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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還會出現(xiàn)心煩意亂,睡不著覺的癥狀?”殷厲想了想,雖然這些癥狀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但保不齊以后也會出現(xiàn)。頓時毫不猶豫地繼續(xù)點頭,并且自動自發(fā)的補充道:“也許后期還會出現(xiàn)食欲不振,茶飯不思的情況?!?/br>“哦!”封揚眉峰一揚,俊美的面容突然浮現(xiàn)出三分邪氣。斬釘截鐵一本正經的推斷道:“據我分析,以你目前的癥狀來看,你得的應該是——”相思病!殷厲搖著尾巴信誓旦旦的想。“更年期綜合征!”哎?哎哎?哎哎哎?殷厲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英俊帥氣的一張臉仿佛被雷劈過一樣,五官瞬間皸裂了。殷厲怒發(fā)沖冠,不死心的看著封揚。一米九二的漢紙氣場爆表,仿佛一只成了精的河豚。“我說你很有可能得了更年期綜合征。”封揚忍俊不禁,但還是要忍的重復道:“我在網上查過,一般更年期就是這種癥狀?!?/br>“你這人怎么——”殷厲話沒說完,目光落在因為忍笑而愈發(fā)神采飛揚的封揚臉上。頓時明白過來。“不帶這么氣人的?!币髤栥拿嗣亲?,支棱著的兩只耳朵都耷拉下來了。一米九二的漢紙有點難過。他活了二十年,難得碰到這么合眼緣合心意合胃口的人??上Ψ胶孟癫辉趺聪矚g他。封揚委婉而堅定的拒絕了他。想到這里,殷厲有些難過的甩了甩尾巴。他第一次含蓄且熱烈的告白,就這么被人拒絕了。也許是我太著急了!我們兩個才認識一天!書上說的對,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封揚肯定是覺得我太輕浮了,所以才會拒絕我。我應該再等等的。一米九二的大男人陷入了自我檢討的情緒中。并且迅速明白了自己的唐突之處。封揚拒絕他是有道理的。雖然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覺得非常投緣非常合拍,但畢竟相處時間太少了。我應該給封揚更多時間,讓他了解我的人格魅力!殷厲檢討之后,迅速重振旗鼓,并且以退為進的表示道:“我剛剛肯定是腦抽了。居然跟你在墳頭討論肺結核。怪不得你會覺得我得了更年期綜合征。你放心,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其實是個特別穩(wěn)重內斂成熟專一的男人。剛剛肯定是被那些鬼嚇到三觀不穩(wěn)了?!?/br>“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在墳頭跟我討論肺結核的人?!狈鈸P笑容調侃,目光定定的看著殷厲,話鋒一轉:“不過,挺有意思的。我喜歡。”喜歡?殷厲耳朵一支棱,下意識挺直了脊背。封揚這句喜歡到底有幾個意思?是字面意思的喜歡?禮貌性用語?還是字面意義下的喜歡?殷厲勉強沉靜下來的心緒再次浮躁起來,猶如百爪撓肝,恨不得在原地團團亂轉。可惜封揚沒再給殷厲詢問的機會。因為厲鬼小姐已經帶著逃跑的攝制組成員們回來了。所有人都是昏厥著被厲鬼小姐拖回來的。中階厲鬼的能力要比新生的初階厲鬼強多了。甚至接下來的夢中施法,都不需要厲鬼符篆幫忙了。霍嫣然自己就能hold住全場。“我覺得我現(xiàn)在充滿力量?!眳柟硇〗惴浅N瑟的在墳地上空飛成S型,準備大干一場:“我要開始報仇了。”封揚沒理會豪氣大發(fā)的厲鬼小姐。他有些犯愁的看著被厲鬼小姐堆在墳地旁邊的警察保鏢還有攝制組成員,不知道一會兒把人叫醒后,該如何跟大家解釋他們空缺的那段記憶。最后還是殷厲想出了解決辦法:“解釋不清就別解釋了,就說我們也昏過去了,才醒過來。醒過來就忙著叫醒大家,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br>頓了頓,殷厲指著幾名攝像師身旁隨意扔著的已經磕掉碴的攝像機,殘忍說道:“比起這個,我覺得李導他們更加關心設備壞了該怎么辦?”封揚太陽xue一抽,只覺得腦袋更疼了。罪魁禍首的厲鬼小姐異常興奮的飛在墳地上空。長發(fā)飄飛,血紅的長裙狂飛亂舞,十指張開,漆黑的鬼氣從突然暴長一尺多長的黑色指甲中溢出來,飛快浸入墳墓的骸骨中。一條條無形的血色絲線從骸骨中飄起,仿佛有靈性一般飄向山下。與此同時,整個羊村的村民忽然覺得腦袋一沉,昏昏欲睡起來。第19章第19章第十九章今晚的羊村,莫名有些陰森古怪。村民甲一臉迷茫的站在村口處,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站在這兒。天上烏云密布,隱隱約約有雷聲。擔心一會兒下雨,村民甲腳步飛快的朝著自家的方向跑去。村子里特別黑,家家戶戶都沒點燈。道路兩旁的草垛瓦房在黢黑的夜色下起起伏伏,仿佛一只只蹲踞在黑暗中的怪獸,下一瞬間就能暴起殺人。陣陣陰風怒號,原本就很破敗坑洼的鄉(xiāng)間土路在黢黑的夜色中,顯得越發(fā)幽深。漫長的怎么也走不到頭。前方突然亮起一點燈光。心中忐忑的村民甲朝著光亮的方向跑過去。他以為自己能碰到同村的其他人。然而當他接近光亮之后,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手里提著白色紙燈籠的少女身穿一件血色長裙,黑色長發(fā)披散著。當她緩緩抬起頭來。赫然是一張七竅流血的恐怖面容——“鬼!鬼啊!”村民甲嚇到魂飛魄散,掉頭就往相反的方向跑。滿臉血污的厲鬼飛著追過去,長長的指甲一把插進村民甲的后背。霎時間,血rou四濺。村民驚恐的痛呼聲與厲鬼暢快的尖笑聲一起爆發(fā)——“好沒新意啊!”封揚長嘆了一口氣,無聊的恨不得打個哈欠。將昏迷過去的保鏢警察還有攝制組一眾成員紛紛叫醒后,一行人又是迷茫又是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竟然斷片了。只記得墳頭亂舞的狂風還有鬼火,接下來發(fā)生什么竟然都忘記了。如果只有一個人出現(xiàn)這種狀況,那還可以理解為巧合??墒撬腥硕汲霈F(xiàn)了這種狀況,大家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科學價值觀以外的那些民俗鬼怪傳說。一時間,就連最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都忍不住額頭冒汗。哪怕是最敬業(yè)的李白樺導演也不再堅持讓攝制組在墳頭取景,一幫人提著機器設備灰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