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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樣是在讓兒子難做啊?!敝x明昭確實不急不緩的將緣由娓娓道來。只可惜沈氏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別的地方,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她眼睛一瞇,揮揮手讓身邊的人都退下,然后瞥了一眼站在謝明昭身后的高歌,示意他也退下。高歌卻只做看不到,一動也不動的仍舊站在原地。沈氏險些氣了一個仰倒,“我與你有些話要說,讓他退下?!?/br>謝明昭便道:“高歌,你先下去吧?!?/br>“是,將軍?!备吒桦m然是謝明昭的侍衛(wèi),但如今卻不算做永安伯府的人了。因此他與其他人不同,別人按照永安伯府的稱謂喚謝明昭為‘少爺’亦或者‘世子爺’。高歌卻只稱他為‘將軍’,平日聽來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但今天這番情景之下,在沈氏聽來,卻仿佛對方是在提醒她,謝明昭雖然還是自己的兒子,但如今卻也是手握重兵的驃騎將軍了。沈氏的臉又白了白,等到其他人都退開之后,她死死瞪著謝明昭沉聲道:“我如今且問你一句話,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了!”“母親這話問的著實有些古怪,孩兒心里,自然是有母親的?!敝x明昭溫聲回到。“那好,既然你眼里還有我這個母親,那你就要聽我的話。明日,我會陪著永寧公主去南山寺上香,你隨我一起去。”謝明昭卻是不動聲色的淡淡道:“母親,您與公主一同前去,我一個外男怎可隨行?”“那是你表妹!”沈氏咬牙切齒,“而且,大皇子也去,你——”沈氏的話還沒說話,就被謝明昭打斷了,他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卻未到達(dá)眼底,他看著沈氏的目光,卻已經(jīng)冷了下來。“母親,今日我便與你明說了吧?!?/br>謝明昭看著沈氏,一字一頓的道:“您是我母親,我敬重您,孝順您,都是應(yīng)該的。但是,其他人,卻與我再無半點關(guān)系。”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的,他們就能再相見啦?。?!☆、心之所念謝明昭的話真是讓沈氏又驚又怒,她手指著謝明昭的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謝明昭也始終用淡淡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母親,這個女人或許從來在意的只有她永安伯府正室的地位,和她沈家的滿門榮耀,卻忘記了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她的兒子也并不是她用來為娘家爭權(quán)奪利的籌碼!索性謝明昭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得足夠清楚,年幼的他曾經(jīng)幻想過母親的疼愛,而現(xiàn)在,他只希望母親不要越陷越深,終有一天,連自己也救不了她。但是沈氏看來是鐵了心的要與丈夫和兒子都分道揚(yáng)鑣了。“很好,果然是我的好兒子,呵,你真的是長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場了。母親真的是愧對你外公和姨母,想當(dāng)初,他們曾多么寵愛你!甚至比大皇子和公主還要疼愛!你——”“母親?!敝x明昭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終于放棄了勸說,他沖沈氏搖了搖頭,然后目光凜然的,一字一頓的說道:“母親也不要忘了,您從來,都是永安伯夫人,而永安伯府,自曾祖父起,就曾立下誓言,只效忠皇上一人!”“可大皇子他——”沈氏急切的喊道,被謝明昭一揮手,冷冷的打斷了。“沒有可是,母親。所有的一切,唯一能夠作出決定的,只有當(dāng)今圣上一人,至于將來會如何,那要看陛下如何定奪,身為臣子,只有服從。”沈氏卻洋洋自得道:“你說只有服從,你以為還能騙的了我?告訴你吧,皇后娘娘已經(jīng)都知道了,當(dāng)初六皇子根本沒有被送走,而是進(jìn)了咱們府上,就是那個跟在你身邊的孩子,阿昭,當(dāng)初你百般維護(hù)那孩子,還把他帶在身邊,又一路帶到了晉北去,你們關(guān)系一定很好,想必那孩子也很信任你吧?!鄙蚴享芯庖婚W,笑道:“皇后娘娘說了,只要你把那孩子交出來,你想要兩不想幫,想要中立都隨你,以后母親也決不再干涉你的決定,而且事成之后,永安伯的爵位又算得了什么,哪怕做個親王也都沒什么難的?!?/br>謝明昭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他對自己的母親,從這一刻起就不在抱有任何幻想了。謝明昭抬手,只見高歌一個閃身,就來到了他身邊。“夫人偶然風(fēng)寒,大夫說了,最好在府中靜養(yǎng),謹(jǐn)記不得再次受涼?!敝x明昭頓了頓,眼角余光掃過院外跟隨沈氏一道來的幾個婢女小廝,朝高歌示意他將那個鬼鬼祟祟打算離開的身影一把揪了出來,扔到了謝明昭的腳下。謝明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帶著冷意,語氣淡淡的繼續(xù)道:“從今日起,夫人就住進(jìn)東邊的梅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zhǔn)私自進(jìn)入院中,倘若有誰敢驚擾了夫人的靜養(yǎng),本將軍一律按照軍法處置!”沈氏不敢置信的看著謝明昭,臉色一片慘白,她今天確實是打算跟兒子撕破臉的。但她絕對不曾想到,兒子居然比她還要決絕,居然敢將她軟禁起來。“謝明昭你敢,我可是你母親,也是永安伯的女主人?!彼偷剞D(zhuǎn)頭看著旁邊逐漸靠近自己的不知何時突然來到的女暗衛(wèi),緩緩掃過被抓住按倒在地連聲音都不曾發(fā)出一下的心腹,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里蔓延至全身各處?!拔沂悄隳赣H,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我是你母親!我是皇后的親meimei!我是永安伯府的女主人!你怎么敢??!謝明昭——!”沈氏被帶走的時候,那雙眼睛里的恨意幾乎要將謝明昭撕碎了,然而她曾最寄予希望的兒子卻只是背過身去,再也沒有看自己一眼。沈氏凄厲的慘叫聲終于漸漸消散,而嚇得整個人都癱在地上的某個小廝,卻只是渾身哆嗦著話也不敢說。“將軍,這個人怎么辦?”高歌問道,這家伙就是皇后一直放在沈氏身邊傳話和永安伯府的探子,不過很可惜,永安伯府里,唯一一個拎不清的可能只有沈氏和——而現(xiàn)在,只剩下那個人了。“軍中若是發(fā)現(xiàn)jian細(xì),該如何處置?”謝明昭淡淡問道。高歌摩拳擦掌,“若是改邪歸正,棄暗投明,等調(diào)查清楚他之前做過些什么,對我軍造成多大的損失,按照比例給予減罪一等,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打一百下,只要能扛下來就算他過了?!?/br>他鄙夷的看了一樣地上聽到他那番話嚇得已經(jīng)幾乎暈過去的人,就這素質(zhì)還來做探子,都不用別人抓到自己早晚會露出馬腳來的。于是故意用森冷的聲音接著說道:“但若是那種冥頑不靈之人,就剜去雙目,砍掉四肢,在拔掉他的舌頭,扎聾他的耳朵,然后——嘖,真是沒用,這就暈過去了,我還有一百多種折磨人的方法沒說呢?!?/br>高歌伸手掏掏耳朵,抬腳踢了暈過去的膽小鬼一下。“父親不日將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