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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鋪天蓋地涌入呼吸的,是女孩子身上剛洗完澡的,香甜溫潤的玫瑰花香味兒。 她身前失去了遮擋物,真絲睡裙下的柔韌身段暴露無遺,肩膀處蕾絲鏤空處理的設(shè)計隱約透出性感的rou色,大片大片雪白的肩胛和肌膚露在外面。 淺淺的V領(lǐng)蜿蜒走過陡峭的鎖骨地帶,描繪出一點點出圓潤飽滿的乳白線條。 謝灼扯下頭上的浴巾,咬了咬牙,抬手將浴巾給她裹上。 柳淼淼笑著看他:“阿灼,你那么乖干嗎?” 她朝他走進了一步,伸手在他肩膀一推,他便失重摔坐在身后的床上。 “反正你將來也是要娶我的,不如??今晚就從了我吧?!?/br> 未婚妻你是魔鬼嗎 第十五章 謝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眼底的情緒從錯愕,震驚,蔓延到整張臉的漲紅羞憤。 他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聲音微微發(fā)顫:“你說什么?” 柳淼淼不知道為什么謝灼反應(yīng)那么大。 她挑眉,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 不如你現(xiàn)在就從了我吧?!?/br> 其實柳淼淼的想法很簡單,就像她和以前那些男朋友的相處方式, 覺得對方看得還算順眼, 那就在一起吧。 合得則來, 不合則散。 可謝灼好像并不這么認為。 他甚至看起來還非常生氣。 謝灼臉色微沉:“這算什么意思?” “嗯?”柳淼淼歪了歪腦袋, 沒聽懂。 “你是認真的?”他問。 柳淼淼更加不明白了。 這不是謝灼第一次問她這個問題了。 柳淼淼滿臉的茫然迷惑。 謝灼看著她,咬了咬下頜說:“你剛剛的意思,是要和我在一起?” 柳淼淼沒搞懂他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隨口道:“唔……如果你是這么理解的話, 那就姑且當(dāng)作是這個意思吧。” 而她隨意的態(tài)度好像讓他看起來更加生氣了。 謝灼沉著臉說:“如果我談, 就要認認真真的談。” “我們在一起, 你覺得能談多久?” 柳淼淼想了想, 真誠地說:“我膩了就分手。” 謝灼:“……” 虧她真能說出口。 又不是三歲小孩在幼兒園玩過家家的游戲。 謝灼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沉聲問:“你最長的一個男朋友,談了多長時間?” “……” 這個問題把柳淼淼同志問倒了,她擰眉目光向上望, 努力回想。 愁眉苦臉深思熟慮的樣子仿佛是在讓她當(dāng)場回想一道奧數(shù)題。 謝灼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你一共談過多少個男朋友?” “唔……” 柳淼淼低頭沉思三秒, 開始認認真真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起來,“1、2、3、4……” “……” 謝灼感覺胸口被人狠狠扎進一刀, 聲音哽住,“柳淼淼,你……” “5、6、7、8、9……”柳淼淼皺眉,“你不要打斷我,等會我數(shù)錯了又要重頭數(shù)起!” 謝灼:“……” 柳淼淼:“誒我剛剛數(shù)到哪了?算了重新開始,1、2、3……” 謝灼:“……” 柳淼淼數(shù)了好幾遍都沒數(shù)對,不耐煩地皺起眉說:“數(shù)不清了,最長那個大概談了……72小時?” 謝灼:“……” 謝灼想起那天在馬場,親眼目睹柳淼淼神情冷酷,毫不留情,如同對待垃圾般的態(tài)度踹掉了一個男朋友。 他忽然由此聯(lián)想到了自己將來可能的下場。 謝灼鐵青著臉問她:“所以對你來說,我在你心里和那些男生沒什么區(qū)別,等你玩膩了對我沒興趣了,你就會一腳把我踹掉,就跟那天那個坐在廁所門口嚎啕大哭的大狗子一樣?” 柳淼淼狐疑道:“你干嗎非得坐在廁所門口,挑個別的地方坐不行嗎?” 謝灼:“……” 謝灼真他媽慶幸自己年輕力壯,不然鐵定被她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猝死。 謝灼嗓音艱澀:“柳淼淼,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把感情當(dāng)兒戲?” 柳淼淼歪了歪腦袋:“我沒有當(dāng)兒戲啊,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br> 謝灼:“……” 你他媽認真?zhèn)€屁! 謝灼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不能再說話了,胸口氣血翻涌,再開口可能會噴出一口心頭血來。 他憤然摔門而出,氣得連鞋都跑掉了一只。 - 柳淼淼頭一回吃了藥也沒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整晚,都沒想明白謝灼到底在氣個啥。 她腦子里回蕩了一整晚上的—— 草莓味小甜甜長能耐了,居然學(xué)會沖她發(fā)脾氣了??? 最后柳淼淼想著想著自己也開始生氣了。 第二天早上柳淼淼頂著炸毛的頭發(fā)出了客廳,謝灼正在水槽那邊沖洗用過的早餐盤子,見她出來,淡淡瞥了她一眼,神情還夾著點兒不可言說的哀怨,眼底下邊一圈宿夜未眠的烏青。 他冷淡地扭頭回去繼續(xù)洗盤子,看也不看她,“起床了?” 柳淼淼靠在門邊,抱著手懶洋洋地問:“阿灼,你昨晚為什么生氣?” 謝灼沖洗著手里的盤子,冷淡反問:“我為什么生氣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br> “不知道就算了?!敝x灼把洗好的盤子放到架子上,用紙巾擦干凈手上的水漬,將書包單肩背上,“我先回校了,今天值日,早餐我做好放在桌子上,你記得吃?!?/br> 說完謝灼就真走了。 連聲再見都沒跟她說。 柳淼淼走過去餐桌那邊,用指尖碰了碰桌上的牛奶,還是溫?zé)岬摹?/br> - 柳淼淼一路叼著牛奶吸管往學(xué)校走。 謝灼好像是真生氣了。 可她又想不明白他為什么生氣。 上樓的時候,柳淼淼看見課室外面站著兩個熟悉的身影。 謝灼和裴子妤。 裴子妤雙頰有點紅,懷里抱著一本英語筆記,頭發(fā)好像剪短了點兒,還是乖巧的齊劉海,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跟一只乖巧溫順的小白兔一樣。 她說話的時候不敢直視謝灼,眼睫垂得低低的,聲音很輕。 謝灼面對裴子妤站著,單手隨意落在褲兜里,漫不經(jīng)心地靠著墻,這頭逆光,柳淼淼看不太清他臉上的神情。 柳淼淼挑了挑眉,索性停了腳步,站在臺階下面邊喝奶邊看戲。 裴子妤說:“下個月就是校慶晚會了,主任要我們每個班都出一個節(jié)目,往年一二班除了獨立節(jié)目外還要求出一個聯(lián)合節(jié)目,我報了芭蕾,聽說……聽說謝同學(xué)鋼琴彈得很好,那天可以請謝同學(xué)幫我伴奏嗎?” “伴奏?”謝灼淺淺抬眸,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明顯心思不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