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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他,造謠中傷他,并不往心里去,也懶得去澄清。他也壓根兒不認(rèn)為蕭璟對他有超過君臣情誼的感情,不過呢,蕭璟這個人有點(diǎn)小心眼兒,占有欲也很強(qiáng),他跟段明臣相好的事,還沒有告知過蕭璟,若是蕭璟從別人口里聽說了,難免心中會有些芥蒂。看來,得找個機(jī)會跟蕭璟好好談一談,跟他坦白自己是假公公,還要交代跟段明臣的私情。看在自幼陪伴的情分上,蕭璟應(yīng)該不會太生氣吧?顧懷清一邊低著頭想心事,一邊往前走,差一點(diǎn)撞上迎面疾馳而來的馬車。看到那雕著玉蘭花的華麗馬車,顧懷清立刻認(rèn)出這是梁家的車,這車?yán)镒娜艘矐?yīng)該是熟人。果然,香妃色的珠簾卷起一角,一身素白孝衣的梁婉半露芳容,美目在看清顧懷清之后,登時明亮了幾分。“顧大人……”梁婉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娟秀的臉蛋浮起一絲淺淺的暈紅。“梁小姐這是要進(jìn)宮?”顧懷清隨意的問道。梁婉微微頷首,柔聲道:“梁婉還未謝過顧大人的提點(diǎn),梁家上下都銘記恩情。”顧懷清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言重了,其實(shí)陛下和我都很感謝你肯吐露實(shí)情?!?/br>顧懷清看了看日頭,拱手道:“太后明日發(fā)喪下葬,怕是有一番好忙的,我就不耽擱小姐了?!?/br>“大人慢走?!?/br>“小姐保重。”顧懷清對她溫和一笑,瀟灑的躍上馬背,策馬飛馳而去。只是他卻不知,因?yàn)樗@不經(jīng)意的一笑,一顆情竇初開的心為他怦然跳動。梁婉癡癡地望著顧懷清絕塵而去的背影,輕輕地放下珠簾,本來只是一個模糊的念想,如今卻成了非他不可的執(zhí)念。嫁給太監(jiān)為妻,旁人或許會嗤笑嘲諷,但那又如何,只要她真心喜愛那個人便好,管別人怎么看,怎么說!作者有話要說: 蕭璟【捶胸大哭】:養(yǎng)了好多年的白菜,竟然讓一只豬給拱了,氣死朕也!顧懷清【沒心沒肺的吃瓜嗑瓜子】,笑指段明臣:他罵你是豬哎?段明臣【伸出咸豬手,不要臉的吃豆腐】:你見過這么帥的豬么?梁婉【心心眼,飛撲ing】:你們都死開!清清,我要為你生猴子~~~第173章兩情繾綣顧懷清策馬回到位于獅子胡同的宅邸,一進(jìn)門卻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手里揮舞著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兩個小家伙歡快的蹦跳,你爭我搶,憨態(tài)可掬。看到這溫馨歡樂的畫面,顧懷清心中因?yàn)榱x父離開的傷感散去了許多。“回來了?”段明臣聽到顧懷清的腳步聲,笑著直起身迎接。兩只貓兒也翹著尾巴跑過來,親熱的蹭顧懷清的褲腳。“嗯,我回來了!”顧懷清一手抱起一只貓兒,在它們頭頂各親了一下,那親昵勁兒,看得段明臣都吃醋了。段明臣霸道的摟住顧懷清的腰,毫不留情的把兩只貓兒趕下去,咬著他敏感的耳垂道:“只顧著親貓兒,都不理我,嗯?”顧懷清被陽剛溫?zé)岬臍庀鼑?,立刻就回想起前一夜火熱的纏綿,身子骨不由自主的發(fā)酥,他閉上眼不敢看男人,玉白的俊臉浮起魅人的紅暈。不過是短短的一夕,經(jīng)歷了真正的云雨歡愉之后,顧懷清就褪去了青澀,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媚意,就像完全綻放的花朵兒,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含在嘴里品味其芬芳。這樣妖孽般的模樣,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段明臣恨不得把他囚禁起來,脫光了衣服,讓他只能看著自己,日日夜夜的被自己壓在身下蹂躪征服。不過,這也只是男人充滿占有欲的想象而已,顧懷清這樣驕傲的男子,就像跟天上的蒼鷹一樣,怎么能當(dāng)成籠中金絲雀豢養(yǎng),真是那樣做,只會毀了他。段明臣撩起顧懷清光滑的長發(fā),纏綿的吻他的唇,顧懷清也不抗拒,柔順的張開嘴,甚至整個人都貼上去,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冬日的暖陽下,兩個俊美的男子在白雪覆蓋的小院里忘情擁吻,熱情幾乎將冰雪都融化了。墻角的貓窩里,兩只毛絨絨的毛團(tuán)兒也學(xué)著主人,親熱的依偎在一起,雪團(tuán)討好的舔著虎妞的毛,虎妞像公主一樣瞇著眼享受,偶爾也賞賜似的給雪團(tuán)舔兩下。不知吻了多久,年輕的身體燥熱起來,也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間的隆起,顧懷清略帶慌亂的睜開眼,然后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團(tuán)淤血。“你的額頭怎么了?”他驚怒的瞪大了眼,伸出手去查看他的傷口。段明臣卻頭一偏,躲開顧懷清的手,不以為意的說:“沒什么,是我不小心碰傷的。”可是顧懷清賊精一人兒,怎么會輕易被他糊弄過去,這樣的傷口他太熟悉了,宮里面的奴婢經(jīng)常會有,額頭磕出血來才會留下這樣的傷口,可是段明臣是三品大員,并非奴婢,他跟誰跪地磕頭,還把額頭傷成這樣?顧懷清想起被蕭璟拒之宮外,還有余翰飛若有所指的話語,立刻就醒悟過來。顧懷清緊張的問道:“你今日去見陛下了?你都跟他說了?”顧懷清難以掩飾的緊張讓段明臣眼神微黯,他哂然一笑,反問道:“你害怕讓他知道我們的事?”“他怎么能這樣對你,太過分了!不行,我要找他好好說道說道!”顧懷清勃然大怒,跳起來就要往外沖。段明臣沒料到他會是這么反應(yīng),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歉疚,唾棄自己的多心,感動他的維護(hù)。段明臣輕舒猿臂,牢牢抱住了顧懷清:“小傻瓜,別沖動,陛下沒怎么樣我。”“那你的額頭怎么回事?”顧懷清小心的戳了戳他的傷口。顧懷清手勁挺大,沒輕沒重的,段明臣傷口被戳得生疼,忍不住嘶了一聲,按住他亂動的手:“已經(jīng)涂過藥了,破了一點(diǎn)皮而已,沒事的?!?/br>“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跟陛下到底說了什么,他是什么個態(tài)度?”“你想知道???”段明臣挑了挑眉,壓低的嗓音帶著一絲曖昧的挑逗,“來取悅我,我就告訴你?!?/br>顧懷清不屑的嘁了一聲,瞪著他道:“你愛說不說,大不了我自己去問!”“呵,這種事你也問得出口?你怎么不知道害羞呢?”段明臣見顧懷清不上當(dāng),只好自己動手,將顧懷清強(qiáng)抱到腿上,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挑開他的帶扣,探到他的胸口,曖昧的撫摸那被有點(diǎn)腫脹的小果實(shí)。“喂!你別太過分?。 ?/br>怎么三句話不到就動手動腳,顧懷清氣得想揍人,奈何失了先機(jī),加上被折騰了一夜,腿腳都還酸軟著,掙扎不過就被某人得逞了。不爭氣的身體被男人揉弄了幾下,竟然就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