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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可是他還是很郁悶啊,金金不要他了,大晚上又來了這么一出,他真的太憋屈了。林紀說完了就溫順的低下了頭,半響沒得到雇主少爺?shù)幕貞?,他偷偷的抬眼,卻見面前的人紅著眼睛,嘴巴卻委屈的抿起。眼神晶亮著的,干干凈凈的還帶著一些別扭的情緒。伍艾苦和林紀對上了眼,他皺眉半響才嘀咕道:“我才不會責怪陳叔呢,哪你要你替他求情?!?/br>林紀好脾氣的說好好好,哄他一般的態(tài)度讓伍艾苦更加別扭了:“我不是小孩子?!?/br>林紀默默的感受了自己肩膀上剛沾的濕潤,默默的吐槽道:對對對,你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伍艾苦想了想:“你繼續(xù)開吧,去便利超市給我買一打啤酒,然后送我倒流江邊上。”林紀應了聲好,從后車廂爬出關上了門?;氐今{駛座上重新開啟了車,大晚上的找個便利店真不容易。好在林紀在附近打過工知道哪里有開的比較晚的便利店。他之前的工作是一份臺球場的整理球和打掃衛(wèi)生的工作,偶爾客人鬧起來了還得負責制止。可那地方畢竟魚龍混雜的,在林紀的一個同事被一社會上的二流子砸的腦袋開花,連著血糊了林紀一身。他將人送去醫(yī)院后就辭了職,畢竟他家就只剩他一個男人了。即使這家店的班再好排,工作再悠閑有了危險還真的不能繼續(xù)呆了。他按著記憶中熟悉的路開了過去,在一個比較暗的地方停了下來,畢竟這附近不太安全,他開的這輛車又太過不錯了,遇到什么事后面那雇主少爺怎么辦。那么愛哭,肯定手無傅雞之力,林紀再一次給伍艾苦下了定義。快速的去拎了一打酒,回到車上,打著車燈就開去了流江邊。伍艾苦學著言情劇拿著打酒去江邊就開始了解酒消愁,林紀替他拎著酒到了江邊就想回車上補眠,可是又怕這大半夜的不安全。嘆了口氣還是坐了下來沉默的劃起了手機,他白天還有班呢,這么疲憊的狀況第二天他都不知道敢不敢開。這兩百塊真心太不劃算了!正默默的想著眼前就遞過來一瓶酒,順著酒過去就看到在江邊昏暗的路燈下雇主少爺那很不錯的臉。伍艾苦覺得人家那么陪自己很是夠義氣,所以他遞給了林紀一瓶酒認了這個朋友。沒想到林紀拒絕了,他撇開了頭:“我還要開車?!?/br>伍艾苦笑了:“沒事,我沒那么早回去,醉了就打的吧,車我叫人開回去?!绷旨o想了想,就把酒接了過來。很快他就后悔了,他真心沒想到這么倒霉,他搖下窗對著眼前執(zhí)法的交警叔叔露出了苦澀一笑,抑郁的打開了門去做酒精測檢。五、對著罩子呼出一口氣,林紀知道自己玩完了。作為一個出租車司機,駕照被吊銷等于飯碗要丟了。兩百塊,竟然只因為兩百塊!警察叔叔面無表情的將數(shù)據記錄下來,25度,屬于飲酒駕駛。罰款500吊銷駕照一個月,車子要拖走。打開后車門,里面那酒氣熏天的氣味讓警察叔叔眉頭緊的厲害。本來林紀很正常絲毫沒有酒醉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眼睛晶亮晶亮的一點不渾濁。可是人倒霉起來擋也擋不住,林紀見天快亮了,看了眼表打算將醉的睡過去的雇主少爺送回去??墒菦]料到前方的路上莫名的攔車查詢,本來也只是檢查身份證和駕照的事情,可是他一搖開窗子,里面被伍艾苦渾身的酒氣熏了好一會,一開窗氣味就爭先恐后的涌了出去。被熏了一臉的警察叔叔當下臉就青了,馬上就讓林紀出來測檢。好幾個小時前只是應付性陪人喝了幾口,卻不料竟然還是測了出來。一晚上的折騰和現(xiàn)在的打擊讓林紀懨了,車子還要被拖走。他爬進去將醉了吧唧的伍艾苦拖了出來,將比他還高的伍艾苦艱難的馱在身上。見事情還的去局里解決他只能連扶帶抱的將人弄上了警察叔叔的車。在車上他打了電話給陳叔說明了如今的情況,讓他叫人將這個少爺接走。最后他算著罰款單和車子要贖回來的價錢憂愁的嘆了口氣。他不能怪誰,他能怪誰呢?本來飲酒駕駛就是大忌,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誰讓他一時動搖了去接酒呢!誰讓他僥幸的覺得沒有醉酒不會被抓呢,更該死的是他不該省那打的的錢!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除了怨自己還能怎么辦!他也只能想著接下來該尋著什么樣的工作來填補這個月的意外漏洞了,一晚上的身心疲憊,林紀在等著這單事故警察叔叔的處分,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人縮在那椅子上可憐的很,衣服鄒巴巴的狼狽的厲害。沉子林進了局就見到醉了一塌糊涂的伍艾苦趴在一個黑衣服的人身上,他見此情景皺了皺眉。刑警見到沉子林忙匆匆去叫了局長,局長匆匆的走了出來笑著迎了上來:“沉公子怎么來了!您父親身體可好?”沉子林禮貌一笑:“許伯父,我父親他硬朗的很,最近還惦念著和許伯父你的那場球賽還沒出勝負呢?!?/br>許局長笑的更開了:“哎哎,下次絕對和沉市長再來一場?!?/br>“好,可是許伯父...我這次來有個不情之請?!?/br>“沒事,你說!”“我有個朋友昨晚醉駕被扣在這了,你看能不能...”只能說林紀陰差陽錯的被解救了,沉子林誤以為伍艾苦醉駕,所以讓人撤銷了對他的處分??墒遣涣衔榘嘀皇窃谧眈{車上的無辜群眾,不負有刑事責任,所以這一撤銷就是將林紀的處罰給撤了。林紀在椅子上睡的噩夢連連就被弄醒了,他懷里的伍艾苦被人拉了出去。他下意識的將人撈緊了,抬眼就對上了一個陰著臉的青年,對方冷漠道:“松開!”林紀不輸他的氣勢瞪了回去:“你是誰!怎么這般無禮的要拉走我朋友!”“朋友...”沉子林將這兩個字在口中琢磨了一番幽幽的笑了“艾苦他還真的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撿回來當朋友啊。”明顯羞辱的語氣讓林紀臉色一白,對方不耐煩的再次拽了伍艾苦的手:“我是陳叔叫過來的,你們現(xiàn)在沒事了,趕緊走!”林紀僵著個臉依舊不讓他把人帶走,沉子林陰沉著臉瞪著他。氣氛一觸即發(fā),這時一道軟軟帶著沙啞的聲音響起:“小紀,嗚頭疼,這里是哪里?咦....阿林,你怎么在這里?”伍艾苦扶著個腦袋苦巴巴的坐了起來,虛弱的靠在林紀肩上,一臉的不明狀況。六、話音剛落就見兩人同時掃向他,沉子林是面帶不善而林紀是....悲憤苦大仇深。他唬了一跳,忙坐直身子問林紀:“小紀,你怎么了?”見周圍的環(huán)境反應過來是警察局,他眨巴眨巴眼睛:“小紀,你是酒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