后少不得會惹出什么亂子來。他防著盧家,同樣防著我們謝家,想借這次聯(lián)姻讓我們兩敗俱傷,而之后,又會向誰動刀、子,難不成他還想撤藩不成?” 鳳陽大長公主是知道承平帝對西北的忌憚的,可提及這撤藩,她卻覺得承平帝未必就這樣的膽子。韓家早在太、祖爺那會兒就掌控西北,這么些年過去,承平帝除非冒著韓家打入紫禁城,反、了的危險,否則,又怎么會輕易撤藩。 謝元姝不由回想起上一世,承平帝可不就沒沉得住氣,下了撤藩的旨意。 只可惜,他沒能如愿收回西北,韓礪就率兵南下。承平帝初還覺得朝廷不至于節(jié)節(jié)潰敗,可沒了謝家軍在,京城那些酒囊飯桶,如何能抵御韓家的鐵騎。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主動求和??墒琼n礪又豈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更是打著清、君、側(cè)的旗子,說皇上被道士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