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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求你……”一個高大的A男人帶著兩個B走進(jìn)來,愣了一會兒,有些警惕地問司機:“你從哪兒弄來一個這么極品的O?”司機說:“你別管那么多,這個O剛剛被標(biāo)記,馬上就要陷入二度發(fā)情期,這樣的O在你這兒上架一天就能賺幾十萬聯(lián)盟幣。我把他給你,我欠下的三十萬賭債一筆勾銷怎么樣?”男人危險地抬眉:“他值這個價,但是如果因此帶來什么麻煩,你可要自己擔(dān)著?!?/br>司機滿不在乎地說:“那我要再借你十萬?!?/br>男人對手下的B說:“拿十萬聯(lián)盟幣給他。”司機歡歡喜喜地出去拿錢,男人若有所思地蹲在顧俊艾面前,粗糙的手指捏著O白皙的下巴,用力揉了兩下。顧俊艾難受地呻吟著:“飛翰……求你……求你……標(biāo)記我……不要走……嗚嗚……求你……”發(fā)情期的O濃烈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房間,離他只有半尺距離的A被蠱惑到了。男人用力捏著O的下巴,低聲說:“在找你的丈夫嗎?他不在這里。不過,今晚整個紅蛇會所的A,都會是你的丈夫?!?/br>第9章顧俊艾在耳鳴中終于聽到了這句模糊不清的話,他一個激靈清醒了一點,看著破舊的房間和眼前陰冷兇狠的A,終于明白了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他掙扎這想要逃:“不……不要……你們是什么人……嗯……放開我……”顧俊艾被那個陌生的A牢牢按在了沙發(fā)上,A帶著劇烈攻擊性的信息素滲透著他的身體,和剛剛烙印下的標(biāo)記形成排斥反應(yīng),顧俊艾腦中一片白光,喘息著被狠狠按在了沙發(fā)上,無助的淚從眼角滑過:“不要……放我走……不……放開我……”男人陰森森地冷笑一聲,說:“把他綁起來,架到前廳去,天快黑了,先讓客人們聞聞味兒?!?/br>顧俊艾絕望地被按在了地上,像條離了水的魚一樣用盡力氣虛弱地掙扎:“不……不……不要……飛翰……嗚……我不要被別人標(biāo)記……不要……”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后,衣服被盡數(shù)撕碎,只剩凌亂的布條掛在白皙汗?jié)竦钠つw上。幾個身強體壯的B把他抬起來,來到人潮洶涌音樂震耳欲聾的前廳里。聞到O發(fā)情的氣息,整間會所的所有A都興奮地紅了眼睛,此起彼伏地嘶吼著嚎叫著。顧俊艾被發(fā)情期折磨得沒有了半點掙扎的力氣,幾個B按在上面,赤裸著分開雙腿跪在鮮紅的地毯上。大量陌生A的信息素加劇了發(fā)情的變化,他馬上就要二度發(fā)情了。恐懼和絕望充斥著顧俊艾的內(nèi)心,他不停著流淚,蒼白的唇吐出哽咽的哀求:“不要……求你們了……不要……”紅蛇會所的主人在二樓舉著麥克風(fēng),大笑著:“今天給大家的禮物,是一個馬上就要進(jìn)入二度發(fā)情的O。他的丈夫剛剛標(biāo)記了他,卻又拋棄了他。你們看看這個小可憐,他在哭,他在發(fā)抖啊。他的丈夫沒有二次標(biāo)記他,才讓他這么可憐。諸位,你們誰愿意做這個小可憐的丈夫,替他進(jìn)行二次標(biāo)記???”瘋狂的A們此起彼伏地高喊著,被那具白皙的身體和甜美的信息素吸引得快要發(fā)瘋。會所的主人憐愛地看著那個趴跪在紅毯上的可憐小O。這個O可能會活不過今晚,但是卻會給他賺來一大筆錢,也算死在天堂了吧。主人說:“那大家……就盡情享用吧?!?/br>無數(shù)A舉著大把的現(xiàn)金涌上去,爭先恐后地把錢塞給B服務(wù)生,急不可耐地要去享用那個正在發(fā)情期中的小O。顧俊艾想要昏死過去,可太多陌生A的信息素卻逼迫他的身體一直清醒著。他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指甲抓著身下的毯子,用力到裂開了,鮮血順著白皙的指尖淌下去。這時,紅蛇會所的門忽然被踹開了,一隊全副武裝的私兵端著槍沖進(jìn)來。客人們興奮瘋狂的欲望頓時冷靜了不少。一個權(quán)貴公子模樣的人怒氣沖沖地走進(jìn)來。客人里有人認(rèn)出了這個人,小聲叫道:“是鄭家的少爺!”紅蛇會所的主人急忙上來笑臉相迎:“鄭少爺,您想來玩,何必帶這么多人呢?”鄭飛翰狠狠給了他一耳光,把快要兩米高的一個A打飛出去,怒吼:“滾!全都給我滾!”第10章鄭飛翰快步走到顧俊艾身邊,咬牙切齒地脫下外套把人包起來抱在懷中。顧俊艾在他懷里痛苦地低聲呻吟:“嗯……”溫?zé)岬囊后w弄濕了鄭飛翰的外套,一股濃烈到能讓所有A發(fā)瘋的O信息素味兒瘋狂翻涌在潮濕的空氣里。鄭飛翰臉色頓時鐵青。顧俊艾進(jìn)入二度發(fā)情期了。鄭飛翰沒時間親自處理那些膽敢拐賣顧俊艾的人,抱著顧俊艾飛快走出會所上了房車。專門用來隔絕信息素的防護(hù)網(wǎng)在車?yán)镩]合,二度發(fā)情的信息素瘋狂擠壓在小小的車廂里。司機在前排的防護(hù)網(wǎng)之外,也被信息素影響到了一些,急忙戴上隔離口罩,悶聲說:“少爺,回家還是去醫(yī)院。”鄭飛翰快要不受控制了,沙啞著說:“回家。今晚的事處理干凈,不許有任何對顧俊艾不利的消息傳出去?!?/br>顧俊艾是顧家的獨子,若是在發(fā)情期渾渾噩噩跑出去被賣到灰區(qū)的消息傳出去,顧俊艾這輩子就毀了。他也是急瘋了,本就不該親自出面來找顧俊艾。他露了面,明天全聯(lián)盟軍的記者都會來窺探這件事,他必須要提前把消息封死掉。二度發(fā)情期的顧俊艾承受著更加劇烈的折磨,他覺得很熱,又覺得很冷。于是他拼了命地往鄭飛翰懷里鉆,低喃著哽咽著:“不要……嗚……不要……不要被其他人標(biāo)記……飛翰……飛翰……”鄭飛翰被O甜美濃烈的信息素蠱惑得頭腦發(fā)昏,他很生氣,又有些心疼:“為什么要自己跑出來?今天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就要被那群A輪死了你知不知道!”顧俊艾茫然仰頭,用力嗅了嗅,確定空氣中漂浮的A信息素味不再是那些可怕的陌生人,而是他的丈夫。他終于放心下來,忍著二度發(fā)情期的煎熬,小聲哽咽著:“抑制劑……好難受……飛翰……我要買抑制劑……”鄭飛翰臉色鐵青:“一整盒抑制劑都放在床頭柜上,你跑什么?”顧俊艾委屈地蜷縮在他的A懷里。他太難受了。發(fā)情期的煎熬太難受了。他只想快點去買抑制劑,解決自己的問題。只有他不再是個麻煩,他的丈夫才會回家……顧俊艾顫抖著輕輕呻吟:“難受……飛翰……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