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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在下[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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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何弱手一抬,就是要把棋盤上的擺的棋局給掃了。但是目光又無意地掃到了放在棋盤旁那張小紙條上的字。

若勝還可返而救之,若敗則全盤皆亡……

黑子已被逼至絕境,縱自己再有如何辦法,也終難以得勝。

倒不如斷尾求生,拼死一搏!

勝還可返而救之……東南、西北兩處雖一被舍去就只有被白子一點點吃了的下場!但若自己能讓剩下的西南、東北兩處與中心呼應,并共同聯(lián)合形成主力反殺白子,一旦反殺成功,自己就還是有機會去回頭解救東南、西北的黑子。

時何弱悟了——他左手拿起白子,落在棋盤上,假代時父下。這幾日,他天天與時父下棋,時父落子的規(guī)律與布局,多少他也知道明白了幾分。于是便以左手執(zhí)黑,右手落白,相互對決廝殺。

三盞茶后,棋局上的局面已與先前不同——黑子反勝。

見此情景,時何弱自是興奮不已,高興得拍手歡呼起來。卻又猛地瞧見桌上的那張紙條,忙伸手去拿了來:“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指點了我……”

“舍小保大,鳳舞鸞歌。勝則還可返而救之,若敗則全盤皆輸?!?/br>
時何弱又將紙條上的字念了一遍,紙上的字小巧清秀,該是女子的字。

能在自己屋子里留下紙條和字的女子……

“是柳姑娘留的……?”時何弱遲疑地開口道,忍不住又把紙上的字看了一遍。

而這再看的一眼,時何弱終是發(fā)現(xiàn)了紙上字不一樣的地方。

鳳舞鸞歌的鳳字與歌字分別少了一橫與一撇……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相認。

QAQ最近我追的文都陸續(xù)完結了,而我的基友們也不知道完結多久了

有種全世界都在完結,而我還在……

第49章第四十八章

當初時啟章為懷念自己逝去的愛妻故而把時何弱的名中的兩字都取了妻子的姓和名。

按常理來說,這是不符合世俗規(guī)定的。

依禮制,晚輩對長輩懷有敬畏尊重之心,而身生父母更是為要,是以對母名父名皆要避諱。恰如司馬遷著避其父諱“談”,改趙談為趙同,化張孟談為張孟同。又如蘇軾拒作序文,避祖父名諱,若必不得已要作之,則改“序”為“敘”后又覺敘字不妥,改“引”。

更如中林黛玉其母名敏,是以黛玉凡遇“敏”字皆讀作“米”或“密”,寫時則總刪添豎橫。

時何弱的名中有其母閨名本是不合法禮,但這兩字是其父親自擇選,為惦念亡妻,其情又可諒解。再者,古之女子閨名大多只有家中父母、丈夫、子女知曉,外人一般不得能知。故而時何弱這名也沒什么大關系。

只是自五歲時何弱拿到自己母親給自己留的信后,再寫名時,弱字二弓內的兩點終是各去了一點。

而現(xiàn)在拿在時何弱手中紙上的“鳳”字與“歌”字分明也是少了筆畫。

鳳字內中少一橫,化“鳳”為“風”,歌字右半欠少一捺。

避的正是“鳳歌”兩字。

這鳳歌兩字不恰恰正是自己大娘的名么!

世上哪里有這般湊巧的事?

時何弱拿著紙條的手顫抖起來,又凝神仔細去看紙上的字。纖細端秀確像女子的字跡,但若再認真去看,又能在每個字的每一筆每一劃捕捉到某種不可名狀的熟悉感,如小字豎勾的頓提,抑或是落點的左右偏毫。

時何弱寫字向來隨情隨性,跳脫不羈,毛毫沾墨,便已提筆落紙。并不像時玉守那般運度有量,筆順井然。

“二哥作字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寫蘭又恰如寫字,秀葉疏花見姿致。”時何弱常對自家二哥的字贊嘆不已,所以更是對時玉守寫字的微末習慣了解得透徹。

時何弱收好手中的紙條,急匆匆地在門外隨手拉了個小廝詢問:“你可看見柳姑娘去哪了?”

那小廝答:“小的剛剛好像看到柳姑娘往西角院去了?!?/br>
知道了地方,時何弱忙不迭狂奔而去。胸腔里的一顆心簡直就要狂跳出來……

他有太多的問題要問柳白寇,或是說要問的他的……

時何弱腳下的步子跑得更快:“柳姑娘!”

房門被猛地一下推開,時玉守驚慌地站起人來,方才他拿著東西正在想事,一時還沉浸在其中,卻不想時何弱突然闖進屋子。

“二公子?”時玉守站起身來,兩手相疊,以衣袖掩住手中的東西,面上勉力擠出了一個笑容:“不知何事以致二公子如此匆忙趕來?”

縱然時玉守遮得再快,時何弱還是看到了他手中東西的露出了的一小部分——金屬材質、花紋繁復。

若是猜得沒錯,當是一把匕首的外鞘。時何弱心下登時涼了半截。

柳白蔻若真是相府的千金,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帶甚么匕首?說是防身也未免太過可笑,那么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了……

殺人,殺誰?

能是誰呢?時何弱突然心里松了一口氣,裝作甚么也沒發(fā)現(xiàn)地低下了頭,對著時玉守行了一禮:“父親說姑娘今日特來府上看我。想來不巧,我剛有事。沒和姑娘碰上,是以現(xiàn)在特來賠罪?!?/br>
“原來是這事?!睍r玉守笑了笑,忙稱著時何弱低頭向她賠禮道歉之時,把手中的東西往袖子里塞好:“二公子不必介懷。其實我今日來找二公子是因為小女子特意為二公子做了一罐蜜餞子,想請二公子嘗嘗?!?/br>
時玉守說著就要轉身去拿桌子上的小罐子,時何弱卻搶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姑娘不急,我有事要問姑娘你。”

手被捉住的那一瞬,時玉守身子陡然一僵,表情都跟著不自然起來:“不知……二公子要問白蔻甚么事?”

時何弱乃是一時情急才有此舉動,待意識到忙放開了時玉守的手:“在下失禮,冒犯姑娘了?!?/br>
時玉守扶著桌沿,坐下人來,又不著痕跡地把手掩入了衣袖之中:“二公子坐下來問罷?!?/br>
時何弱坐了下來,正要開口想問,話到了嘴邊卻又堪堪止住。

自己要問甚么?難不成一張口就單刀直入地問你是不是就是二哥?

“二公子有甚么事就盡管問罷,白蔻一定知無不言?!睍r玉守見時何弱面有難色,忙假意勸慰道。又貼心地給時何弱倒了杯熱茶,放在了時何弱的面前。

時何弱的喉結上下滾了一滾,糾結了好會,卻是問了個這樣的問題:“不知柳姑娘現(xiàn)在身體好些了么?”

“噗嗤?!睍r玉守掩唇而笑,女子的嬌態(tài)做得十足:“有勞二公子惦念,白蔻現(xiàn)在身體已無大礙了?!闭f著,又把時何弱面前的茶推得更近:“公子快喝些茶,一路急著跑過來怕是嗓子渴得緊?!?/br>
時何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