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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目,出入太后寢宮的?還有個令人費解的問題,紫蔲和錢喜為何會參與謀殺太后?是被人收買了,受人威脅,還是另有其他動機(jī)?要知道謀殺太后,可是要凌遲處死,甚至牽連九族的。一旦被人揭發(fā),后果極其嚴(yán)重,一般人都不敢冒此風(fēng)險。而且,像紫蔲這樣貼身伺候太后的大宮女,在太后昏迷的期間,她完全可以有別的方式,讓太后無聲無息的死亡,而不需要用這么匪夷所思的針刺虐殺太后?!?/br>顧懷清說了半天,見段明臣只是安靜的聽著,便有些不滿,將臉湊到段明臣面前,幾乎抵到男人高挺的鼻梁,“我說了那么久,口都說干了,段大人倒是給點反應(yīng)啊……”顧懷清俊美的面容在燭光下恍若會閃亮發(fā)光,瓷白的皮膚竟挑不出一點毛孔來,琉璃般澄澈的眼眸慵懶的瞇起,殷紅的嘴唇彎起迷人的弧度,帶著幾分狡黠又幾分撒嬌。段明臣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臉上微微發(fā)燙,暗暗罵了一句妖孽,可是明知道是妖孽作祟,得道高僧還是忍不住癡迷沉淪,心甘情愿的被妖孽蠱惑墮落。“來,喝點水潤潤嗓子。”段明臣端起茶碗,送到顧懷清的唇邊,看那碧色的茶湯染濕了朱唇,嫣紅柔軟的舌頭舔凈嘴角的水漬。段明臣的眸色變得晦暗,身體也燥熱起來,恨不得將那妖孽按在身下,就地正法。然而,顧懷清卻沒有旖旎的心思,一顆心還撲在案子上,抿了抿唇道:“我感覺這個案子的疑點甚多,似乎每個人都有問題,但又抓不出到底關(guān)鍵點在哪里,總感覺差了點什么……”顧懷清說到這里,苦惱的嘆了口氣,閉上眼靠在椅子背上,大拇指抵住酸脹的太陽xue揉了揉,從清晨忙到深夜,腦子一刻不停的在高速運轉(zhuǎn),便是鐵人也要疲累了。段明臣站起身,走到顧懷清的身后,寬厚溫暖的手掌在他的后頸和肩膀上揉捏。顧懷清閉著眼,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放松身體享受段明臣的伺候,嘴里還指揮著:“唔……不錯,那兒再用力點……哎,我說,你覺得我剛才分析得有沒有道理???”段明臣讓顧懷清靠在自己身上,一邊為他按摩,一邊說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些疑點確實是破案的關(guān)鍵。不過,可能我們要想得更深一點。你想想那個恐嚇信是什么時候開始寄的?是十幾天前。也就是說,兇手很早就開始籌劃了,后來賞菊會發(fā)生的風(fēng)波,太后被貓驚嚇?biāo)さ够杳?,乃至太后最后被虐殺,可能都是按照兇手的劇本來的。因此,我們可以斷定,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策劃者心思縝密,熟知皇宮的規(guī)則,才能做得如此隱秘,不漏痕跡。策劃此案的兇手一定是跟太后有深仇大恨,或許是太后得罪過的人,莊妃可能是一個線索,我們可以順著查一查。不過以你所說,莊妃的家人都死在流放途中,那還有什么人,愿意冒著被凌遲的風(fēng)險,不惜一切的為她復(fù)仇?當(dāng)然,也不一定就是跟莊妃有關(guān),跟太后有仇的可能還有別人,太后當(dāng)年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也不能成為后宮第一人?!?/br>顧懷清愜意的瞇著眼,享受著段明臣的按摩,說道:“明日我入宮去仔細(xì)調(diào)查一番當(dāng)年莊妃的舊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線索。找出兇手殺死太后的動機(jī),其他的疑點或許就能迎刃而解……”段明臣嗯了一聲,微微的皺起眉:“關(guān)于太后死亡的確切時間,我其實是有一點不同的看法,有沒有可能更早一點……”段明臣說完,卻沒有得到顧懷清的回應(yīng),低頭一看,顧懷清的眼皮直打架,已是睡眼惺忪了。段明臣揉了揉顧懷清柔軟的頭發(fā),柔聲道:“好了,不說了,我抱你去床上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繼續(xù)?!?/br>顧懷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在段明臣懷里蹭了蹭,段明臣寵溺的親了親他的額頭,雙臂微微用力,將顧懷清整個人橫抱起來,朝臥房走去。第160章清晨嬉戲顧懷清感覺身體凌空而起,才從迷糊中驚醒過來,掙扎道:“哎,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段明臣卻牢牢扣緊他的腰:“地上濕滑泥濘,我抱著你,就不會弄臟靴子了。”顧懷清感覺這姿勢十分曖昧,但被段明臣抱住動彈不得,厚實柔軟的狐裘披風(fēng)裹著他,暖融融的倒也挺舒服。反正這大晚上的也沒人看到,他愛抱就抱吧,顧懷清自欺欺人的將臉埋進(jìn)段明臣的懷里。別說,顧懷清看著清瘦,其實練得一身緊實的腱子rou,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也就是段明臣這樣的高手,才能抱著他輕而易舉,如履平地。段明臣將顧懷清抱入臥房,平放在柔軟的床鋪上,替他脫衣除靴,蓋好被子,柔聲道:“好好睡一覺,明早我來叫你起床?!?/br>誰知,顧懷清卻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段明臣的腰帶,烏溜溜的眼睛懇求的看著他,央求道:“大哥,留下來陪我睡。”段明臣苦笑,心想我不僅想陪你睡,更想睡你,問題是你肯不肯?這妖孽最擅長撩人,撩出火來卻不負(fù)責(zé)滅火,跟他睡一床卻什么都做不了,實在是一種煎熬,到時候一晚上都睡不好,第二天還怎么辦案?顧懷清見段明臣不說話,有點急了,二話不說撲上來扯掉他的外衫,將他拽進(jìn)被窩里,整個人抱上去,蹭到他懷里,嘴里直道:“太冷了,你身上好暖和,給我暖暖??!”段明臣無奈的嘆息一聲,摟住顧懷清躺下來,按住這妖孽的頭,將他困在自己的臂彎,粗聲道:“行了,都依你了,快睡吧!乖一點,別亂動,更不許撩撥我,否則后果自負(fù)!”顧懷清練的雪玉功是走陰柔路子,體溫較正常人低,夏季倒是挺舒服,但一到冬天就不好受了。而段明臣則正相反,一身純正的純陽內(nèi)力,仿佛天然的火爐子,可暖和了。顧懷清像畏寒的貓兒一樣,下意識就趴到段明臣的胸口,舒舒服服的抱著人體火爐,不一會兒就打著小呼嚕,陷入了夢鄉(xiāng)。段明臣望著臂彎里睡得像小豬的戀人,縱有滿腹的情火,也不得不熄滅下去。他微微低頭,親了親顧懷清的額頭,溫柔的道:“晚安,我的卿卿……”翌日清晨,顧懷清是被熱醒的,感覺背后貼著一個熱炭火爐,烤得他渾身冒汗。顧懷清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回頭,只見段明臣眸光癡癡的望著自己,看他那樣子應(yīng)該已醒了多時,也不知他這樣子看了自己多久。顧懷清臉上一熱,再低頭一看,要命了!怎么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赤條條的躺在男人的懷里!顧懷清咬牙切齒,狠狠給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備,輕松躲過,顧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