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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你不是真要讓朕走,只是因為害羞?!?/br>一個枕頭重重砸了過去,姬昊空已熟練的姿勢翻窗而出。喵嗚——踏霜有氣無力地叫道。它趴在窗戶下睡得好好的,愚蠢的主人自己走就好,為何還要把它也捎帶上?大晚上的,擾喵清夢呀!這頭進行著翻窗的日常,另一頭,全身被遮擋嚴實的女人,將一包慢性毒藥交給了賢王。她的臉隱藏在兜帽下看不真切,一如她現(xiàn)在見不得光的身份,這個女人正是從宮里逃出來的江白容。明明在宮里當著好好的安嬪,只要死不承認跟名叫悅兒的宮女有關,哪怕受一點苦,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姬昊空也不會只靠猜疑治罪。她第一時間選擇了逃跑,暴露了她做賊心虛的本性,揭露了身份上的疑點。姬子騫對此很不滿,這女人留在宮中,對他的用處更大。在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已經(jīng)被趙虎偷聽到的情況下,江白容的選擇讓姬子騫很惱火。“這就是連太醫(yī)也檢測不出來的毒藥?”他接過紙包,耐著性子問道。從對方將他綁上一條如今看似破損的戰(zhàn)船,愛情沒能水到渠成,江白容江國公主身份曝光,讓他看對方時,也沒有了原來的誘惑。只是彼此間的利益牽扯,還是讓他們走在一起,缺少了名為愛情的調(diào)和劑,相互利用的成分更多一些。江白容用溫柔的聲音道:“子騫,你若不放心,可以找可信的太醫(yī)檢測一遍,為避免夜長夢多,要盡快動手?!?/br>姬子騫以前覺得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最是舒心體貼。可是心中有了芥蒂,一想到對方與他商量的是謀殺當今天子,依舊能用與他平日耳鬢廝磨時同樣的溫柔語氣,不免心中泛出莫名的煩躁。他殺了表妹姜婉容,對方怎么能如此溫柔地與他討論下一個動手目標?雖然他們準備除掉的那人,只要不在了,他就能登上多年來夢寐以求的皇位。聽著江白容溫柔的語氣,姬子騫心中頓生惡意道:“你知道今天江府被抄,所有江家人都被關押了嗎?”江府的嫡小姐,是江白容的身份掩飾。她一走,皇帝就拿她名義上的家人開刀。江白容的臉上微微有了一些起伏,只是很快的,她的面孔又恢復了冷靜和平淡,不過隱藏在陰影下看不真切。見姬子騫盯著她看,面露不悅,江白容的神情轉而變得哀傷,楚楚動人道:“王爺,只要您當上皇帝,放他們還不是一句話?妾的后半輩子都指望您了,此事宜早不宜遲,當先下手為強……”姬子騫打斷了對方,冷笑道:“下手?小海子那沒用的東西,還沒下毒就露了怯,他當差不得力,已經(jīng)被攆出大晉宮!這藥就算現(xiàn)在給本王,本王也用不了,空有毒藥,依舊拿皇位上那人沒辦法。”江白容嬌柔的手,攀上賢王的背,輕撫道:“王爺是有大本事的人,妾將藥交給了王爺,祝王爺運籌帷幄,早日馬到成功?!?/br>沒有了小海子,不是還有黎昕嗎?她的人去為對方搶回天地靈藥,賢王有什么后手,她清楚得很。只是這種教唆的話,不能由她口中說出。“唉——”姬子騫長長嘆了口氣道,“本王心中有個人選,倒是很適合。只是……非到萬不得已,本王實在不想動用到他?!?/br>江白容柔聲道:“王爺,請以大局為重!等您登基,還怕沒他的好處?”姬子騫被說動,揉了揉太陽xue道:“罷了罷了。容本王仔細想想?!?/br>他心中默念一個人的名字。黎昕——這名字在他心中百轉千回,再看江白容時,姬子騫微微皺眉,只覺得對方俗不可耐。若不是看中她背后的勢力和財富,他何苦跟對方糾纏?不過快了,等到他登上皇位的時候,這個礙眼的女人,還是趕緊除去吧。第112章另種選擇盡管宮中發(fā)生了許多事,宮中當差的人依舊嚴格按照作息時間換班。轉眼到了休沐的日子,黎昕本可以留在宮中陪伴皇上,不過如果他不給賢王見到他的機會,怎么引蛇出洞?既然知道姬子騫送給他的補藥有毒,黎昕就再也沒讓那些東西入口,卻遵照之前的習慣定時熬藥,不過放涼的湯藥全都喂了盆栽。這些對人體有害的成分,對花草卻是營養(yǎng)極高的花肥,他養(yǎng)的兩盆茶花,都被灌溉的更加嬌艷了。只要肯花點數(shù),系統(tǒng)還是很可靠的。在花費了1點自由屬性點后,黎昕的視角下方多了一個透明邊框,隨時模擬中毒狀態(tài)下的身體情況。看著“自己”日漸虛弱,黎昕對姬子騫的好感也每日遞減。雖然比認識皇上更早認識賢王,多了一年的生死交情。對姬子騫的友情,卻在經(jīng)歷了謊言、試探、利用等這些因素之后,慢慢被消磨殆盡。他們之間缺少最基本的信任和坦誠。這恰恰是他在姬昊空身邊,感受到最多的東西。正是因為姬昊空的信賴,避免了許多悲劇和誤會的發(fā)生。黎昕并沒有像那本晉江中寫的一樣,不竭余力幫助賢王和江白容,哪怕雙手沾滿血腥。在這個更為真實的時空,他選擇了姬昊空,他的手沒沾任何無辜之人的血,心也干干凈凈沒被外力染黑。他想以自己的力量保護,姬昊空卻甚至不愿他冒任何危險。不愿讓他沖鋒陷陣,成為對方手里的利器??墒窃绞沁@樣,黎昕越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明明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明明只是接收了與自己同名同姓,長相一樣人的記憶。卻有一腔憤怒積累在黎昕的胸膛中,好似經(jīng)歷了一切不堪和欺騙的人就是他自己。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黎昕卻沒有過多在意自身的這種異樣情緒,他現(xiàn)在只想要做一件事,就是讓姬昊空在這場斗爭中活下去,好好的活著。如果失去對方,他無法想象未來自己該如何茍活,光是想一想就會覺得胸口憋悶,甚至比陰雨天氣舊疾發(fā)作時還要難受百倍、千倍。他想他大概是……已經(jīng)被對方一點一滴滲透進生活中,成為自身的一部分,再也無法割舍了吧?休沐日照例回到了位于城南的家中,黎昕出門和同僚們小聚,表現(xiàn)的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他沒有主動去找賢王,姬子騫卻來找他了。在路過一個茶樓時,對方站在二樓雅間朝下眺望,正巧遇上了他。京城出名熱鬧的大街就這么幾條,所以只要在京城中總能碰面。前幾次他們相遇是偶然,這次黎昕卻知道絕不是巧合。“黎昕——”姬子騫溫柔喚道,依舊是風流斯文的公子哥打扮,“上來,到我這兒來!”這一幕和當初黎昕剛回京城的巧遇何其相似?背景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