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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若張狂一笑道:“不過是個趨炎附勢,賣主求榮的小人,在本閣主眼中他連本閣主養(yǎng)的狗都比不上,也敢代表中原武林,簡直笑話!”話音剛落,他單手拎起南元煜,縱身一躍,右手成掌,轉(zhuǎn)瞬間身形便已落到那為首之人面前,那人瞳孔猛地一睜,雖然閃身躲開了這一掌,卻仍然慢了半步,被狠戾的掌風(fēng)擦過臉頰,蒙面的布斤下做了一個吐血的動作。微生若手里還帶著一個不會半點功夫的南元煜,但卻依然行動自如,來去如風(fēng)。他在原地站定,頭微微一偏,唇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你不是南晉人?!?/br>這話一出口,那人先是一愣,隨即大聲笑起來,一把扯下蒙面的布巾?!伴w主果然好眼力!”南元煜這才看清他的臉,南晉朝的人相貌便如同書外世界所說的中原人,而面前這個中年男人,卻長著一張十分具有異域特色地面孔,難怪他先前就覺得此人身材過于高大了些,比高歌看起來,還要壯實許多。原來他不是南晉人。等等,難道他是——“你是西乾人?!蔽⑸艨聪蚰沁厱炦^去的人,一雙丹鳳眼神光逼人,眼波流轉(zhuǎn)?!岸呤迳?,據(jù)說暗地里早已為西南王所用。西乾人,和西南王勾結(jié)在了一起,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南元煜心下一沉。不禁想到,這件事,謝明昭他,究竟知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 陪了熊孩子外甥一整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廢掉了嗚嗚嗚,求安慰~~~~(不過總算趕在十二點之前更新了哇咔咔)[注1]——明月如霜,好風(fēng)如水,清景無限。曲港跳魚,圓荷瀉露,寂寞無人見。紞如三鼓,鏗然一葉,黯黯夢云驚斷。夜茫茫,重尋無處,覺來小園行遍。天涯倦客,山中歸路,望斷故園心眼。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古今如夢,何曾夢覺,但有舊歡新怨。異時對,黃樓夜景,為余浩嘆。——蘇軾·☆、綁架03只不過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南元煜多想,雖然微生若武功高強,但帶著南元煜到底還是有一些被動。更何況,對方似乎只想要南元煜這個人,只要他是活的,缺條胳膊少條腿似乎并不在意。所以接下來的打斗中,對方幾乎是招招都在針對南元煜,像是認(rèn)準(zhǔn)了微生若不會放任他們傷害他一般。這樣以來,情勢瞬間逆轉(zhuǎn),幾十招下來,南元煜敏銳的感覺到身旁一直拉著自己不放的男人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來。“我勸閣主還是放手的好。某歷來敬佩閣主,并不想與閣主為敵。但今日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帶走那孩子,還望閣主性格方便,或許將來,我們與衡陽閣也會有合作——”中年男子目光陰冷地盯著南元煜,嘴上卻假意勸著微生若。微生若傲然冷笑打斷了他的話,“閉上你的狗嘴!我衡陽閣從不與宵小之輩來往!想從我手里搶人,盡管來試試看!哪兒來那么多的廢話!”他這一聲怒斥中隱約帶了內(nèi)力,傲然氣勢壓得中年男子神色大變,就在這一頓之間,微生若足下輕點,火紅衣衫飛揚著展開,如同燃燒的火鳳一般驟然撲向?qū)Ψ健?/br>待中年男子發(fā)覺時,為時已晚。他整個人都被微生若用力一掌擊飛出去,摔了一個重重的狗啃泥。怒從心起,吐了一口血喝到:“上!”其余十?dāng)?shù)黑衣人得到命令,鬼魅一般纏了上來。然而只見微生若衣袂飄飛,步伐詭譎,那些人一時三刻竟都未曾近過他身半米。中年男子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不由得揚聲道:“閣下莫不是忘記答應(yīng)過我們的事,還要看熱鬧到幾時?!”南元煜剛被微生若帶著轉(zhuǎn)了好幾圈,此刻已是頭昏眼暈的。但就在中年男子那句話說完,他渾身忽然一個激靈,只覺得周圍的風(fēng)和那些圍攻的人忽然都變成了靜止的,包括那個喊話的中年男子,也神色緊張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不容易終于停了下來,南元煜正想開口說句什么,卻被微生若一把捂住嘴,沉聲道:“別動?!蔽⑽⑻郑瑢挻蟮囊滦湔谧×四显系囊暰€,這樣一來,其他的感觀反而愈發(fā)的敏銳起來。在這一片寂靜無聲之中,似乎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就藏在暗處,正死死地盯著他們。把他們兩人當(dāng)做是獵物,只待時機一到,便會立刻撲上來咬破他們的喉嚨。南元煜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另一只手將微生若的衣袖攥地緊緊。究竟是什么人?這個問題不止他在想,微生若也在想。聽中年男子的口氣,那個人一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但是無論是一開始抽離馬車,還是與中年男子對招那會兒,他都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地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如果這個人不是剛到的而是確實已經(jīng)來了很久,微生若抿緊了唇,心中不免有些煩躁。這種被人壓了一頭的感覺已經(jīng)許久不曾出現(xiàn)了,上一次——“桀桀桀桀桀桀,閣主大人果然是個大美人啊,不枉我來這一趟。”一道十分猥瑣的聲音自兩人身后響起,微生若猛地回身,卻不見半分人影。然而那聲音卻仍在繼續(xù),“咦,桀桀桀,還有一個小娃娃,細(xì)品嫩rou地,正好可以下酒。桀桀桀?!?/br>除去被微生若重傷的幾個,其余黑衣人早已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下退開了數(shù)米遠(yuǎn),此刻偌大的空地上,只有微生若和南元煜兩人。而那個聲音,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似乎很遠(yuǎn),又像是就貼著耳畔一般,讓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更甚至,同樣是調(diào)戲的話語,在園子那屋里第一次聽到微生若的聲音時,只覺得輕佻漫然。然而這個聲音,卻讓人有種毒蛇從身上緩緩爬過一般,濕漉漉地,讓人著實惡心。微生若把南元煜攬在懷中,揚眉冷笑道:“我以為是誰,原來竟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惡鬼!”被微生若護(hù)住的南元煜忽然身子一顫,抬頭看去,卻見微生若忽的眉心一皺,緊接著吐出一口血來。嚇得忙抬手給他擦去嘴角的血擔(dān)憂道:“你怎么了?你手上了?是,什么時候——”“小娃娃,你那美人哥哥可不是受傷?!绷钊藧盒牡穆曇粼俅雾懫?,這一回,南元煜終于看清了來者的相貌。這一眼看去,唬的他既嚇的臉白又不禁有些想吐。那人佝僂著背,老臉上布滿縱橫交錯地傷痕。而他的雙眼,竟早已不知被何人挖去了眼珠,只留下兩個深深凹陷下去的洞,十分可怕。“他,他的眼睛——”南元煜在微生若的庇護(hù)下,縮了縮脖子,著實不敢在看第二眼。微生若卻諷刺一笑道:“誰讓他那雙臭眼不干凈,不知道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