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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莫洵伸手一引,示意他跟著走,舉手投足間表示了足夠的尊重:“師父?!?/br>莫洵對和自己搭話的人點頭告辭,矜持與涵養(yǎng)在這一點頭的動作里完全的體現(xiàn),一身西裝的男人直讓人移不開眼。師徒兩個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截然不同,然而身上的氣場卻極相似,既無討好,也無攻擊,平平正正,恰恰當當?shù)淖屓耸娣?/br>等人走遠了,和莫洵搭話的人對同伴說:“試試對莫洵下手,他是個普通人?!?/br>他的同伴提醒他:“莫洵身上帶著東西?!?/br>無象殿拍賣會不限制天師將武器帶入拍賣現(xiàn)場,但要求與會人員將武器隱藏起來,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莫洵本身沒有靈力波動,但周圍卻有隱匿符的痕跡,他身上肯定帶著什么,是武器的可能性最大。“讓你對他下手不是讓你殺他。”“永葆青春,延年益壽的靈藥,我們也是有的?!?/br>另一頭蘇澤淺帶著莫洵入座,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被人盯上了?!?/br>莫洵依然毫無緊張感的揚著笑臉:“你保護我唄。”蘇澤淺看他一眼,沒有說話,表情很是不贊同。拍賣會現(xiàn)場燈光很暗,黑暗讓人感到安全,適合做一些小動作。莫洵握住了蘇澤淺的手,年輕人回握了過去。“放心,”莫洵低聲說,“拍賣會結(jié)束前不會有事的?!?/br>蘇澤淺握著莫洵的手,掌心中實實在在的溫度讓他安心,年輕人沒有多說什么,一側(cè)頭,示意:“外國人?!?/br>“我看見了?!边@一聲帶著嘆音的回答意味深長,他重復了一遍,“我看見了?!?/br>他看見了。如同燃燒著的火焰一般跳躍的光芒,勾勒出了人類的形狀。“他們有什么問題?”“外國人不是問題,”就算有問題,以莫洵對外國人稀少的了解也看不出什么,然而既然他們在中華大地上,那么——“問題是他們的目的——看看他們接下來做什么?!?/br>古色古香的拍賣大廳布置得如同民國時期的聽書館,統(tǒng)一制式的八仙桌配四張?zhí)珟熞?,就是為一張入場券準備的座位?/br>從來不會有人單身前來參加這種規(guī)模的拍賣會,太掉價。大多是三三兩兩到來,一張八仙桌正好坐下,或者像蘇澤淺莫洵這樣的兩人組合也不少,至于人數(shù)超過四個的大部隊,也沒條件太講究,不過是將兩張桌子拼起來,或者坐相鄰的兩桌。蘇澤淺看見一身唐裝的李林帶著另兩個李家人走了進來,李木并沒有和他們在一起。客人們陸續(xù)入坐,無象殿燈光再一次被調(diào)暗——說是燈光其實不夠嚴謹,拍賣大廳中的光源來自一顆顆拳頭大的夜明珠,這些會發(fā)光的寶貝們鑲嵌在天花板上,復雜的陣法如同電路般將它們串聯(lián)起來。無象殿的工作人員催動陣法,便能調(diào)節(jié)夜明珠的亮度,是融合了現(xiàn)代思維的創(chuàng)新之舉。黑暗之中,唯有拍賣臺是明亮的,拍賣師步入光線中,鞠了個躬,首先說了感謝大家撥冗前來等等套話,并就拍賣手冊中的內(nèi)容,介紹了一批特色藏品,然后提到重點。“拍賣手冊上列出的并不是此次拍賣會的全部拍品,為什么不全部放入手冊的原因,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清楚,我也不詳說了。”“未放入手冊的拍賣品共兩件,將在第二、第三場拍賣會最后出現(xiàn)。”“祝各位玩得愉快,能收獲自己心儀的藏品?!?/br>通天壺綠煙不在拍賣手冊上,它必然占了其中之一,那另一件是什么呢?在一片嗡嗡的討論聲中,拍賣會正式開始了。第一件拍品是一盒朱砂并一壺黑狗血,年代久遠的朱砂顏色異常鮮艷,據(jù)說是某位高人的愛物,被貼身帶著,于主人死時浸飽了血,更添一份妖異的靈性。黑狗血采于開了靈智的狗妖,被朱砂主人煉制過,畫符效果奇好。拍賣人介紹:“用朱砂配合黑狗血,能將符咒效力提高四五成,如果是善于畫符的人使用,畫出的符咒能媲美山中大陣。”蘇澤淺不懂這些,在一片競拍聲中,他覺得自己十分無知,于是傳音問莫洵:“真的能提高三四成效力?”“要符咒提高效力,他們自身耗費的靈力也多,實際上提高不了那么多?!蹦卮?,“畫符越厲害的人,畫符時施放的靈力越精純,外物對他們的作用越小,這東西對你沒什么用?!?/br>朱砂黑狗血最后以三十五靈石成交,以蘇澤淺的換算方法粗略估算,有好幾十萬人民幣。第二件拍品是本功法殘篇,被拍出了兩百靈石的高價。第三件拍品為一截古玉,起拍價不過五靈石,李林喊出了十五后,再沒人競價。第四件拍品為異獸皮甲,開價六十,張家人第一個叫價,直接叫到一百,沒人敢和他們爭。臺上拍品流水般上下,蘇澤淺一邊看,一邊問莫洵,長了不少見識。直至上半場拍賣會結(jié)束,蘇澤淺沒喊過一次價。年輕人確實不動心,因為不了解,所以不動心。中場休息,天師們互相走動,莫洵蘇澤淺不去拜訪別人,也沒迎來客人,卻收獲了明里暗里最多的視線。“我去下洗手間。”莫洵對蘇澤淺說了聲,壓了壓準備起身的年輕人肩膀,一個人走了出去。男人一走,立刻有人往蘇澤淺面前湊了:“蘇先生,幸會?!?/br>蘇澤淺抬眼看他,一招手:“請坐?!?/br>而走出了大廳的莫洵也遇上了人與他打招呼:“莫老師好?!?/br>莫洵笑道:“我不教書了,老師兩個字不敢當,請問您是?”“在下姓呂,不入流的天師一個。”“呂先生儀表堂堂,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莫洵笑著寒暄。“和年輕有為的蘇澤淺大師相比,我什么都不是啊?!眳翁鞄煷蛄恐案覇柲壬吞K先生的是……師徒?”“師徒,不過不是天師行當里的師徒?!蹦卮穑鞍\心善,出息了帶著我享福。”“哦,蘇大師口碑極不錯的,”呂天師對莫洵說著,愁容非常自然的過渡到了臉上,“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