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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繼續(xù)進(jìn)行。管家示意田中去吹滅一支蠟燭。蠟燭熄滅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原先還覺得不算昏暗的房間一下子就暗下來了。那憔悴的母親也睜開了眼,她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突然坐到自己兒子身邊的林向原,但很快恢復(fù)了神色道:“這第二個故事,我來講吧?!?/br>“我叫竹內(nèi)文花,我原本是隨丈夫姓橋本,不過在我們離婚后,我就改回了娘家的姓?!彼晕医榻B道,“兒子現(xiàn)在也隨我姓,名字是竹內(nèi)新介?!?/br>“我知道這么說你們可能不會相信。”竹內(nèi)文花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田中先生不同,我兒子遇上妖怪,并非是他自身的所作所為造成的?!?/br>“他之所以有這種遭遇,全是我們的鄰居害的……”“話雖如此,其實我對鄰居的事也不是很了解。他們剛搬過來的時候,倒是上門跟我們打過招呼,那時候我知道了他們是一對新婚夫婦,姓望月?!?/br>“他們兩人養(yǎng)了一只貓,新介十分喜歡那只貓,經(jīng)常和它一起玩?!陆橐恢毕腽B(yǎng)貓,但是依我家的條件是很困難的,小孩子只知道玩,而我每天忙得要死哪有心情照顧貓呢?”“我越不同意養(yǎng)貓,新介就越想要,到最后已經(jīng)發(fā)展到天天跑去隔壁家逗貓了,我怕給別人添麻煩,教訓(xùn)了他好幾次他也不聽,最后只能由著他去了?!?/br>“不過,我不想讓他去隔壁家其實另有原因。說實話,望月夫婦從一開始給我的感覺就很不舒服。丈夫雖然看起來是個老實人,每天卻到半夜三更才回家,而且回到家就喜歡摔摔打打,吵得周圍鄰居都不得安寧?!?/br>“至于妻子更是奇怪,我每次見她,她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今天說是在浴室摔倒了,明天說是不小心撞上了墻,簡直笨手笨腳地不像話,真讓人懷疑,她到底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br>——————————————這天,兒子又吵著鬧著要去隔壁找貓玩,文花沒法,只得答應(yīng)了他,讓他晚飯前回家。結(jié)果到了晚飯時間,文花左等右等都不見兒子回來,不禁怒火中燒,幾乎沒多想就立馬跑去隔壁家揪人,然而敲了半天門都無人回應(yīng)。暗道奇怪的文花忽然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上防盜鎖,她先是愣了一下,恍惚間扭開了門。一進(jìn)門,文花就感到了一陣異樣的氣氛,玄關(guān)的燈一閃一閃地,發(fā)出滋滋的聲音,照的屋內(nèi)忽明忽暗。“新介?”文花叫著兒子的名字,“你在嗎?”無人回答。靜寂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沉重地讓人透不夠氣。文花覺得這樣擅闖別人家實在是不好,加上屋內(nèi)又帶給人一種莫名的違和感,更讓她只想趕緊出去。轉(zhuǎn)身時她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立在身側(cè)的穿衣鏡,卻在里面看到了女主人的身影。文花嚇了一跳,一股涼意直擊她的腦門,不禁低呼出聲:“啊——”“抱歉,嚇到你了?!迸魅说穆曇羰譁厝?,“我剛剛在廚房,沒有聽到門鈴。”文花轉(zhuǎn)過身去,女主人端端正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從站的位置看,似乎剛從內(nèi)室走過來。然而儀態(tài)雖好,女主人的臉上卻戴著眼罩,眼罩下隱隱地泛出青黑,像是腫的厲害。除了臉上,她的右手臂也里里外外纏了好幾圈繃帶,被吊在脖子上。文花遲疑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那個,您沒事吧?”女主人并不回答文花的問題,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更加甜美:“您是找新介嗎?他剛剛在這里玩的太累,現(xiàn)在在臥室里睡著了,我去幫您叫他?!?/br>見她不愿提自己的傷,文花也不好多問,只好視而不見。“這孩子真是的……給您添麻煩了?!?/br>過了一會,女主人帶著竹內(nèi)新介走了出來,文花正想開口訓(xùn)斥他幾句,卻見自己的兒子雙目無神,像是被什么懾住了心魄一般,傻愣地站在自己面前。文花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驚疑之間卻見女主人將手搭在新介的肩膀上,笑瞇瞇地說:“快跟mama回家。”新介聽到這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回了文花身邊,雙手緊緊環(huán)著母親的腰,顫抖不已。文花看了吃驚不已——這孩子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怎么嚇成了這樣?——————————————“他們家一定有問題。”文花的語氣有些憤然,“那天回來,我兒子就生了一場大病,在家躺了整整三天。然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個開始?!?/br>☆、百物語(五)“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讓新介去隔壁家了。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不讓他去,望月太太卻會主動來找他。”——————————————————某天,文花提前了兩個小時下班,回到家卻沒有看到兒子的身影。要是放在以前文花倒也不擔(dān)心,但之前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看不到兒子只讓她覺得心慌。時間越來越晚,新介還是沒有回家。文花焦急不已,詢問了一圈,有人說好像看到了他跟望月太太在一起。文花聽了這話大驚失色,忙去敲鄰居的門。與上次不同,這次開門的是這家的丈夫,他許是喝多了酒,臉色潮紅,身體也有點晃悠,卻極力保持著平衡,禮貌道:“有什么事?”“望月先生,請問您看到我家孩子了嗎?”“令郎?”望月臉上浮現(xiàn)疑惑,“抱歉,沒有見過呢。發(fā)生什么事了?”“新介到這個點了還沒回家,我很擔(dān)心他?!蔽幕ㄜP躇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您太太現(xiàn)在在家嗎?”聽到文花打聽自己妻子,望月馬上變了臉色:“你問小惠做什么?”小惠是望月妻子的名字。“我只是猜想,也許您太太知道我兒子在哪兒。”文花無法,只得說出實話。望月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抱歉,我想小惠應(yīng)該不知道吧。她剛從外面回來,現(xiàn)在在房間里睡覺,就不來見您了?!闭f罷便作勢要關(guān)門。文花也不好再問,道了謝便離開了。文花忽然覺出了不對勁。剛剛跟望月先生說話的時候,她隱約看到了他們家的客廳一片狼藉,摔砸的痕跡到處都是,簡直就跟遭了賊似的。“我當(dāng)時就覺得疑惑——望月太太真的在家嗎?哪有家里都這樣了卻只顧著睡覺的主婦呢?但又能再去敲他們家的門問。那時我突然想起來,望月太太平時很喜歡去這附近的一個小花園里散步,于是打算去那里看一下?!?/br>“我一到那個花園,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望月太太的身影。只是,她的樣子看上去很不對頭。”“她懷里緊緊抱著自家的貓,整個人佝僂著身子坐在花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