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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人。”陳柏瑾恨恨地坐起來,算他狠。晚上陳老爺回來了,請趙宇與他共進晚餐。“趙掌柜,瑾兒多次在信中提起你,多虧有你相助瑾兒才能在青石鎮(zhèn)有一番作為?!?/br>“哪里,四少爺聰慧過人,又有經(jīng)商之才,在下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br>“哈哈哈,瑾兒交到趙掌柜這樣的良師益友真是幸事?!?/br>陳老爺和趙宇聊了聊雅客居的經(jīng)營模式,想在江州照葫蘆畫瓢也弄一個出來,趙宇聽明白了,這是想挖他過來打工。他才不來呢,在福滿樓他也是半個老板,到了陳家那可真是打工仔了。陳柏瑾有些不開心的樣子,開始還搭幾句話,后來安安靜靜吃菜,置身事外一般。夫人擔(dān)心地看看他,隨即垂下頭有心事的樣子。“夫人,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夫人笑笑,“沒有,只是太久沒見到瑾兒心中想念,如今瑾兒有出息了,頗感慨。”陳老爺安慰道:“瑾兒在青石鎮(zhèn)歷練幾月確實長進不少?!彼麑﹃惏罔f道:“瑾兒,你離家也夠久了,過完年就留在府中不要回青石鎮(zhèn)了?!?/br>“是,爹。”陳柏瑾以為自己會開心,他當(dāng)初那么努力不就是為了盡早回江州和子英團聚嘛,現(xiàn)在爹讓他提早回來,他心里卻空落落的,趙宇那副沒心沒肺絲毫不在乎他去留的樣子更是讓他窩火。之后幾天趙宇都沒見到陳柏瑾人影兒,他忙著灌血腸灌小香腸沒工夫去在乎那些個有的沒的。這天晚上陳柏瑾喝得爛醉,趙宇回房間時候幾個小廝正抬他進屋。趙宇跑過去看熱鬧,這家伙喝多少啊。“子英?!?/br>“什么?”趙宇耳朵湊到他嘴邊,只聽到幾個零零碎碎的詞,“子英,娘子,身孕?!?/br>哦,子英的娘子有身孕了,子英是誰,他媳婦懷孕了你去買醉?不對,他不喜歡女的,明白了,子英是小情人,和女人成親了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趙宇腹誹,媽的還被他說對了,小情人真的有媳婦不和他玩了,怪不得上次那么生氣差點掐死他。哎呦,愛情啊,真是讓人死去活來。作者有話要說: 同志們,存稿失敗了,第二天考試的科目需要背誦的內(nèi)容比較多,我得看書,所以明天不更,后天正常。大家吃過血腸嗎,常見的吃法就是放在殺豬菜里煮,不過單獨煮著吃也行,蘸醬油和蒜泥超贊。晚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時雨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3章“趙掌柜,酥rou炸成這樣行嗎?”趙宇瞧了一眼,“再炸一遍,數(shù)二十個數(shù)就撈出來。”“趙掌柜,醬料調(diào)得了,您嘗嘗咸淡?!?/br>趙宇用小勺子舀了一點,咂咂嘴,“再放小半勺鹽。”他拍拍手叮囑道:“諸位,注意擺盤注意上菜順序,哎哎哎,說了多少次了,蘿卜花不能那么雕?!?/br>年三十兒的晚上,陳府后廚熱熱鬧鬧,趙宇站在廚房中間指點江山,就像五星大飯店的總廚一樣。一個小丫鬟跑進來說道:“趙掌柜,四少爺問你怎么樣了,待會兒主子們就要去祠堂祭祖,回來前要上菜的?!?/br>“你去告訴四少爺,不會誤了正事的?!?/br>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祭祖的回來了,眾人入座,趙宇招呼人上菜。夫人的座位本該在主座的下首,這時陳家大少爺陳柏珝拿了一塊小牌位立在下首座位上。“爹,今年恰好也是娘整二十五年的忌日,我們一家很久沒有團聚過了?!彼聪蚍蛉藛柕溃骸澳飸?yīng)該理解孩兒的心事吧?”三少爺陳柏琰開口道:“大哥,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夫人攔住陳柏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應(yīng)該的,大夫人是老爺?shù)脑洌@么重要的日子理應(yīng)出席的?!?/br>陳老爺不悅地看了陳柏珝一眼,安慰夫人道:“夫人,委屈你了。”夫人微笑搖搖頭,退到次座,陳柏瑾腮幫鼓動,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趙宇這才知道,敢情夫人是后媽啊,老大肯定是第一個媳婦生的,老二老三是誰生的呢,老三護著夫人難道和陳柏瑾是親兄弟,可他倆好像不親啊。場面有些微妙,趙宇打圓場道:“陳老爺,菜齊了?!?/br>“有勞趙掌柜了,請在主桌一起用膳吧。”“多謝陳老爺?!彼呐氖质疽庀氯松喜耍?,老爺夫人,現(xiàn)在上的這道菜叫五彩豐收年,醬汁是我們福滿樓的獨門秘方,不僅有好彩頭還有好味道?!?/br>“哈哈哈,看著紅紅綠綠的很是喜慶,夫人,快嘗嘗這個。”陳老爺夾了一小碟涼菜遞給夫人,陳柏珝較勁似的也夾了一小碟放在他娘的位置上,趙宇心說原來傻嗶是家族屬性,比陳柏瑾還缺心眼兒,這大過年的你添什么堵,嫡長子就牛嗶嗎?這一頓年夜飯吃得極不痛快,趙宇張羅的一桌好菜也沒人能嘗出好滋味,溜肥腸白rou血腸就這么白白浪費了。各院兒的人都回去守歲,趙宇想了想還是去看看陳柏瑾吧,他娘被那么欺負(fù)他也不敢管,平時那么心高氣傲一人不知道憋屈成啥樣兒了。“你要睡了嗎?”陳柏瑾趴在床榻上微微抬頭,“有事嗎?”“大過年的睡這么早干嘛,我打包好多菜回來,咱倆喝點兒?”陳柏瑾翻身背對他,聲音悶悶的,“沒興致。”趙宇到跟前拉他起來,“啥興致不興致的,喝上酒興致就來了。”陳柏瑾被他半拖著到桌前坐下,趙宇跑回房間把酒菜拿來。“你方才都沒怎么動筷子,溜肥腸沒吃過吧,雖然是豬下水,但弄干凈了味道特別好?!?/br>陳柏瑾懷疑地吃了一塊兒,“還不錯,肥腸是哪個部位?”“大腸,裝屎的?!?/br>“什么?”陳柏瑾又夾了一塊聞聞,怎么聞都覺得臭臭的。“哎呀我的天啊,你可別矯情了,洗得干干凈凈的,你喜歡吃的血腸也是豬腸子做的?!?/br>“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br>“嘖,我不說了行吧,這倆菜我自己吃,你吃別的?!?/br>陳柏瑾放下筷子興趣缺缺,一人喝悶酒。趙宇的八卦魂熊熊燃燒,特別想知道他家的內(nèi)情,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憋住問出口:“咳,你和你三哥好像不太親哈?”“他是大夫人生的,當(dāng)然和我不親了。”“哦,不過他對夫人倒是袒護?!?/br>陳柏瑾挑挑眉,“你想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