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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似乎是在措辭,然后抬起頭,鼓足勇氣繼續(xù)說道:“夫人乃是皇后娘娘至親,小的寧死也不敢往夫人面前去,求少爺饒了小的吧?!痹捯魟偮洌鸵娭x明昭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幾下,心里笑的快要噴出來,面上卻故作雙眼緊閉,一副隨時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模樣。謝明昭扶額,“你這都是哪里聽來的,簡直是無稽之談。內(nèi)侍只服侍皇上皇后,后宮妃嬪及眾皇子和公主們,我永安伯府何曾有過?”南元煜拍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原來是這樣啊,多謝少爺為小的解惑?!?/br>謝明昭眸眾閃過一絲冷光,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年紀(jì)小小的,知道的還不少。你這樣機(jī)靈,不如,本少做主把你送到宮里,也去伺候皇子如何?”南元煜拍著胸口的手一個沒留神,重重捶了一下,瞬間咳得驚天動地,眼淚直流。“咳咳!咳咳咳!少,少爺,小的知錯了?!?/br>謝明昭示意站在門外的小丫鬟進(jìn)去通稟,偏過頭看著南元煜,一雙桃花眼,雖然笑著,神色卻十分冷漠。“那可就要,看你今后的表現(xiàn)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的量都會足足的喲~~☆、母子01最后南元煜還是抵不過謝明昭的強(qiáng)硬,跟在后面腳步發(fā)虛的一同去見永安伯夫人。謝氏與沈后不同,雖然都是西南王之女,但謝氏從小卻是個喜歡舞刀弄槍的,性子一貫要強(qiáng)。不似meimei沈后那般溫婉可人。因此,當(dāng)年她與永安伯的婚事,并不被人看好。因為永安伯實在是——“別人家的一個侍女他也這么稀罕?!敝x氏坐在上面,一雙美目滿是冷意?!凹仁沁@樣,你去跟你主子說,他若是喜歡這種專門伺候人的,明兒個我便進(jìn)宮去,請皇后娘娘賞賜他十個宮女,隨他怎么喜歡,我一概不過問,如何?”“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夫人饒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哪里敢管伯爺?shù)氖掳?。還求夫人心疼咱們些吧!”“是誰又惹母親不高興了?”有丫鬟忙抬手將簾子掀起,謝明昭大步走進(jìn)內(nèi)廳,沖謝氏一鞠躬拱手行禮道:“兒子給母親請安,母親可還好?南元煜往他身后挪了挪,將自己完全隱在謝明昭的背后,卻仍不能免去給謝氏跪下行禮。一邊面無表情的說著吉祥話,一邊偷偷往旁邊瞧去。只見旁邊跪著那小廝,一面回謝氏的話一面打自己的嘴巴,這會讓已然滿臉是血,好不凄慘,看的南元煜直乍舌,暗道謝氏果然如外面?zhèn)餮砸话?,最是心狠手辣之人。又不免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不覺往謝明昭身邊湊了湊。謝明昭眼角余光一瞥,便看到他的小動作,南元煜正抬眼皮往他哪里看,兩人視線相對,后者忙咧著嘴,一臉討好又傻兮兮的笑。謝明昭嘴角抽動了下,轉(zhuǎn)過頭當(dāng)做沒看見。心中則道,這小家伙,也就看著有幾分小聰明,實則在蠢不過了。謝氏一間謝明昭,淡淡一笑,招手道:“過來母親這里坐?!?/br>謝明昭一笑,“兒子如今已成人,母親怎么還把兒子當(dāng)孩子看,兒子坐在下面就好。”說完便直接在謝氏下手右邊第一個位子坐下。謝氏眸光微閃,笑了下。視線掃過隨著謝明昭落座自然站在他身后的南元煜,微微瞇起眼,“這是你如今身邊跟著的?”謝明昭點頭,“正是,阿煜,還不給夫人問好?!?/br>南元煜有些錯愕的看著謝明昭,只見對方眼角眉梢向上一挑,唇形微動,只說了兩個字‘進(jìn)宮’,頓時氣得恨不能立時咬死他,但現(xiàn)在他除了只能在心里把這人醬醬釀釀YY一番,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老老實實得走到正中間,跪下,磕頭,問安,流水線一般機(jī)械的做完一整套動作,務(wù)必做到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然而謝氏直到他磕頭說完吉祥話,也沒有叫他起來。只是轉(zhuǎn)過頭對謝明昭道:“我記得半個月前,你身邊的小廝還是一個叫吉祥的,那孩子我看著十分機(jī)靈聰明,辦事也很還算穩(wěn)妥,你之前不也跟我面前夸過他幾次嗎?如何突然就換人了?如今這吉祥又是去了哪里?”謝明昭坐在那里,衣衫華貴,端的是個貴公子模樣,一開口,就讓人忍不住想在他臉上踹一腳。“前幾天我?guī)еゴ颢C,回來時路過一家賣豬rou的,誰知道他對那個寡婦娘一見鐘情了,哭著求我成全了他。我一想,吉祥是母親這邊的家生子,母親也很喜歡他,這樣一想,我也有心放他自由,索性就答應(yīng)了。誰知道他竟然沒有絲毫留念,第二天我讓人賞他些銀兩和布匹什么的,沒想到去了才知道,這人竟是當(dāng)天夜里就帶著那新娶的老婆跑了,倒像是怕我反悔似得。”謝明昭抿了口茶,笑呵呵道:“我自認(rèn)往日對他也不薄,但他既如此無情,我也就當(dāng)做從沒有過這人便是。本想告知母親,這幾日接連出事,見母親繁忙,也就沒說了。還望母親不要怪罪?!?/br>南元煜原本跪的膝蓋痛,后來聽謝明昭說話,這廝雖然人品不咋地,相貌聲音實在是上上等,聽他這么娓娓道來,他居然還聽的津津有味的,連自己還跪著這事都給忘了。心中暗道:編故事也能隨手拈來,還編的似模似樣的,明明一聽就是假的,偏偏還不得不信,也是個人才!只是他雖然忘記自己還跪著了,謝氏卻并沒有忘記。謝氏在親兒子那里吃了癟,自然是要在他這兒子身邊的跟班身上找回來。一盞茶杯碰的一下砸在南元煜跟前,濺起得碎片在南元煜嚇得傻住的小臉上劃出一絲血痕,隨即傳來一陣刺痛。“想不到我竟是瞎了眼,如今連家生子的奴才也敢欺到主子頭上了!今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怕是來日都要騎在主子頭上了!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子拉下去,狠狠打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南元煜渾身一激靈,瞬間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一臉恐慌的朝謝明昭望去,連跟謝氏求饒的事都忘記了。謝明昭微微蹙眉,“母親,阿煜是才跟了我的,您罰他做什么?”“母親哪里是罰他?!敝x氏接過侍女重新遞過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小口,又用手帕拭了拭唇角,慢條斯理地說道:“母親這是為了我兒。你自小便去了你外公的軍中,常年不在府里住著,自然是不知道,這府里啊,最是容易出那些個奴大欺主的東西!說來也怪母親,這些年身體愈發(fā)得不好,如今精力也不大不如前,便慣得這些個沒顏色的愈發(fā)沒個王法,知道的你是我永安伯府唯一的世子,可也有那不長眼的,可勁兒的往西邊那院子里攛掇呢!如今圣上恩寵,將你調(diào)回京都,母親也該為你立立威才是!”說話間,已經(jīng)有一左一右兩個小廝走上前來,架住南元煜的胳膊就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