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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信任,何來背叛?”姬昊空憐憫道:“黎昕一直都是朕的人,朕根本沒中毒!”“……”姬子騫想要罵一聲卑鄙,可是自己做的事才叫真卑鄙。他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要笑掉下來,頹然道:“本王敗了,任憑你們處置!”姬昊空沉聲道:“朕只打算處置你,不會牽連你妻兒。你我兄弟一場,到了這時候,你還有什么話要交代嗎?”姬子騫溫和的笑容早已從臉上消失,取代的是癲狂,哪里還有半點貴公子的模樣?“不服!”他吐露道,“雖然你贏了,本王卻不服,憑什么你一出生就是太子,未來的皇帝,我卻連機會都沒有?”“朕也覺得不公平。”姬昊空淡淡道,“朕會在重著新典的時候,與群臣商討此事。不過朕認(rèn)為在同種情形下,朕為賢王,只會輔佐君王,而不是兄弟鬩墻,挑起紛爭,光是這點你便不如朕?!?/br>姬昊空說到這兒,揮揮手道:“將賢王一干人等全都押下去?!?/br>第126章嶄新未來賢王逼宮謀反震驚朝野上下!無數(shù)大臣極力撇清與賢王的關(guān)系,也有無數(shù)人被牽連進去,朝中出現(xiàn)許多職位空缺,不過姬昊空早有準(zhǔn)備,填補上去的優(yōu)秀人才,有條不紊將工作開展下去,朝中大小事務(wù)竟未受到什么影響。也直到現(xiàn)在,朝臣們才看出皇上究竟布下了多大的局。這個局卻絕不是隱忍三個月能做到了,皇上對賢王早有防范。堂堂賢王成了階下囚,經(jīng)歷了漫長的審訊。這期間完全沒有傳出皇上病危的消息,姬子騫知道自己徹底輸了。他攜大批人馬,持利器進宮刺殺君主,被當(dāng)場拿下證據(jù)確鑿,毫無回旋的余地。除了弒君,他勾結(jié)江國余孽,陷害朝中重臣白鵬海,水淹皇陵的人證物證也被翻出來,不過抵死不承認(rèn)。他當(dāng)然可以撇個干凈,水淹皇陵是江白容的手筆,這位協(xié)同他犯下彌天大罪的江國公主,至今沒有歸案。不過光憑謀反一條大罪,就夠他姬子騫死個十回、八回了。最終皇家對外只公布了賢王弒君謀反的惡行,隱去了一系列證據(jù)不足的指控。他昔日偽善的真面目被揭穿,狼子野心天下皆知,而黎昕始終沒忘記系統(tǒng)頒布給他的任務(wù)。【讓姬子騫被揭穿虛偽面具,當(dāng)不成攝政王,五馬分尸,不得好死!】(完成可治愈內(nèi)傷,恢復(fù)健康身體)這個任務(wù)的完成度推進到了80%,只要姬子騫被五馬分尸,任務(wù)就徹底完成。不過黎昕已經(jīng)得到天地靈藥,不再受死亡威脅。他終究心軟,不忍看到昔日相識之人死無全尸,沒有為了完成任務(wù),刻意去促成這件事。事實上朝堂已經(jīng)鬧翻了天。朝中一干重臣,包括皇室昭德長公主在內(nèi),都贊成依照大晉歷律將姬子騫車裂。不過另一部分大臣覺得應(yīng)給賢王最后的體面,處以絞刑或是斬首,唯獨沒有人替他求情,饒他性命。大晉歷律對謀反者的重判,為的是威懾后來人,以儆效尤。只是以往謀反者中,沒有一個是君王同胞所出的嫡親兄弟。姬昊空已經(jīng)排除萬難,以大義滅親為由,給予溫氏母子嘉獎,也未將賢王的子嗣貶為庶民。所以在賢王的量刑上,姬昊空猶豫再三,最終順應(yīng)朝臣做出了妥協(xié)。賢王……終究免不了被車裂的下場。嚴(yán)寒的冬季已經(jīng)過去,天牢深處依舊陰冷見不到陽光。在這樣的日子里,黎昕拎著食盒和一壇酒,首次踏入了天牢。“侯爺里面請,小心地滑——”牢頭極其諂媚,不管是動作還是浮夸的語氣,都透露出對這位本朝新貴,皇上面前大紅人的趨炎附勢。黎昕在獄卒們的簇?fù)硐?,不急不緩來到牢房前?/br>“子騫?!彼p輕道。姬子騫抬頭看向他,嘴里發(fā)出自嘲的笑。在同謀的三個月中,每次黎昕都恭敬的稱他賢王殿下。現(xiàn)在這聲“子騫”,使他突然意識到,從很久以前,他們就漸行漸遠(yuǎn)了。黎昕一身素色錦服,并不張揚,如同他的性格。不過終究身份不一樣了,他的衣著不管是用料還是手工,都是宮中最好的精品,在識貨的人眼中,處處彰顯著低調(diào)奢華。仔細(xì)想來對方最張揚的那段日子,幾乎在皇上重病期間獨攬大權(quán)。然而這期間唯一值得詬病的張揚,居然是他與皇上合演的一出戲!“侯爺?黎昕,這就是他能給你的嗎?”姬子騫閉上眼,嘴角挑起譏諷的笑容,笑他自己的自以為是。他以為掌控全局,卻不過是個笑話,他也在笑對方短視,選擇背叛他。“本王在牢中與蟲豸鼠蟻為鄰,黎昕你都已經(jīng)封侯了!可惜沒有天地靈藥你能活多久?”他總算想起了讓他高興的事,唯一值得炫耀的地方,嘴角笑容在擴大,眼中帶有惡意。“天地靈藥只有本王知道在哪里!就算你把王府挖地三尺,也別想找到。黎昕,這就是你背叛本王要付出的代價!”黎昕微一顰眉,如釋重負(fù)舒了口氣。沒想到事到如今,對方還死不悔改,依舊想著齷蹉手段相威脅,他心中再沒有了那份莫名的虧欠感。他嘆了口氣道:“賢王殿下,你以送藥為名進宮,卻連天地靈藥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都沒去看一眼?早在你進宮前,那株藥就已經(jīng)落在我手里??磥碓谶@天牢的這段時間,你已經(jīng)與外界徹底隔絕了。”姬子騫一愣,神情萎頓了幾分:“怪不得……”他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可你投靠姬昊空,不過是被賜了侯位!本王當(dāng)初許你封王,共享江山社稷。黎昕,你本可以更進一步!”黎昕挑眉,彎腰打開食盒,將豐盛的酒菜擺放在矮幾上。他又將一雙銀筷遞給對方,開口道:“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你?!?/br>他說著嘆了口氣,挑開酒壇上的泥封,為對方斟了一杯酒道:“你與外界隔絕消息不暢。如今我來了,你有什么想問的嗎?”姬子騫冷道:“本王只為你感到不值!姬昊空心機深沉,當(dāng)真以為跟著他能享受榮華富貴?你和他的事,我在宮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根本沒有掩飾,朝中不知道多少人詬病你!”黎昕輕笑,面對姬子騫的痛心疾首,只云淡風(fēng)輕道:“若非如此,王爺怎么會將證據(jù)主動交到我手上?”“你……本王居然中了你們的計!”姬子騫猛地一拍案幾,激起的浮塵漫天飛舞。也不知道是被氣,還是被灰層嗆到了,他忽的一陣咳嗽。黎昕伸手去拍對方的后背,姬子騫狠狠拍開他的手道:“別假惺惺碰我!你不惜自污,也要取得本王的信任,他就真比本王好嗎?明明我們更早相識,我們曾經(jīng)……曾經(jīng)……”曾經(jīng)關(guān)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