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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觸過三次的人呢?沒有黎昕的訓(xùn)練場,對成帝毫無吸引力,他思索片刻,轉(zhuǎn)身道:“朕有五天沒跟紀(jì)學(xué)士下棋了,手癢得緊,將他召來和朕對弈幾盤?!?/br>“臣遵旨!”白鵬海面露喜色,趕緊叫人去傳話。成帝最熱衷于和大臣下棋,前幾天頻頻往旗手衛(wèi)訓(xùn)練場跑,打破了以往的活動規(guī)律,現(xiàn)在恢復(fù)了習(xí)性,對白鵬海來說是一件好事,說明成帝將他的勸告聽進去了。紀(jì)學(xué)士才剛?cè)鲱^,下得一手好棋。因為相貌俊秀,與人對弈時最耐心不過,是成帝的重點傳召對象。因為討得成帝歡心,他從七品編修升到了從五品侍讀學(xué)士,朝中卻無人置喙他,跟成帝下過棋的文武百官都心疼他,犧牲他一個,造福千萬人。紀(jì)學(xué)士的人緣因此特別好。自從成帝與紀(jì)學(xué)士對弈后,便很少傳召其他大臣了。紀(jì)學(xué)士因為官位小,資歷淺,不敢跟皇上擺臉色,成帝連續(xù)四天沒有傳召他,紀(jì)學(xué)士感動得都要去廟里燒高香了,第五天驚聞成帝再次想起他的噩耗,告別家中妻兒,凄凄慘慘的赴約來了。“皇上,落棋無悔!”“皇上,您連落兩子,臣還沒出招呢?!奔o(jì)學(xué)士要哭了,幾天沒見成帝的棋藝更臭了。連基本下法都不遵守,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成帝糾正了自己的落子,淡淡道:“朕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古人誠不欺我?!?/br>紀(jì)學(xué)士沒有自作多情,認為成帝在對他訴說相思之苦。他跟皇上四日沒見,也不見皇上跟他認真下棋,明顯皇上心中在惦記著什么人呢。紀(jì)學(xué)士斗膽道:“臣以為下棋最講究心境?;噬闲纳癫欢ǎ且驗橄缕宓娜瞬粚??!?/br>“下棋的人不對?”成帝恍然道,“紀(jì)學(xué)士。今日就對弈到這吧,朕有些倦了?!?/br>“臣這就告退!”紀(jì)學(xué)士起身拜別,等出了這扇門,跑得比兔子還快。白鵬海心中苦,因為他聽見成帝喚他道:“白愛卿,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朕要出宮?!?/br>第31章公子風(fēng)流白鵬海違抗不了君命,迅速去準(zhǔn)備妥當(dāng),半個時辰之后,成帝低調(diào)的馬車已經(jīng)行駛在京城大街上。“主子想去哪?”白鵬海在宮外換了稱呼,騎馬跟隨在成帝的馬車旁。成帝掀開車簾,京城繁華的景象,平時總讓他身為一國之君感到驕傲,今日卻入不了他的眼。周圍的景色,都不及他將要看到的。“黎昕家在什么方向?”“……城南方向。”白鵬海遲疑道。“那就往城南方向行駛吧。”成帝吩咐道。“主子!”白鵬海一拉馬韁,貼在車廂窗口,低低道,“您要去黎昕家?”成帝反問道:“你不是說要與黎昕商議,將他的招式編進軍體拳中嗎?今天風(fēng)和日麗,我看今日去拜訪他最好?!?/br>“……”怎么又拉上他?白鵬海再次躺槍。覺得自己一個正二品朝廷大員,比宮里的傳旨太監(jiān)去得還要勤快,沒事就往屬下家里跑,這像話嗎?皇上以他的名義送著送那,就算他再看好黎昕,太過殷勤也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居心不良!“主子——”白鵬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強烈抗議道,“黎昕在沐休,我去他家談公事,還是件一時半會無法商定好的公事,這未免太奇怪了!不如說去恭賀他在旗手衛(wèi)中名聲大振來得好??墒且晕业纳矸荩膊贿m合去道賀啊……”成帝的話語從馬車中傳出來,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的確不適合,你就不用去了。在外面候著吧?!?/br>“……”白鵬海也知道成帝根本不想帶他去,可是他必須跟在皇上身邊,負責(zé)對方的安全。京城中沒有皇城安全,他不去怎么保護皇上?成帝詢問道:“你說……我以散騎舍人黃子修的身份去道賀,順便與他化解干戈為玉帛,這個理由怎么樣?”理由雖然非常充分,白鵬海卻完全不想要應(yīng)和。成帝心中已經(jīng)有了章程,告訴白鵬海,不是要他贊同或是反對,只是告知他罷了。成帝對駕車的晉義衛(wèi)吩咐道:“馬車在前面停一下,既然是去做客,總不能空著手去吧?”他已經(jīng)想得這么周全,白鵬海還有什么話好說?唯有緊跟著對方,期盼著皇上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可以收斂孟浪。馬車承載著成帝和一堆現(xiàn)買的禮品,停在了黎昕家門前。成帝下車整了整衣服,上前敲門。里面有人應(yīng)聲,一名穿著樸素的中年男子打開門。他是之前大伯母余氏找回來看家護院的彭哥。他見到成帝一身華麗錦服,還在納悶,直到眼尖認出站在角落的白鵬海,連忙將兩扇門大開,恭敬喊道:“是大人們呀!白大人大駕光臨了!”余氏正好在院中,聽見彭哥的呼喊,慌忙跑出來相迎道:“是白大人!大人也是來找昕兒的嗎?他剛才已經(jīng)隨丁校尉他們一同出去了!”成帝被冷落在一旁,身子一僵。聽見黎昕出門應(yīng)酬不在家,心中更是涼涼的。白鵬海輕吁了口氣,黎昕不在才好,在就不妙了。他微笑道:“我就是正巧過來看看。旁邊這位是散騎舍人黃子修,黎昕在宮中結(jié)識的朋友,今天休沐就一起過來了。我們登門拜訪帶了一些禮物,將東西放下,這就走了。”成帝挑選出的禮物,看包裝就很名貴,余氏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她用眼神求助于白鵬海,見對方鼓勵她去接,就客客氣氣接過禮物,連番道謝。請他們進來坐一坐,喝一杯茶。“不用勞煩了。”成帝冷硬的表情,硬是憋出友善溫和道,“黎昕和同僚們?nèi)ツ木蹠??若地方靠的不遠,我也跟去湊個熱鬧?!?/br>余氏剛收下對方送的禮物,自然一團和氣道:“我只看他們幾個往東面去了,昕兒說今晚不一定回來?!?/br>“不一定回來?”成帝一雙眼眸深邃詭譎,垂目掩去神情道,“那我們就告辭了,下次再來拜訪?!?/br>他轉(zhuǎn)身上了馬車,等走遠見不到余氏,對白鵬海問道:“東面有什么酒樓是你那些屬下們,常去應(yīng)酬的地方?”白鵬海語氣惴惴道:“海天閣?!?/br>成帝疑惑道:“海天閣是什么地方?為何難以啟齒?”“主子……”白鵬海誠實回答道,“那是一家青樓?!?/br>成帝頓時沉下臉。“駕車!”他神情莫測道,“京城里有這么好的地方,朕怎么不知道?也想要去見識一番!”海天閣中燈紅酒綠、雕梁畫棟,充斥著靡靡之音和嬌笑聲。這里是武官喜歡來的場子,因為這里的姑娘夠味,放得開,知道怎么討他們歡心。雖然也有幾個場面上,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表演歌舞,大部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