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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道:“恰好相反,是我讓魔界與人界保持了三百年的和平, 不然你覺得我魔族真的會擔(dān)心妖界來犯嗎?魔族好戰(zhàn), 卻不惜命。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為了得到你?!?/br> 唐雨想起寒子歇說要拿她當(dāng)鼎爐的事, 后知后覺的背后一寒,習(xí)慣性的掐指一算, 被寒子歇眼疾手快的用手壓住, “我的確是為了你,才留在人界的。” “魔界太子為了我裝了三百年的爛好人?你可以編一個更合理的理由?!碧朴陮⒆约旱氖謴暮有氖掷锍槌鰜? 繞開寒子歇,起身下了石床。 心里腹誹道,這個人怕是個傻子喲,抓她的手干嘛, 她算事情又不是靠手算的。 寒子歇的手心還殘留著那細(xì)滑柔軟的感覺, 他捻了捻手指,目光追隨著唐雨移動。 “區(qū)區(qū)一個梵音宗,我并沒有興趣侵占, 只是當(dāng)我聽說你跑去妖界和妖族少主成婚了,心里不是很舒服,便出此下策,將你請回來。” 唐雨背對著寒子歇,暗自動了下受傷的右手手臂,“你請人的方式真特別。” 寒子歇皺起了眉,“我感覺你在拖延時間,若是在平時,我說十句,你頂多回我一句?!?/br> 唐雨笑了,轉(zhuǎn)過身道:“我現(xiàn)在是階下囚,您說九句,我一句都不回,你會怎樣?” “我會讓你立刻成為我的女人?!焙有⒅朴甑哪槪凵裢蝗蛔兊脽霟崞饋?,“你笑了?!?/br> 唐雨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模樣,“我不能笑嗎?” “當(dāng)然可以。”寒子歇走至唐雨身前。 唐雨在寒子歇身上察覺到一絲危險,剛想離他遠(yuǎn)點,便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眼神冰冷的看著一臉溫柔笑意的寒子歇,“你要做什么?” 寒子歇將唐雨攔腰抱起,“我改變主意了,密室并不適合你,你不是喜歡嚴(yán)寒么,我?guī)慊芈溲┓??!?/br> 不到一息的時間,寒子歇便抱著唐雨到了落雪峰,手一揮,漫天的飛雪便停了下來。 進(jìn)入寒洞,冰冷的寒氣仿若實質(zhì)一般,吸附在寒子歇深藍(lán)色的長袍上。 寒子歇將唐雨輕輕的放在了寒冰玉床上,急不可耐的動手解她的腰帶。 “今日,成為我的女人吧?” 臥槽,這令人窒息的cao作。唐雨心想,救兵是等不到了,只能自救了。 “你先放……”她剛張嘴,便被寒子歇用法術(shù)消了聲音,他靠在唐雨耳邊,啞聲說道:“我只想聽你的哭泣聲和喘息聲。” 沃日。唐雨額頭冒出細(xì)微的冷汗,整個身體都動不了,腦袋飛快的運轉(zhuǎn)起來,眼睛也在寒洞里亂轉(zhuǎn),尋找逃脫的辦法,心里把寒子歇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忽然,一個白色的球體闖入了她的眼簾,唐雨怔了一下,那不是包裹著顏天羽的那個蟲繭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了? 寒子歇見人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見一個大雪球,唇角微微揚起一抹笑,“這招叫什么?莫不是想用那個雪球引開我的注意力?繼續(xù)拖延時間?你的那些救兵,估計在我們辦完事之后才會到,何必在掙扎,享受我?guī)Ыo你的歡愉不好嗎?難道我還比不過一只小狼妖?” 寒子歇解開了唐雨的腰帶,露出了里面的里衣,見她胸口劇烈起伏著,視線上移,手指在她微紅的眼角邊緣抹過,剛要親吻那朝思暮想的唇,耳邊卻傳來一聲巨響。 寒子歇瞇著眼看向那個白色的大雪球,長笛出現(xiàn)在手中,露出鋒利的刀刃。 那聲巨響是從這個球里面發(fā)出來的,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一個雪球,而是被外面的霜雪包裹起來的蟲繭,它剛剛因為震動,上面的雪都落了下來。 他的神識無法進(jìn)入雪球當(dāng)中,要知道修士只要修為夠高,無論是人還是物,都能把里面看的清清楚楚。這蟲繭里面似乎蘊含著巨大的力量,才使得他的神識進(jìn)不去。 雖然不知是死物還是活物,但為了防止是唐雨設(shè)下的陷阱,寒子歇揮袖將蟲繭送了出去,蟲繭從洞口滑了出去,聽聲音,像是掉下了落雪峰。 見無事發(fā)生,寒子歇心中的戒備逐漸放下,可能是他多疑了。轉(zhuǎn)過身,見唐雨視線還在蟲繭離開的方向,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走了回去。 坐在玉床邊上,伸手擦掉她鼻尖上冒出的細(xì)汗,牽起她的手,吻了吻,“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將你吃了,不過是一場云雨,我會知道什么是欲死欲仙的。” 唐雨盯著寒子歇落在她里衣衣襟上的手,恨不得將眼神化為利劍,把那只手洞穿。 寒子歇很享受這種慢悠悠享受美食的感覺,他埋在唐雨頸間輕嗅,聞到一種淡淡的冷香,舔了舔唇,控制不住的咬了上去,在唐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帶出了一點血絲,伸出舌頭,將血絲舔盡。 脖子上溫?zé)嵴衬伒母杏X,讓唐雨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里忍不住的惡心,眼眶一緊,眼睛里有g(shù)untang的東西流了下來。 “你哭了。”寒子歇拇指擦過唐雨的眼淚,“我還什么都沒有做,現(xiàn)在哭太早了?!?/br> 我去你個爸爸!唐雨惡狠狠的瞪著寒子歇,我遲早將你賣進(jìn)南風(fēng)館。 美人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即便面帶兇色,也充滿了情趣。寒子歇心中一動,唐雨的衣服都沒脫完,便開始急切的扯自己的腰帶,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他剛要扯掉唐雨的里衣,便聽到了身后的轟隆聲,眼神不善的看向身后,見還是那個蟲繭,臉色漆黑,好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破壞,心中的怒氣直接到了頂端。 見蟲繭直接撞了過來,寒子歇眼底一片陰婺,手中的利刃猛地刺入蟲繭中,刺啦一聲將蟲繭劃開了。 “不要!”唐雨沖開了寒子歇的法術(shù),口中噴出一口血,起身的時候一陣眩暈,差點又倒回去。 蟲繭被劃開,鮮紅的血往外流,雪白的繭絲變成了淡黃色,就像是即將枯萎逝去的蛹。 寒子歇微微挑了挑眉,“真的是活的?” 唐雨一把將寒子歇推開,手指顫抖的沾了一點繭上的血,那些血一直往外流,好像除非流干,否則不會停下來一樣。唐雨眼睛里的淚水涌了出來,迷糊了視線,想要伸手將那兩塊蟲繭合起來,卻又怕讓里面的生命傷上加傷。 “為什么不躲開,你是傻.逼嗎?!” “你為什么不在妖界好好待著?” “老粘著我,我會煩的,你知不知道?” 寒子歇第一次見唐雨哭,哭得那樣傷心,那樣絕望,他有些驚訝,像唐雨這樣無欲無求,常年冰著一張臉的人,也有放肆哭泣的一天。 這個繭對她很重要。這是寒子歇腦海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然后緊接著他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是顏天羽。 顏天羽,那個妖界的少主,兩百多歲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