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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間的區(qū)別蘇澤淺還感受不出,遇到了,無一例外,便是沖撞。莫洵的感覺一言難盡。他在蘇澤淺身上刻下封印二十余載,從來只受到過外力的攻擊,而現(xiàn)在,蘇澤淺開始主動沖擊……莫洵勾了勾手指。看著蘇澤淺打坐的甘草一個激靈,她看見一道金線從蘇澤淺身上飛了出去,小姑娘認得,那是山上那位的神識印記。這是那位不再關(guān)注這個人類的意思,還是說這個人類已經(jīng)長成,不需要他時刻關(guān)照了?甘草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余光瞥見蘇澤淺放在身邊的劍,一拍腦袋,不管那位是什么意思,老王大人既然讓她照看好蘇澤淺,那她照做就好。巨大植株上的小姑娘跳到了山崖上,幾個騰躍,不見了蹤影。等蘇澤淺神氣充盈的從從入定中醒來,一睜眼,老王站在他對面。“不錯嘛?!崩贤跸热ザ蠢镛D(zhuǎn)了一圈,成果喜人,蘇澤淺不僅用了洗塵符吹灰塵,還用了搬山符調(diào)整了轎子的擺放,山洞里整潔多了——當然整潔了的只有洞口的一小塊地方,深處大部分地方還是雜亂的。老王的不錯只的不止是清潔工作:“來練練?”老人雙膝微曲,一腳點地劃過半圈,抬手起勢。太極講究形神一體,與天師的物我相通系出同源。太極的呼吸吐納更是和天師引導靈力的方法完全相同。“得罪了?!碧K澤淺抬手抱拳,調(diào)整呼吸的同時自然而然的調(diào)動了靈力。王老眼皮一抬:“來。”蘇澤淺沒客氣,一掌推過去。山谷中猛然起了風,風中帶著靈光,仿佛一粒粒細小的冰霰子,王老抬手格擋,招式綿柔又隱含勁道,他用小臂格住蘇澤淺手腕處,腰身一擰,帶著蘇澤淺的手往側(cè)面去。老王的動作仿佛帶著黏性,不快,蘇澤淺卻掙脫不開。蘇澤淺送出去的掌風撞上老王揮出的弧形屏障,砰一聲,相撞的兩股氣炸開,草木倒伏,而中心的兩人絲毫不受影響,依然以看似緩慢柔軟,實則勁道非常的動作過著招。甘草扯著身前小少年的袖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山洞門口,自己沒收起來的本體:“嚶嚶嚶,為什么要在這里打架嘛!”背負木劍,做道童打扮的桃木精挑著雙桃花眼:“就是那個人類要學劍?”甘草整個人都縮在少年背后,借他不夠偉岸的身形來擋風:“對啊對啊,不用劍就這么厲害了,用了劍還得了嘛!”“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太極厲害,不代表用劍就厲害?!碧夷旧倌臧逯樔嗳喔什莸哪X袋,一本正經(jīng)道,“而且王老根本沒認真。”全力以赴的蘇澤淺被沒認真的王老打趴下了。老人一手扣著年輕人的兩手手腕,另一手頂在他背上,把蘇澤淺整個人都壓在地上,動作不像太極,倒像擒拿。一局終了,老王把蘇澤淺拉起來,桃木拎著甘草從藏身處走出來,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王老先生。”老王抬手回了一禮,不滿道:“小孩子家家,怎么像個老夫子似的,活潑點嘛?!?/br>他看了眼桃木身邊的小丫頭:“你就該和甘草學學。”桃木板著臉,理都不理,這會兒他倒是有點兒小孩子的任性勁了。老王看他反應(yīng)只是笑笑:“你來這里做什么?”桃木又行了一禮,十足十一個小夫子:“甘草拉我來,說這里有人要學劍?!毙∩倌甑囊暰€往蘇澤淺身上飄去,帶著審視的意味。老王看了眼蘇澤淺,沒什么意見:“行,你帶帶他?!?/br>“悠著點來?!崩先岁P(guān)照桃木,“他還有其他事做呢?!?/br>桃木應(yīng)下:“是。”于是蘇澤淺的日常生活中又多了一項內(nèi)容,練劍。桃木少年是個好老師,教起人來條理清晰,先講理論,然后教蘇澤淺握劍,光是糾正握劍的動作就花了半天時間。而蘇澤淺每日用來練劍的時間也只有半日。半日制符洗塵,半日練劍,蘇澤淺連和甘草聊天的時間都沒了,每天晚上回到住處,整個人都累得散了架般,殷商想和他嘮嘮,卻心疼他一臉疲憊,只能放人去休息。李木在父親的壓迫下每日也是干著忙不完的活,這時候忙里偷閑幸災樂禍的給了殷商一眼。把工作全交給兒子,悠閑的捧著茶盞的李林,投向蘇澤淺的目光別有深意。“太快了。”“是啊,太快了?!?/br>月光之下,樹林之中,對坐著的是老王和李林,李林意味深長的吐出三個之后,老王也感慨的接上。“小蘇進步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整日忙碌的蘇澤淺沒有察覺,他每日打坐回復靈力所用的時間已經(jīng)縮短到了開始時的一半,畫符的成功率也已經(jīng)番了數(shù)倍。“有時候我都在懷疑,他真的是個人類嗎?”李林笑:“不是人類,會是什么呢?”“這我哪知道?!崩贤跽f,“我只知道底下那確定不是人的東西出來了。”“挺好,出來也好?!崩盍值幕卮鹗沁@樣的,“年年擔驚受怕,現(xiàn)在終于等到了個明確的答案?!?/br>“山上兩位還在,我們心里也更有底氣?!?/br>老王搖搖頭:“山上兩位不頂用啊,我?guī)銈冞M山也是想讓你們看看山里到底是什么樣個情況。也不怕和你們說,我們這邊有戰(zhàn)斗力的不多?!?/br>“這到底是你們的世界,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我們身上。”“我送你們出去,你現(xiàn)身說法,讓其他人也準備起來吧。”第二日清晨,在生物鐘的催促下醒來的殷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賓館客房里,古色古香的裝潢,擺著香爐的木案,顯示著他是在聚集著大量天師的旅館中。床腳眼熟的背包更是提醒著他這是他被李父叫回來后,自己住的單間。他不該在山里嗎?殷商茫然的抬起手看表,離他從這個房間出發(fā),接蘇澤淺到別墅去的那天確實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日。自己是被送回來了?年輕人開門出去,正遇上李木來敲門。“你也被送回來了。”李木用了句肯定句,“跟我來吧,出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