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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孤島囚禁我?你上輩子欠了我的所以隔絕外界和食物?你上輩子欠了我的所以現(xiàn)在在這兒搞強!jian!去你媽的欠!我倒了八輩子的霉才遇到了你這么個神經(jīng)??!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下身,那感覺再熟悉不過,但動作生澀得要命。對方開始時只懂得單純的含著,后來似乎就無師自通了什么,唇舌開始活動,吮吸的同時不斷舔舐,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能聽到模糊的水聲。那兩枚yinnang也沒被放過,溫熱的舌頭濕漉漉地舔過去,似是調(diào)戲,又似討好。顧斂修拽住身下的床單,抓緊一切時間回復(fù)著氣力,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那個腦袋在自己胯下起伏,碎發(fā)沾了殘血與汗液,凌亂地粘在一起。說實話味道并不算好,但聽著小寵物那偶爾泄出的一聲嗚咽,盧西恩卻越發(fā)感覺興致勃勃了,肩頸的痛意反而讓他越發(fā)快意,血rou模糊的傷口在顧斂修腿根磨蹭著,那處已是一片血污。感覺口中的性器硬了些許,盧西恩迫不及待地吐出來,起身擺了擺姿勢,看模樣是試圖坐下去。正在半死不活喘氣的顧斂修臉都被他嚇白了。“你想干什么!擴張!潤滑!這樣會斷的!”盧西恩皺著眉頭看他一眼,停下動作,將手指往下伸去。那閉合的小口顫了顫,并沒有接受它主人不得章法的闖入,直到盧西恩忍無可忍地接了把身上的血,隨意地涂抹在xue口,同時手指不停地打著轉(zhuǎn)兒,這才在血液的潤滑下松開些許,讓指尖插了進去。顧斂修并沒有興致看他的自瀆,只是努力平復(fù)著呼吸,往后挪了少許,想挑撿些盤內(nèi)的食物來吃。手腕被人一把抓住,身體被再次拖了回來。“如果你希望我做到一半暈了過去……”幽碧的瞳仁宛如某種大型猛獸,盧西恩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那就暈過去吧。”言畢,他扶著顧斂修的性器,強行坐了下去。“嘶……”疼,很疼。性器像是被拳頭緊緊攥著,實在是夾得生疼,綿密的內(nèi)壁擠壓著它,卻還要前進,一寸寸地硬生生全部插進去。顧斂修從沒有遭過這樣的罪,下唇已被自己咬得發(fā)白,雙腿無力地打顫,腳趾也可憐兮兮地蜷在一起。而后是爽。初時的痛楚過后,那種順利插進去,被層層xuerou包裹吮吸的感覺讓顧斂修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音色又低啞又色情,勾得盧西恩下身也脹大了些許。盧西恩也感覺疼,那時一種身體被破開被撕裂的巨痛,在沒有潤滑擴張好的情況下讓那么大一根東西闖進去,疼得他臉色慘白,坐下去后甚至無力再做什么動作。兩人俱是安靜了片刻,盧西恩緩了過來。因為插入時的過分暴力,后xue必定流血了,但卻因鮮血的潤滑,讓抽送也方便了不少,盧西恩將手撐在顧斂修身側(cè),雙目灼灼盯著他的神情,自己上下起伏著。不斷地將那東西再次吞進去,感受著對方正在自己的體內(nèi),盧西恩忍不住情迷意亂地吻下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唇,吻他的鎖骨。啃咬著皮膚與骨骼,在他身上留下自己一個又一個的印記,恨不得就這樣把他吃了,讓他永永遠遠無法和自己分離。“斂修……斂修……”在這般洶涌的情潮中,他卻詭異地感覺清明了些許。再明白不過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能把顧斂修推得更遠。但就算知道結(jié)果,他也想去做。顧斂修只覺得惡心。因為以鮮血來潤滑,對方起伏時他甚至感覺那些液體滴落在腿上,黏稠而濃密。生理與心理都很難受,他勉強想著,感覺胃部抽搐,就像那個器官被強行揉捏成一團,所有的地方都貼在一起,胃液仿佛在灼燒著。想干嘔,他也確實做了,側(cè)頭張嘴,不過一日沒進食的身體什么都沒吐出。原本藏著的玻璃碎片已經(jīng)嵌進了手心。“盧西恩……”從齒縫中擠出幾個音節(jié),顧斂修勉強提力,扣出那塊血淋淋的玻璃,再劃了一道。盧西恩躲得很快。這次他只被傷到了肩上,一道不大不小的劃痕,血噴濺在顧斂修胸口,本來就濕嗒嗒的襯衫更加狼狽不堪。幾道血線滴下來,刺鼻的腥味蔓延開來。“小家伙……哈!”他勾了勾唇,扯出一個笑。顧斂修冷著臉再次抬手。他這次想刺進對方的脖子里,已經(jīng)瞄準了方向,不會再出錯了。但被被狠狠地握住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打算把他的骨頭捏碎。緊實的臀rou再次落下去,坐在濕漉漉的大腿上,而后又拔起來,帶出些許血水,甬道被反復(fù)地摩擦,軟rou安撫著那根大家伙。“你……滾開?。 ?/br>顧斂修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小舟在江海上被波濤卷襲著,只能無力的被再次拖入情潮中,每一次呼吸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對方的身體時不時觸碰到他,那溫度燙得嚇人,顧斂修有些眩暈,下體的快感與痛感仿佛都在遠離,那些黏膩的不適也在遠去。可血腥味卻越來越清晰。盧西恩按一把自己的新傷口,擠出些許殷紅,把手上的血珠涂在他臉上,而后玩笑似地拍了拍。他的性器不斷拍打著顧斂修的小腹,最后射的時候,從腰腹到胸口全是白濁,混著那些滴落的血漿滑下去,將衣物與床鋪搞得一團糟,那觸感黏稠而惡心。被xue口緊緊絞住,顧斂修精疲力竭地射了進去。盧西恩環(huán)抱住他,似乎打算開口說幾句情話。這時萬籟俱寂,之前的水聲、抽插聲、喘息呻吟聲、乃至床搖聲都停了下來,房間安靜到使人不安。“嗒”的一聲,本已上鎖的門被再次推開。盧西恩沉默一瞬,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維持著這個姿勢回頭。顧斂修愕然睜大雙眼,看著一人走了進來,身后是一排排槍口。“你就是斂修的……丈夫?”盧西恩很是惡意地笑笑,慢慢站起來,那性器緩緩滑出甬道的聲音簡直yin靡到了極點。而后來人一拳打在盧西恩鼻梁上,見他只是滿不在乎地擦了擦,便又不顧形象地一腳踹過去,直接把人踹到地上,身后很快上前幾人,將他縛住。“呃……”他對房間里濃郁的味道與床上慘狀視而不見,俯身單膝跪在床側(cè),握住顧斂修的手,與他對視片刻,不容辯駁地印下一吻。“對不起,斂修,我來晚了?!?/br>赫然是周夷業(yè)。第二十三章PTSD“出去?!?/br>昏暗的房間內(nèi)沒有一絲光源,周夷業(yè)聞言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