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車子的副駕駛座。車子穩(wěn)穩(wěn)地開進(jìn)了家中的一樓停車庫。瞿允沒有要開車門的意思,曲閑也歪著頭靠著車窗,時不時靠著玻璃的反光偷看坐在駕駛座男人的舉動,強(qiáng)烈的不詳感涌上心頭。緊接著,腰身被緊緊的摟住,大力的將他摟抱過去,曲閑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趴在了瞿允的身上,火熱的身軀緊緊貼著他,他的右胸膛感受到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他看著躺在座椅上的男人俊朗的臉頰慢慢爬上兩片薄薄的紅暈,眸子里滿是眷戀,緊接著眸色漸深,竟升騰起熾熱的火焰,像是要將他燃燒殆盡,殷紅的薄唇張張合合不住的叫著他哥哥,嘴里滿是污言穢語。……第二天下午醒來時,早已回到了熟悉的家中。曲閑渾身酸軟,昨天在車?yán)镒隽艘淮沃螅脑氏袷且獙⑦@一個月的量都補(bǔ)上,硬拉著他做到了日上三竿才放過他。他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和系統(tǒng)嘮嘮嗑,等著罪魁禍?zhǔn)住?/br>時間過得很快,曲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瞿允還是沒有來,曲閑開始疑惑,“他在干嘛?”“在看你手機(jī)。”“哦?!鼻e翻了個白眼,“怎么還在看?”他早將景林和瞿川的那張合影拍了下來,他知道瞿允有查他手機(jī)的習(xí)慣,就將計就計,看來效果還挺好的,導(dǎo)致他到現(xiàn)在都沒飯吃,看來等會是有的受了。“咔嚓?!遍T終于被打開了,曲閑蜷縮著身體藏在床上的角落里,抬起頭看著他。瞿允轉(zhuǎn)身鎖好門,臉上沒有平時柔情蜜意,沒有輕聲叫他哥哥,他全身上下散發(fā)出陣陣寒意,森冷的目光注視著那個消瘦的男人。他猛地一把抓住曲閑的手臂,將他惡狠狠的拽起來,咚的一聲曲閑跌倒在地上,全身上下的紅痕無不彰顯著昨晚的激烈。曲閑顧不得揉搓痛楚,神色慌張的想要用被子遮掩這羞人的痕跡,眼中盡是對他的害怕。瞿允眼中閃過nongnong的不忍,轉(zhuǎn)瞬即逝,他薄唇微啟,冷聲道:“站在那里?!?/br>瞿允的動作停止,他緩緩的轉(zhuǎn)過身,雙手顫抖著松開抓在手中的被子,被子滑落開時,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膚再次徹徹底底的展現(xiàn)在瞿允面前。霎時,他小腹一熱,無數(shù)邪火盡數(shù)往某個部位涌去,他不可避免的有了反應(yīng)。緊接著,在曲閑的驚慌失錯中,瞿允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jī),他來回擺弄,輕車熟路的劃開解鎖,一路暢通的找到那張照片。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掛著涼薄之意,視線所到之處盡是寒意,他將手機(jī)遞給了那雙骨架分明,蒼白且微顫著的雙手,曲閑禁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入眼的則是那張他偷拍景林的黑白照片。“啪!”手機(jī)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他猛然睜大眼,里面滿是慌亂,他低下頭錯開瞿允的視線,呆滯的看著地上,他彎下腰企圖去尋找手機(jī)的掉落,他的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恐懼這兩個字。這一切讓瞿允眼眸中的寒意漸濃,說出來的話更讓人覺得無比心驚膽戰(zhàn),“哥哥,告訴我,這張照片是從哪里來的?”話音剛落,曲閑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他瞳孔驟縮,臉上盡是驚恐,張開嘴顫聲道:“不知道?!?/br>他的身體開始搖晃起來,他本就因為一天一夜沒有進(jìn)食早已有些神志不清,而現(xiàn)在卻被再次刺激,他已經(jīng)受不住折磨。“是爸的?”瞿允眼角上挑,試探地問道,曲閑的呼吸猛地一滯,瞿允眼神一暗,知道了答案。他快步抱起那具顫抖著的纖細(xì)身體,坐下,將他放在自己的腿上,輕柔的摟住他,感受到身體的僵硬,他極盡溫柔的安撫著他,似是與前一秒的冷面無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敏感的脖頸處,……他溫?zé)岬拇捷p柔的貼著他的耳旁,無比眷戀的叫了一聲,“哥哥?!币娭蓖χ车哪腥撕翢o反應(yīng),便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看著我,哥哥?!?/br>曲閑快速低著頭錯開視線,不敢直視那雙眸色漸深的眼睛,身體的過分敏感讓他恐慌,他幾乎是哭出了聲音,“不要?!?/br>“瞿允,我求求你。”曲閑已經(jīng)去到崩潰的邊緣,他不住的求饒,殊不知,瞿允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系統(tǒng),我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會被艸死?!鼻e這回連眼皮都睜不開了。系統(tǒng)的聲音竟然充滿了喜悅,“宿主,這個目標(biāo)非常偉大。”曲閑:“……”昨天他在瞿允的強(qiáng)勢進(jìn)攻下招了那張照片的來歷。如果不出所料,這幾天就會見到那個叫瞿川的男人。忽然,手背上傳來一陣的刺痛,然后就有東西往手背上黏。隱隱約約有了些熟悉的聲音,“謝謝醫(yī)生?!?/br>“……”曲閑睜開眼睛時候,瞿允正緊握著他的手,一臉緊張的看著他,他張了張干涸的雙唇,無比虛弱的說了一個字,“水?!?/br>瞿允快速的倒了杯溫水,扶起曲閑,一點(diǎn)點(diǎn)的灌進(jìn)他嘴里。喝了水之后的曲閑,整個人舒服多了,但還是身體羸弱,有氣無力的攤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瞿允低下頭,輕輕的在他濕潤的唇瓣上親吻一口,開口叫道:“哥哥?!?/br>曲閑沒有看他,反而閉上了眼睛。瞿允眼神一暗,而后又看見他毫無血色的臉頰,神色變幻間,放棄了叫他的想法,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一邊,緊握著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葡萄糖輸液連續(xù)了三天,期間配合著易消化的流食類食物進(jìn)行了身體的調(diào)理。在醫(yī)生的囑托下,出院后,瞿允非常注意他的飲食以及身體情況,每日的身體鍛煉和飲食是強(qiáng)制性的要求的,他甚至長達(dá)半月里面都沒有再碰過他的身體。曲閑的身體在逐漸變好,rou也長回來了,氣色也紅潤起來。瞿允看著欣慰,時不時喜歡捏一捏他肚子上長出來的小rou。平靜的日子不長,曲閑注意著瞿允的舉動和話語,他想著差不多是時候了。早晨,瞿允給他穿上和他同款的黑色大衣,吃過早飯后,不再催著他一起去散步,而是開著車子來到了景林住的醫(yī)院。他眼中滿是柔情,濕漉漉的眸子注視著他,瞳孔里全是他,他湊上來,在他的眼角親吻。“哥哥,今天去看爸?!彼Φ脿N爛溫和,可卻無法忽視他嘴角流露出的狡黠。到了走廊處,病房門早已大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景林,而坐在他床邊的男人……曲閑瞳孔驟縮,他不可置信的掏出手機(jī)再三比對照片,在瞿允淡淡的笑容中,他徹底變了臉色,那個是……瞿川。怎么會這樣?!曲閑腳步虛浮,瞿允眼疾手快的抱住他,臉上寫滿擔(dān)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