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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的長相恰是他向往的,冷冷酷酷,帥氣陽剛,真是越看越中意。段明臣察覺到了顧懷清的走神,懲罰似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道:“親嘴都不認(rèn)真,在想什么呢?”顧懷清被打得哎的叫出聲來,這一巴掌倒是不重,但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讓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羞恥感,他惱羞起來,跳起來直撲過去,差點把段明臣連人帶椅撲倒在地。段明臣忙穩(wěn)住下盤,摟住顧懷清的腰,讓他雙腿叉開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親吻敏感的脖子和耳垂,顧懷清軟軟的哼了兩聲,被親得舒服了,便反抱住男人的脖子,閉起眼睛享受不已。身上單薄的外衫褪下,隨意的丟在地上,靈活的大手鉆入敞開的前襟,在光滑細(xì)膩如羊脂玉的皮膚上反復(fù)的摩挲。“唔……好癢……”胸口酥癢脹痛的感覺,帶來陌生而新奇的快感,顧懷清喘息著,情不自禁的扭著腰,恨不得讓他捏得再重一點、再狠一點。美人動情求歡的癡態(tài)讓段明臣無法控制的一個使勁,只聽嘶啦一聲,顧懷清雪白的中衣竟被暴力撕破,袒露出勁瘦緊實的胸膛,細(xì)白如羊脂玉的皮膚上,兩點艷麗紅得刺眼,段明臣眸色加深,猛地低頭叼住一顆,饑渴的吸吮。“啊……”顧懷清低吟,內(nèi)心羞恥的抗拒,可是身體卻主動迎合,挺起胸膛主動送入男人的口中,恨不得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心肝兒,你今天真熱情……”段明臣舔吻吮吸顧懷清的胸口,大手抽去他的腰帶,滑入褻褲中……顧懷清漲紅著臉,看著段明臣伸出舌頭舔了舔濕滑的指尖,意猶未盡的砸吧著嘴道:“很不錯的味道,你也嘗嘗……”段明臣不由分說的將沾著粘液的指尖插入顧懷清的嘴里,一股淡淡的咸味在他的口中散開。顧懷清意亂神迷的想,還好下午沐浴過,身體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不過雖然沒有怪味,卻也算不得好吃,不知為何段明臣吃得津津有味,舔完了手指,又埋頭到他的兩腿之間……顧懷清裝公公裝得久了,欲望也壓抑得厲害,被喜愛的男人如此侍弄,哪里還忍得住,渾身都敏感得不行,口里呻吟著,舒服得眼眸都濕了,不足一刻鐘就憋不住,繃直腳尖就要出來。不料,段明臣卻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扣住了他。“不……快放開……”顧懷清難受的扭著腰,捶打著段明臣的背。“卿卿,叫聲好聽的,我就給你?!倍蚊鞒家е檻亚宓亩?,濡濕的舌尖往耳孔里鉆,弄得顧懷清渾身都顫抖起來。“唔……哥哥……哥哥好厲害……”段明臣望著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春水的美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如此高傲、又如此漂亮的美人兒,卻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肆意的鞭撻征服,含著他取悅討好,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足呢?“叫相公,快叫?。 倍蚊鞒妓浪缐褐?,粗喘著命令。顧懷清卻低頭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溢出來,不覺已是流淚滿面……回味了一會兒,段明臣才睜開眼,慢慢的抽出來,隨著他抽出的動作,大量液體流出來,將顧懷清雪白的臀弄得一片狼藉,兩人緊貼的小腹也布滿星星點點,看得段明臣心口又是一熱。顧懷清還閉著眼,不過顫動的長睫毛暴露了他,段明臣憐惜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個吻,柔聲道:“這次沒有弄疼你吧?”顧懷清羞憤的瞪了他一眼,抬腿踢了他一下,可惜四肢虛軟,這一腳也只跟撓癢癢似的,沒有什么力道。段明臣握住他精致的腳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笑道:“還能踢人,看來是不疼的?!?/br>段明臣給顧懷清披上外衣,抱起他走入凈房,顧懷清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指揮著段明臣準(zhǔn)備浴桶和熱水。段明臣準(zhǔn)備好沐浴的熱湯,抱著顧懷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著大咧咧的跨進來,美其名曰要給他清洗身體。浴桶不大,勉強能容納兩個大男人,但貼在一起免不了肢體觸碰摩擦。剛剛經(jīng)歷過一番激戰(zhàn)的兩人,很快又在水里火熱纏綿起來。顧懷清被段明臣壓在浴桶邊沿,從后面一下一下的頂著,撞得他膝蓋不停地敲擊木桶,發(fā)出咚咚的聲音。“哎喲,痛,痛?。〕鋈?!”顧懷清齜牙咧嘴的抗議。“就你毛病多!”段明臣無奈,只好用干棉布擦干他的身體,抱著他跨出浴桶。段明臣拿來沒喝完的葡萄酒,含在嘴里哺喂給顧懷清,顧懷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他。兩人你來我往的,竟把整瓶酒都喝干了。窗口正對著那一株盛放的臘梅,隔著薄窗紙的屋外,鵝毛般的雪花徐徐飄落,簌簌的輕雪落在冬日的庭院,別有一番靜美。“外面,下雪了……”顧懷清喃喃的說道。不由得想起上一回自己遭了杖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也是這樣一個靜謐的雪夜,段明臣冒著大雪,連夜狂奔數(shù)百里,偷偷跑回來看他。想到這里,顧懷清的心再度guntang起來,看向段明臣的眸子充滿了熱辣的愛意。段明臣接收到愛人的情意,直接將這滿腔的愛轉(zhuǎn)化為行動,借著酒意,便將他壓在窗邊,大肆鞭撻征伐。顧懷清初嘗情欲,年輕的身體被開發(fā)過之后,像推開了一扇神秘的大門,情不自禁的晃著翹臀迎合,追逐著禁忌的快感,嘴里發(fā)出動情的呻吟。兩人激戰(zhàn)正酣,你迎我送,不知過了多久,顧懷清軟成一灘春水,神魂俱失,這時候便是天塌下來他也顧不得了,段明臣亦是熱血狂涌,激情沸騰,到了緊要關(guān)頭……這時,段明臣聽見外頭傳來一聲細(xì)微的脆響,像是枯枝斷裂的聲音,他霍然抬頭望去,隔著窗紙望去,似乎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個頭較高,頭上戴著高高的冠冕。段明臣心臟猛地收縮,動作為之一緩,然而顧懷清卻忍不了了,扭動身體催促:“哥哥,快點,別停啊……”顧懷清羊脂白玉般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段明臣再強的自制力也瀕臨崩潰,何況還喝了那么多酒,在酒意的驅(qū)動下,他再也顧不得窗外有人偷窺,將顧懷清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讓他翹著屁股哭叫求饒……******一窗之隔的屋外,靜寂的庭院彌漫著臘梅的冷香,鵝毛飛雪在空中狂舞,在朔風(fēng)中打著卷兒飄落,落在沒有一絲雜毛的黑狐裘外襖上。余翰飛渾身直打哆嗦,不是因為雪夜寒意刺骨,而是因為面前高貴至尊的男人臉上冰封萬里的寒意。蕭璟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院子里,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余翰飛簡直懷疑他是不是變成了一座冰雕。皇帝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