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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一個穿著包臀皮裙長發(fā)及腰的性感尤物。 長腿大胸的姑娘走過來,俯身親吻了一下柳景誠的臉頰,用溫柔的嗓音說:“親愛的,今晚還有宴會呢,別忘了。” “噢沒忘,我這就讓司機準(zhǔn)備?!?/br> 柳景誠站起身,將西服外套扣子扣上,摟著尤物姑娘的腰對謝灼說:“我希望你待我女兒是真心的。要知道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做?!?/br> 柳景誠說完便離開了,尤物姑娘禮貌性地和謝灼說了聲再見,笑時明媚杏眼一彎,像是含著星辰。 謝灼想起自己好像曾經(jīng)在母親年輕時的合照中見過景薇,那也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精致的面孔,漂亮的杏眼,面前這位尤物姑娘笑時的眼睛,確和景薇有幾分相似之處。 謝灼從King的辦公大樓出來,發(fā)現(xiàn)剛才在辦公室內(nèi)調(diào)了靜音的手機屏幕在拼命閃爍不停。 接起電話,卓一為的聲音著急傳來—— “不好了,阿灼你快點看一下班群和學(xué)校論壇,柳妹子出事了!” - 柳淼淼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明明是下午四五點鐘,外面的天色卻陰得可怕。 陰云沉沉壓至天際,將世界染成濃墨的黑。 她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顆安眠藥,整個人醒來時還處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中。 柳淼淼捂著脹痛欲裂的腦袋從床上坐起,拖著虛弱無力的身體去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喉嚨干澀,咽下去的時候滿是刺痛。 她重新回到床上坐下,雙手環(huán)抱著小腿,把臉埋進膝蓋里,緩了好久,才漸漸清醒過來。 睡得太久,她甚至已經(jīng)搞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是現(xiàn)實,哪一個是夢境。 她又做了那個夢,夢見自己母親從馬上摔下,滿地的鮮血;夢見有人欺負她,將惡臭熏天的臟水倒在她頭上;夢見在夢境的最后,有一個男孩子出現(xiàn),溫柔地抱住了她。 她第一次不想從夢里醒來。 柳淼淼盯著空蕩蕩的客廳出神,眨了眨眼睛,里面又澀又痛。 她想起男生最后疲憊而失望的目光,其實他一直在給她機會,可她始終沒有勇氣向他坦白。 然后他走了,是她親手將他趕走的。 他也許不會再回來了。 柳淼淼將環(huán)抱著自己雙腿的手收得更緊了些,坐在床角處,整個人蜷成小小的一團,下巴擱在膝蓋上,眼睛空洞而木然。 枕邊手機像發(fā)了瘋一樣瘋狂震動,班群和校內(nèi)的論壇貼吧炸開了鍋,如意料之中的,黎欣并沒有放過這個可能將她一腳踩進地獄的機會。 標(biāo)題刺眼醒目,卻陳舊毫無新意可言。 就和以前一樣,無非說她是小三的女兒,說她患有嚴重精神病,說她換男友成性,從里到外都不是個好東西。 真是無聊至極。 柳淼淼平淡而漠然地將那些帖子一字不漏地看完,把班群和發(fā)消息來問她情況的同學(xué)消息一一點了刪除。 然后她退出了班群。 就這樣吧。 反正也不會再回去了。 指端往下移到一條消息界面時,她的動作滯住了。 男生的語音被數(shù)十條消息框沖刷到了最下層,名稱是“XZ”,她沒有給他改過任何備注名稱,可他給她備注的始終是“淼淼”。 她點開,將聽筒放到耳邊,聽見他因為宿夜未眠而有些疲憊沙啞的聲音: 【淼淼,你等我回來,乖乖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聽,她想起了跨年那夜,月色皎潔,少年的歌聲清澈宛如流水。 想起那夜外面焰火璀璨,他的吻微涼甜膩,如同香濃纏綿的雪吻巧克力,與她交纏于唇齒之間。 他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發(fā)了很多很多消息,從昨晚到今天,一直沒有停止過。 柳淼淼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撒入了大把玻璃渣子,被人用手捏住,大力地揉捏,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劇烈的疼。 “啊……” 她看著男生滿屏的消息,頭疼得仿佛要裂開。她崩潰地用手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不知所措得像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片刻后,她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起身,來不及換上衣服和鞋子,穿著拖鞋和睡衣便沖出了家門。 柳淼淼像發(fā)了瘋一樣往學(xué)校方向狂奔,經(jīng)過下班高峰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她等不及紅燈轉(zhuǎn)變,硬生生闖了過去。 急剎車的聲音尖銳刺耳,伴隨司機各種憤怒的叱罵,她卻沒辦法再顧及任何。 她其實不知道他會在哪,可她就是覺得,他會在那里等她。 她急切地抄了近路回去,在巷子里碰上了黎欣那一群人。 黎欣看見柳淼淼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嘲諷地笑起來:“喲,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怕得躲在家里不敢回學(xué)校了呢。” “讓開。”柳淼淼冷眼看她,“我今天沒空收拾你?!?/br> 她想過去,黎欣卻讓人攔住了她。 三個高大的男生將柳淼淼圍堵起來。陳家明為首,他舔著唇用極其惡心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痞笑道:“就這女的?長得不錯啊。” 黎欣冷笑,“不錯嗎?那就交給你玩好了。” 柳淼淼盯著面前的人,眼神如冰。 陳家明步步朝她逼近,目光愈發(fā)猥瑣惡心。她還穿著單薄的睡裙,身上只套了件薄外套,光裸的小腿踩在棉拖鞋里,女孩子身材纖瘦,對比面前高大的男生顯得異常單薄。 陳家明想伸手扯她衣服,可手指剛碰到她肩頭,只覺眼前拳風(fēng)一閃,緊接著鼻梁傳來斷裂的痛,濃郁的血腥味頓時溢滿鼻腔唇齒。 陳家明吃痛地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猛地后退。 柳淼淼一怔,手腕上倏然多了一道力度,少年頎長的身體擋在前方,用力一帶,將她牢牢護在身后。 “你他媽再用你那臟手碰一下她試試!”謝灼沉聲說。 是他。 他的溫度真真實實地落在了自己手腕上。 柳淼淼有片刻沒回過神,怔怔地看著男生的背影。 “你他媽誰啊你——”陳家明捂著鼻子怒吼,鮮血從他指縫間流出。 “老大!”其余幾個男生趕忙過去扶他,被陳家明甩開手,“全都給我上,把他給我打趴了!” 男生沖上去與那些人廝打之前,回頭對她說:“乖乖躲在我后面,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br> 他甚至,對她很溫柔地笑了一下。 柳淼淼有一瞬間恍惚,如夢回十年前的那天早上,那個小男孩也是這樣將她牢牢護在身后,幫她把壞人趕跑,對她說,以后有我,沒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其實他一直都在啊。 柳淼淼從來不知道謝灼打起架來那么狠。 平日那個斯文清淡,仿佛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