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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跳,壓著怒氣說道。“嗯。”瞿允反而抱住他的后腰,“我想在這里陪哥哥?!?/br>呵呵,還真是自說自話的家伙,緊接著感受到貼著他后背的某處,曲閑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他需要收集澆灌之力,可他也不想在這種地方被上。“哥哥?!宾脑实臒釟鉃⒃谒?,曲閑將菜裝盤。……曲閑的意識恢復(fù)時(shí)又是第二天的早晨,又是渾身無力,他恨透了這樣的日子。“系統(tǒng)你能下幾首歌了?”“五首。”“快把原來的刪了,重新下新的?!鼻e催促到。“好好好?!?/br>新的音樂來了,曲閑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昨天瞿允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毕到y(tǒng)遲疑的說道,“他不停的問你有沒有記起他。”“嗯?”“還說有一次你幫景林擦汗被他看到了,他很嫉妒?!?/br>曲閑滿頭黑線,“然后?”“沒有了,其他的都是和以前一樣,”系統(tǒng)模仿起兩人的互動,“我愛你啊哥哥~嗯嗯~”“你可以閉嘴了?!?/br>“……”他緩緩睜開眼睛,入眼便是昨晚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的臉。他臉色蒼白著,自動的忽略眼前這個讓他惡心反胃的男人,快速轉(zhuǎn)移目光。而男人一開口他卻又不得不重新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哥哥,爸住院了?!?/br>曲閑猛然一驚,瞳孔驟縮,“在哪?”“市人民醫(yī)院。”曲閑似不相信他說的話,遲疑了一下,瞿允察覺后,不在意的笑笑,“想不想去看他?!?/br>沒等曲閑表態(tài),他繼續(xù)說:“不可以!哥哥你不能去!”“我已經(jīng)和爸說了你最近剛找了工作很忙一時(shí)半會回不來,而且他也不想讓你知道他生病的事情?!?/br>“啪!”曲閑抬起手朝著他的臉就扇了一巴掌,“瞿允!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宾脑拭娌桓纳?,“難道你不謝謝我?”“謝你什么?”曲閑氣得慌,“謝你告訴我爸生???還是謝你把我當(dāng)一個女人被你壓著艸!怎么,我是不是還得跪舔你!瞿允你到底是不是人!”瞿允挑了挑眉,眼角壓不住的流露出一絲笑意,“可以!”“跪舔可以,你不喜歡被壓著,在上面也可以。哥哥,只要你說我都會滿足你的?!?/br>“你!”曲閑被反將了一軍,氣的說不出話來,抬手就朝他打去。不出所料,瞿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昨晚哥哥你很熱情呢,今天的力氣果然小了很多,你瘦了,要多吃點(diǎn)。”“我很喜歡你薄薄的胸肌??刹灰輿]了?!边@句話幾乎是壓著他湊到他面前說的,只要他微微上前就可以吻上那一張一合的薄唇。曲閑就這么做了,不過不是吻,而是咬,他死死的將那張可惡的嘴咬破,可那人卻還將他當(dāng)做是調(diào)情,嘴里的舌頭不停的戳刺著。彼此對峙著,最終還是曲閑敗下陣來,瞿允用猩紅的舌頭舔舐唇上傷口帶出的鮮血,“哥哥你太熱情了。”曲閑猛地往他下身抓去,瞿允身體瞬間僵硬,眸色暗沉下來,嘴上卻繼續(xù)調(diào)戲著,“你想干什么?斷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你可以試試?!彼焓址珠_曲閑過長的劉海,露出他的額頭,“哥哥,你還是把頭發(fā)梳上去好看。”這個人,怎么這么難對付!“我要去見爸?!?/br>瞿允不說話,臉上升騰起兩片紅暈,與此同時(shí)曲閑在手中慢慢感受到了某處在慢慢變大。曲閑暗罵一聲變態(tài),這樣都能硬。“總要有點(diǎn)有價(jià)值的東西來交換的不是嗎?”瞿允站起身,躺在他的床上,意思不言而喻。他雙手枕著頭,閉上眼睛,假寐。曲閑一步步后退,在以為自己就要逃走的瞬間,"你跑不走的。"瞿允說道。居然,真的打不開門,他不甘心的反復(fù),還是無果。霎時(shí),絕望籠罩了他的心頭。他靠著門滑倒在地,無聲的哽咽起來。打不過,也逃不走,他一輩子都要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中過活,他恨他。可是,還有父親在等著他……只要出去就一定有辦法。……僵持到了晚上,瞿允也一覺睡醒了,看著呆滯的坐在地上的男人,眼中有著nongnong的心疼,卻在對上那人的眸子時(shí),恢復(fù)了冷酷,只見曲閑搖搖晃晃的朝著他走來,眸子中全是冷意。“哥……哥?”曲閑爬上床,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他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回答。瞿允眼中滿是驚喜,而后生生被曲閑的一句話打回了原型,“要我怎么做,才能去見爸?”☆、第一個世界(八)瞿允怔了怔而后竟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微微勾起的嘴角恰到好處,這一時(shí)刻,曲閑好似被他露出的笑容所蟄伏,可從那張看似多姿的薄唇中吐出的確是如此涼薄的話語,“我好想艸死哥哥。”曲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他似乎很滿意曲閑的反應(yīng),修長的手指勾起曲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或者哥哥在上?!?/br>……曲閑整整睡了兩天兩夜,在他醒來的第一時(shí)間,系統(tǒng)就自覺的放起輕音樂,開口道,“宿主,我又升了一級。”“哈?”曲閑有氣無力道,“怎么才一級?我這次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累死了!”“每升一級需要的澆灌之力就會翻倍?!?/br>“……”曲閑憋了半天,“靠!”“哥哥。”幾天前還說著涼薄話語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像個沒事人一般對著他甜膩膩的笑著,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曲閑怕是還會忍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疼惜他。“水?!鼻e瞟了一眼他,再次閉上眼睛,簡明扼要的說。“慢慢喝?!宾脑市⌒牡膶⑺銎饋恚o他喂水。口腔中的干澀感終于消失,他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而后看著眼前那張俊朗的臉,面無表情的說,“什么時(shí)候去見爸?”瞿允一滯,默默的將杯子放下,扶著他躺回去,說出的話如春風(fēng)般拂過,“哥哥,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去,好不好?”曲閑冷笑起來,“瞿允,你可不要騙我。”瞿允:“哥哥的身體的確不太好呢,畢竟在上面的人比較耗費(fèi)體力?!?/br>曲閑立馬漲紅了臉,“你!”“好好休息?!宾脑收酒鹕恚皖^想在他毫無血色的唇瓣上印下一個纏綿的吻,而到了咫尺之間,他又拉開了距離,“我去買飯?!?/br>……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誰也沒有再提及去醫(yī)院探病的事情,瞿允也沒有要求做那種事情。曲閑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路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