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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覺得自己老了,而太子卻年輕力壯,心里有了危機(jī)感。” “可現(xiàn)在,吃了楊天弘煉制的丹、藥,皇上有了這樣的精神勁兒,在我看來,別說是夜、御數(shù)女了,這即便日日這樣,又有什么不好?皇上高興了,我們才能少了麻煩。否則,皇上日日盯著太子的錯處,姨母怕也睡不了安穩(wěn)覺呢。” 雖知道皇后心中對皇上心存怨懟,可真正聽到這話,郭太后還是一時間有些震驚。 半晌之后,她才又開口道:“可這丹、藥,又豈是好東西,人又豈能真的萬歲萬歲萬萬歲?;噬先缃襁@樣,身子遲早會被掏空的?!?/br> 說著,郭太后再不敢往下說了。 鄭皇后卻勾勾唇角,得意道:“這有什么不好?若皇上真的去了,那太子便能夠順理成章的繼承大統(tǒng),而您,便是太皇太后。又豈會為了皇上生母追封一事,再這樣沒臉。到時候,您才是這天子最尊貴的女人?!?/br> 郭太后萬萬沒有想到鄭皇后會這樣口無遮攔,正要訓(xùn)斥,卻聽鄭皇后道:“姨母,您不用擔(dān)心隔墻有耳?!?/br> 郭太后看她這樣子,到底是沒再說什么。 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確實(shí)盼著太子能夠順利登基。這不僅關(guān)系她的顏面,更重要的是,太子若能順利登基,那淮安侯府,便不必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姨母,我知道這些日子您受委屈了,您放心,若真的太子登基那日,第一道旨意就拆了那賤婢的地宮,您是先帝爺唯一的皇后,又豈能讓她在那礙您的眼。” 郭太后聞言,身子猛地一僵,可最終卻并未訓(xùn)斥鄭皇后口無遮掩。 是啊,自己才是先帝爺唯一的皇后。 她豈能眼睜睜的看著賈氏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是,死后哀榮還超過自己。 見姨母這神色,鄭皇后知道自己是說到姨母心坎兒上了。 有多久了,鄭皇后未有這樣得意了。 鄭皇后想著這些,心里更是恨不得皇上能日日這樣縱、情。 這若真的虧了精、血,早些去了才好呢。 畢竟這史書上,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第255章 泰山祭天 鳳昭院里,謝元姝正和寶桐下著棋。 棋下到一半,李氏撞柱子身亡的消息,便傳了進(jìn)來。 謝元姝拿起身側(cè)的茶輕抿一口,幽幽道:“李氏要怨,便怨陳家野心太大了。若陳家沒有把主意打到魏家身上,陳延之又豈會丟了性命?!?/br> 聞言,寶桐也不由有些唏噓道:“陳家敢這樣做,怕也是仗著大皇子近些日子的得意。只定國公老夫人忘記了一點(diǎn),這平日里大皇子見著殿下都得尊稱一聲姑祖母,作為大皇子岳家的陳家,卻敢這樣給殿下沒臉。所以說,眼下這結(jié)局,也是他們咎由自取?!?/br> 往日里,寶桐怕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謝元姝如何能察覺不到,自打謝云菀暗中離間軒哥兒和她之后,寶桐的性子便變了許多。這些日子更是跟著紀(jì)氏學(xué)著管理府中庶務(wù),瞧著倒是像模像樣了。 便是底下的奴才,也不敢再拿她當(dāng)往日入府陪伴她左右的表姑娘看了。 如今,誰見著她,不尊稱一聲大奶奶。 對此,謝元姝心里很是欣慰。畢竟這謝家,要的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宗婦。 見郡主這般看著自己,寶桐不由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她哪里不知自己的變化,可在郡主面前,她仍舊還是原先的心性。 許也只有在郡主面前,她才能這樣吧。 “寶桐,你這樣很好。便是母親和大嫂看在眼中,肯定也會十分欣慰的。”謝元姝說著,輕輕挽了她的手。 寶桐伸手回握住她,笑著正要開口說些什么。 這時,皇上召了五位美人往東暖閣的消息,傳了出來。 寶桐不由也有些怔住了,這皇上昨個兒才夜、御數(shù)女,今個兒這大白天的又這樣的好興致。皇后娘娘竟然也不知勸一聲。 這難道不怕皇上虧了精、血? 謝元姝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皇后娘娘怕是心里還偷著樂呢。這闔宮內(nèi)外誰不知楊天弘愈發(fā)得了皇上的恩寵。就為了煉制丹、藥,整個京城的紅羅炭都缺了,可誰敢說什么?;噬舷胫L命百歲,若有人質(zhì)疑,那便是對皇上不忠。” “這這史書上多少皇帝為了長生不老服用丹、藥,豈有一個如愿了。只怕這丹藥吃了,時間長了,表面兒上看著氣色好,實(shí)際上內(nèi)里早虧了?!?/br> 而這些,皇后不會不知。 所以,鄭皇后現(xiàn)在許還盼著皇上愈發(fā)沉、溺丹、藥和美、色呢。這樣,太子就能早日登基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月初,宮里突然傳出,皇上要往東岳祭天的消息。 這不用想,必是因?yàn)槿ツ晏┥降貏?,東宮走水,皇上才有此念頭吧。 一時間,京城都在議論這件事。 謝元姝聞著這消息,卻是笑了笑。 要知道,上一世可沒有這樣的事情的。 這東巡祭天,少說也得幾個月的。就依著皇上的猜忌心,當(dāng)真能夠放心讓太子監(jiān)國? 鳳陽大長公主也覺得此事奇怪極了。 “母親,您看著吧,皇上這主意,怕不是為了真正往泰山祭天呢?!?/br> 聞著這話,鳳陽大長公主愈發(fā)糊涂了。 謝元姝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道:“母親,我估摸著皇上其實(shí)是想試探太子殿下呢?!?/br> “皇上畢竟年歲擺在那里,這個時候出巡往泰山去,雖太醫(yī)院的人肯定會帶齊,可若真的有什么事兒,這可不是開玩笑?;噬县M肯這樣舟車勞頓?!?/br> “而這個時候,太子就該表表孝心了。何況,即便太子遲鈍,皇后娘娘也不會是傻子。這去年因?yàn)樘┥降貏?,皇后娘娘和太子才有了之后一樁又一樁的煩心事?;屎筘M非心里沒有計(jì)較。這個時候,若能讓太子往泰山祭天,一來再次確定他東宮正統(tǒng)的地位,二來,她也能安心一些。雖這宮里最忌諱怪力亂神之說,可皇后心里豈能不怕。” 聽著女兒的分析,鳳陽大長公主也覺得極其有道理。 這且不說別的,就大皇子如今得意的樣子,只怕皇后早就如鯁在喉了。這個時候,勢必是要把太子推出去的。 這可比大皇子替皇上祭天祈雪,要興師動眾的多。 尤其這一來一回,總得幾個月的時間,太子不定會因此積了多少威名呢。 這么想著,鳳陽大長公主再一次忍不住感慨,這皇上的心思如此之深。 此時的坤寧宮里,鄭皇后果真如謝元姝所想,哪里肯不緊緊抓著這機(jī)會,給太子立威。 “娘娘,奴婢就擔(dān)心皇上執(zhí)意親自往泰山去呢。若如此,太子殿下怕是要留下來監(jiān)國的。” 鄭皇后自然也想到這些了。 可她如何肯輕易放過這樣的機(jī)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