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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時玉守不得不收了下來。如今時何弱他一不會說話,二又不像自己二哥那樣會打手語。他待會要怎么樣才能證實(shí)自己的想法?他只能靠寫。左找右翻,時何弱終于在某個角落里找到了用盒子裝著的飲墨筆。但那盒子卻想是長久沒有被人用過一樣,上面都積滿了灰。時何弱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己都跟二哥說了叫他別那么在乎,只當(dāng)平常的東西用就是了。沒想到自家二哥還是不舍得用啊!時何弱低頭專心在打開盒子,而站在他對面的殷書歡卻微微瞇起眼,盯著時何弱手中的筆,神色有些復(fù)雜。因?yàn)樗⒁獾侥呛凶永锬侵э嬆P有一道貫穿頭尾的裂痕。然而時何弱卻完全沒注意到,伸手取出了盒子里的筆,又拿過桌上的宣紙,俯下身子就是要寫,卻是被殷書歡給攔住了,時何弱抬頭困惑地看著對方,殷書歡勾了勾唇角,笑道:“淵兒有什么事想講又懶得打手勢,大可在我的手心里比劃著寫,何必如此麻煩?”時何弱一愣,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隨即拉過殷書歡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寫道:“帶我去我的墳!快!”“你的墳?淵兒胡說什么,你這不是還好好在這嗎?”時何弱趕緊強(qiáng)行扯謊,手指繼續(xù)飛快地在殷書歡的手心里寫道:“誰說我的墳了,我說的是我三弟時老虎的墳!快帶我去!我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確認(rèn)!”作者有話要說:【晨省禮】:早晨向父母問安。亦指昏定晨省之禮。:“凡為人子之禮,冬溫而夏凊,昏定而晨省?!编嵭ⅲ骸笆。瑔柶浒卜窈稳??!?/br>【木施】古人掛衣服的那個東西,相當(dāng)于我們現(xiàn)代的衣架。還叫龍門架等。【飲墨筆】:原型自然是鋼筆啦,時代架空,原諒作者瞎掰。1809年,英國頒發(fā)了第一批關(guān)于貯水筆的專利證書,這標(biāo)志著鋼筆的正式誕生。【男子發(fā)型】:古代的男子頭發(fā)應(yīng)該都是全部束起的,像電視劇里那樣一半披著一半束起是不對的,可我覺得這樣很有美感。所以這里也就這樣寫啦~第10章第九章“你要開棺驗(yàn)尸?”時何弱在殷書歡的手心里比劃著寫完后,殷書歡低著頭理解完時何弱的意思,緩慢地抬起頭了盯著時何弱看,皺起了眉頭。殷書歡的眼神太過犀利直銳,時何弱有些招架不住,閃躲著對方的眼神,繼續(xù)在殷書歡的手心里寫道:“我三弟死的有蹊蹺,我要親自查看?!?/br>殷書歡的五指慢慢合攏,對著時何弱,搖了搖頭:“淵兒,你三弟就是因小時候被金環(huán)蛇咬了一口,救治太晚,毒素侵入心脈再加先天底子不足,所以這才猝然離世的?!?/br>“我知你傷心難過,可就是事實(shí)。既然他已入土,我們就不要去擾他了吧?嗯?”殷書歡攬過時何弱的肩膀,作勢就是要將人把回帶。時何弱自是不肯從。開什么玩笑,今個不確定了,他就沒辦法心安!時何弱掙扎地甩開殷書歡的手,想要往回跑去,卻還沒跑上兩步,就被殷書歡抓著手腕給拉了回來。時何弱毫不客氣地朝殷書歡迎面撲去一掌。今天誰攔他,他就揍誰!氣勢凌厲,但力道不足。畢竟現(xiàn)在的時何弱現(xiàn)在不是以前那個舞刀弄槍的時何弱,而是平日里只會寫文弄墨,彈琴下棋的時玉守。殷書歡輕而易舉地就阻住了時何弱的招式,反手一扭,就又將時何弱的右手控制住了。時何弱氣惱,再出左手攻擊,哪只那殷書歡就像提前知道了似的,時何弱的拳頭還沒出到一半就又被擒住了。“啊啊啊啊啊……”殷書歡!你滾蛋!時何弱只能用啊啊啊來表示自己的憤怒。殷書歡笑瞇瞇,開口柔聲道:“淵兒乖。不要鬧了?!?/br>誰鬧了?你給老子放開,有種再來啊。時何弱拼命掙扎,無奈自己那纖細(xì)的手腕使不上半點(diǎn)力氣,竟是被對方的一只手就給全然控制住了,不得動彈。時何弱無語凝噎,都叫自家二哥多吃rou多吃飯了,怎么就還是瘦成這樣?兩個手腕竟給人家一個大拇指、一個中指圈起來的長度就給困住了!時何弱也顧不上疼,繼續(xù)拼了老命掙扎。“唉,你……”殷書歡頗感頭疼,伸手將自己頭上的逍遙巾給扯了下來,捆在了時何弱的手腕。“啊呀呀??!”殷狐貍,你大爺?shù)?!太過分了!“該回去了,時老爺不是今天就讓你遷到東合院嗎?”殷書歡依舊笑意然然,好似全然看不見時何弱那惡狠狠的眼神,也聽不到時何弱那高聲不停的“啊啊啊呀呀”式咒罵。殷書歡見時何弱還是一副不肯安生的樣子,索性將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士可殺不可辱!我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男的像個女子一樣的抱在懷里是怎樣?再說了,我時何弱今個還就非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棺材不死心了!捆著我是吧?你以為我就沒法子了?時何弱掙扎著把捆住的兩只手送到自己嘴跟前,直接開咬。“你……”殷書歡看著自己的懷里的人如此舉動,一時間哭笑不得。好歹也是塊質(zhì)地上乘的逍遙巾,哪里是說能咬斷就咬斷的?時何弱只覺自己嘴巴的兩邊都要給磨出血來,當(dāng)真是又痛又氣。偏生殷書歡還覺得好玩有趣,看著看著竟忍不住大笑出聲來。這不笑還好,一笑自是大大地激怒了時何弱,他索性撇下捆著自己手腕的逍遙巾,頭一偏就咬上殷書歡的手臂。可眼下畢竟是寒冬時節(jié),雖說殷書歡穿著不厚的袍子,但到底也不會太薄。這要透過層層衣物咬到人家的rou上去恐怕是還有些難度的。“你若如此喜歡咬,不如入了夜我來房里給你咬,如何?”殷書歡垂下頭,湊到懷中人的耳邊低聲道。來啊,誰怕誰???小爺我不把你咬得哭哭啼啼我跟你姓??!時何弱氣不打一處來,又見殷書歡這會子靠得近,抬起臉,扯拽著殷書歡的衣襟,把人帶到自己嘴邊,接著不客氣地就沖著殷書歡的下巴咬了一口。“你……”殷書歡微怔。“怎樣?你有本事就把小爺?shù)淖煲惨黄鹄α税?!”時何弱有些得意地看著殷書歡下巴上的牙印還有泛著光的水色,一臉挑釁。卻不想,那殷書歡在短暫的一愣之后,卻是突然一笑:“你咬錯了,下次應(yīng)該咬這,知道嗎?”殷書歡伸出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唇邊,意味深長地道。“啊啊啊啊……”殷狐貍你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時何弱繼續(xù)發(fā)起“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