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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聽清,小念你再說一次好不好?”李云想在機場見到程然的時候就想說這句話,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忍了半天,好不容易說出了口,這人卻說自己沒聽清。他當(dāng)下就在心里下了決心,管他是真沒聽到還是假沒聽到,總之這話他是不會再說了!程然卻有耐心地很,見他不說話,倒也不著急,只用那雙沉沉的眸子看著他,看得李云想眼睛四處亂飄,許久,他終于是xiele氣,壓著聲音有些恨恨地開了口:“我說我也想你!”“呵……”一聲輕笑從程然口中泄出,李云想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之前分明是聽清了,這是騙自己再說了一遍呢!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卻見那人仍舊笑得開懷,李云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頗有些無語道:“你很無聊。”程然笑著點頭,溫聲道:“確實,小念不在,我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勁??!”左耳再次不由自主地跳了跳,因為程然就坐在他左邊,李云想便微微偏了偏頭,將耳朵往后藏了藏。只是他們兩人坐得近,程然又因為要說話正側(cè)著臉看他,即便是車?yán)锕饩€昏暗,卻仍是看到了他左耳變化。他伸手扣住李云想的下巴,迫著他往右邊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將左耳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李云想當(dāng)即就想掙扎,程然卻緊了緊扣著他下巴的手指,湊到他耳邊說:“別動,小念?!崩钤葡虢┝私?,左耳卻再次不顧主人的意愿,自顧自輕輕一跳。這一次,程然看得清清楚楚,他索性壓著聲音輕喊了一聲:“小念。”果不其然,形狀漂亮的耳朵又是輕輕一跳。程然緊緊盯著看了半晌,突然松了扣住他下巴的手,轉(zhuǎn)回頭靠回了椅背上。李云想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原本以為程然會追問點什么,卻見對方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應(yīng)該是累了吧,畢竟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程然累了也是正常。他自己要不是靠著上飛機前的那杯自制超濃縮咖啡提著神,這會兒應(yīng)該早就睡到車座下面去了。這樣想著,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偏頭往程然肩膀上一靠,開始閉目養(yǎng)神。“小念……小念……”程然有些無奈地看著睡得正香的李云想,之前李云想告訴他要做晚上十點的飛機回來的時候他就很擔(dān)心他會因為生物鐘而錯過登機,卻沒想到這人竟然一點意外沒出地順利抵達(dá)。他還在驚奇李云想那強悍的生物鐘竟然被打破了的時候,一轉(zhuǎn)眼,這人就睡了個昏天黑地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沒辦法,程然只能自己先下車,原本是想讓司機幫個忙把李云想挪到自己背上,然后背他上去的,卻在側(cè)頭對上對方的睡顏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扶著李云想往后靠在椅背上,自己下車?yán)@到右側(cè)車門打開,然后伸手,把人抱了起來。是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似乎有些過于親密了??!程然想。李云想睡得沉,并不會配合,程然抱著人格外吃力,重倒是不重,只是有些費力氣。不過,即便抱得手發(fā)酸,他卻也不沒想把人放下來。好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家里人都已經(jīng)休息,倒也沒什么人看見,司機幫著把李云想的行李放進程然房間后也回去休息了。程然把李云想放到床上,甩了甩發(fā)酸發(fā)僵的雙手,幫他把外套脫了下來,又去衛(wèi)生間擰了一條熱毛巾給他擦手擦臉。李云想的行李他不好去動,就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準(zhǔn)備給他換上。李云想的體質(zhì)偏寒,到了冬天手腳總是發(fā)涼,但是這人在穿衣服上卻實在是抗凍得很,脫了外套身上竟然只有一件襯衫外加一件單線的薄毛衣。程然一把脫了毛衣,手指搭上襯衫紐扣的時候頓了頓,而后一顆一顆地迅速解開紐扣,脫掉,換上睡衣。整個過程中,保持了目不斜視,雙眼直直地盯著李云想的——臉。換褲子比換衣服要容易得多,李云想穿的寬松的休閑褲,程然照例目不斜視地給扒拉下來,然后幫著他套上了睡褲。一套折騰下來,程然硬是在大冬天里出了一身汗,把人往床中間挪了挪,蓋好被子,對著那張睡得香甜的睡臉看了半晌,他終于忍不住低頭在李云想左耳尖上親了一口,果不其然,整只耳朵迅速變紅。他又想起之前這只耳朵一跳一跳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低笑出聲:“小念的左耳,可真的是非常的可愛啊……”李云想似是有所覺,伸手在自己耳朵上揉了一把,然后翻了個身,把整只左耳都牢牢地壓在了臉和枕頭之間。程然也不再鬧他,伸手打開床頭的小燈,把房間里的大燈關(guān)上,拿了換洗衣服就洗澡去了。第20章滑雪第二天早上,強悍的生物鐘先一步喚醒了李云想。他有些茫然地睜開眼,覺得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眼熟,然后這點眼熟在轉(zhuǎn)身看到身邊睡著的人時,變成了恍然大悟。他瞬間清醒過來,讓著一動不動地看了程然的睡顏好一會兒,從眉毛看到嘴唇,又從下巴看到額頭,最后終于忍不住伸手極輕地在程然的眼睫毛上勾了勾。程然的眼睫毛并不卷翹,卻長而濃密,閉著眼睛的時候像是在眼前投下一道深色的簾幕,這道簾幕被他一碰,像是被驚動了一般,輕顫了顫后撤開,露出了一雙深黑的眸子來。程然伸手扣住一大早在自己臉上搗亂的爪子,再自然不過地放到嘴邊啃了一口,輕笑道:“哪里來的擾人清夢的貓爪子?”李云想臉上一熱,微一用力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個骨碌坐起身,又轉(zhuǎn)頭催促道:“不是說今天一大早就要出發(fā)么,你還不快起床。”說完也不等程然回答,自己先噌噌噌下了床,進洗手間洗漱去了。程然笑著看他進了浴室,才仰面躺平伸了個懶腰,剛準(zhǔn)備坐起身,又見李云想從浴室里探出頭來,略顯踟躕地問他:“阿然,那個……昨天你給我換的衣服?”他之前迷迷糊糊的沒發(fā)現(xiàn),直到進了洗手間往鏡子前一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一身不屬于自己的睡衣。是程然的,因為他之前見他穿過。然而他對于昨天晚上的記憶只停留在車上,對于怎么下車上樓換衣服,全是一片空白,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程然了。程然起身下床,幾步走到他面前,笑著點頭說:“不是我難道是你自己么?睡得像只小豬似的?!闭f完迅速閃身進了洗手間洗漱去了。李云想默默咬牙收回?fù)]空的手,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到了洗手臺前,他牙正刷到一半呢!進去的時候程然正好解決完個人問題,見他拿著牙刷進來便干脆地往洗手臺邊上一靠,溫聲說:“你先洗吧?!崩钤葡朦c點頭,迅速地洗臉?biāo)⒀?,弄完后也不說話,抿著唇就出了洗手間。“真容易害羞。”程然低聲嘟囔了一句,倒也沒再做什么,只拿了自己的牙刷就開始洗漱。剛刷完牙拿了毛巾準(zhǔn)備洗臉,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