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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滅霸養(yǎng)老的家似的,帶小懂過去吃南瓜,他現(xiàn)在能啃南瓜了嗎?”標(biāo)記過的A和O果然有著無法切割的信息素牽絆,鄭飛翰一見到自己媳婦兒,就滿腦子白花花的漿糊,連那個好玩的小紅豆都暫時放在了腦后。都三個月了,新星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都把鄭大少爺活活憋了三個月了。先解決最緊急的事情再說。第66章新星的花園山谷中,陶鴿正坐在花里薅頭發(fā)。他百分之一萬地確定,今天莫名出現(xiàn)在更衣室里的那個A一定察覺到他的身份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他在星際邊緣一顆小破球上,無親無友,可憐弱小又無助一O,萬一真的被輪爛屁股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陶鴿呲著小虎牙,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干他鴨的,找到那個A,脫他褲子,拍他果照,逼他保密!陶鴿正在呲牙,忽然聽到了一串小老鼠偷吃似的聲音。“咯吱咯吱咯吱?!?/br>“吱吱吱吱吱吱?!?/br>陶鴿好奇地爬起來看過去,發(fā)現(xiàn)在這片方源十幾里渺無人煙的山谷里,一個坐著嬰兒車的小團(tuán)子正抱著一個大南瓜左啃右啃。只長出一顆門牙的小團(tuán)子咬合力驚人,把那個大南瓜啃的遍體鱗傷,露出亂七八糟的金黃果rou。陶鴿:“…………”他這是遇到什么妖怪了嗎?小團(tuán)子坐在藍(lán)色的嬰兒車?yán)?,抱著大南瓜專心啃,完全沒注意到旁邊有人看著。陶鴿心疼團(tuán)子那顆小門牙,不忍地拿走了南瓜,遞上去一塊小蛋糕:“要不,你……你啃這個?”小團(tuán)子乖乖地啃蛋糕,給啥吃啥。鄭飛翰剛辦完事兒,神清氣爽地在兩米高的苞米地里和老婆黏糊。顧俊艾有氣無力地沙啞道:“你去看看小懂……別……別讓他自己跑遠(yuǎn)了……”鄭飛翰剛爽完,特別乖巧,穿好衣服就往外走,正好看見陶鴿蹲在鄭小懂的嬰兒車旁,一臉rou痛地不停從口袋里掏小蛋糕玉米糖巧克力谷物棒和奶油卷。鄭小懂啥都吃,胖乎乎的小白球球臉吧唧吧唧鼓著,吃得陶鴿搖搖欲墜。陶鴿實在心疼極了:“唉你誰家孩子你,我半個月的零食都被你吃光了,唉你還吃,你怎么還吃?唉你別搶,我給你拿還不行嗎!”鄭飛翰沒忍住,噗嗤一樂。陶鴿嚇了一跳,抬頭看見鄭飛翰,更嚇得一跳:“是你?。。。 ?/br>第67章鄭飛翰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蹲在嬰兒車邊嘟嘟囔囔的小O,說:“你不要隨便喂他吃東西,他什么都啃。”陶鴿忍著淚水低頭收拾那一地零食包裝袋,嘟囔:“這是你兒子啊?!?/br>鄭小懂咬著西瓜面包叭叭地吃。鄭飛翰沉默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說:“不是,這是鄭家的孫少爺,今天跟在少夫人過來的?!?/br>鄭小懂聽不懂人話,繼續(xù)叭叭地吃。如果他能聽懂的話,一定會跳起來尿親爹一身。陶鴿從沒見過吃東西這么狠的小嬰兒,驚恐地嘆息說:“這基因也太狠了,什么牙口啊!”鄭飛翰噗嗤一笑,覺得這個小O實在好玩極了。聯(lián)盟軍的上流社會中很少有O,為了防止生下O,很多貴族家庭會用科技手段干預(yù)胚胎發(fā)育,讓孩子在胚胎時期變成A。鄭飛翰見過的O,除了顧俊艾和虞文顥之外,就只剩下那些被貴族O豢養(yǎng)的小情人,一個個柔媚油膩的要命。陶鴿卻明艷的恰到好處,有些小脾氣,又慫的快。小小的心機和容易掌控的性格,好像就是鄭飛翰最喜歡的樣子。最重要的是,紅豆味的。鄭飛翰做夢都沒想到,會有一個人的信息素是他最喜歡的紅豆味。這簡直就像老天特意量身定做給他的禮物,不收都是不給老天爺面子。顧俊艾躺在玉米地的虛擬床上緩了緩,慢慢穿上衣服,把虛擬床收起來,一瘸一拐地穿過高聳的苞米地往外走。鄭飛翰去看鄭小懂了,也不知道父子倆會不會又吵起來。顧俊艾揉了揉酸痛的腰,心有余悸地大腿打顫。開葷的A果然不能憋,憋了三個月,差點把他命都要了。顧俊艾是個保守且內(nèi)斂的人,臉皮太薄,視頻py這種事對他來說壓力太大了,而且他也實在不是很能理解鄭飛翰那每晚都要折騰的熱情是哪兒來的。走了幾步,顧俊艾隔著郁郁蔥蔥的苞米地看到了鄭飛翰的身影,剛要走過去,卻看到在場的還有另一個人。一個年輕的顧家私兵,正蹲在鄭小懂的嬰兒車旁邊,活潑地仰頭和鄭飛翰說著話。顧俊艾認(rèn)識那個男孩。就是在軍校里救過他一命的那個學(xué)生,明明是個O卻假冒A入學(xué),看到資料的時候顧俊艾還囑咐過家里人,如果這個學(xué)生身份暴露,顧家一定要想辦法把人保下來。可他不知道,原來飛翰和這個學(xué)生……已經(jīng)那么熟悉了啊。顧俊艾呆在原地怔了怔,不知怎么的,竟沒有走出去。第68章鄭飛翰扯了幾句,就把陶鴿打發(fā)走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鄭家少爺?shù)纳睿瑳]有必要為了一個只是有點有意思的小孩兒,打破自己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人生。回到住處,鄭飛翰在玩顧俊艾帶來的新型微縮槍,鄭小懂就在客廳的地毯上穿著紙尿褲到處爬,拽著鄭飛翰的褲腳就要啃,口水鼻涕蹭了一大灘。顧俊艾在廚房做飯,煮了紅豆飯,煎了紅豆餅。還有鄭飛翰喜歡吃的胡蘿卜炒雞蛋,豆醬rou沫炒白菜,又燉了羊排和豬蹄。鄭飛翰玩了一會兒槍,聞到了紅豆味兒,樂顛顛地把鄭小懂拎起來放在肩膀上,托著進(jìn)廚房:“顧俊艾,你現(xiàn)在聞得了紅豆味兒了?”顧俊艾臉色蒼白,卻微笑著說:“沒那么嚴(yán)重,看著你吃就好了?!?/br>鄭小懂扯著鄭飛翰的頭發(fā)嗷嗚嗷嗚地笑。鄭飛翰單手扶著兒子rou嘟嘟軟趴趴的腰,看著顧俊艾溫潤清俊的臉,感嘆萬分:“行了,讓那豬蹄子在鍋里悶著,我們先吃飯?!?/br>顧俊艾伸手接過鄭飛翰肩膀上的鄭小懂,輕聲說:“好。”他們相愛的時間很短,卻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多年。非常熟練且默契的,顧俊艾抱著鄭小懂去找嬰兒車。鄭飛翰在廚房里舀飯端菜,順便偷吃兩口炒白菜里的rou沫。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對一大鍋的rou總覺得興致缺缺,卻喜歡從素菜里挑那點rou沫吃。顧俊艾了解他的脾氣,所以炒菜的時候會放雙倍的rou沫。他們真的很契合,高度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