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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去,目光堅定的說:“能否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李微沒有吱聲,趙騫又道:“讓我重新守護(hù)你?!?/br> 李微頭也沒回,她怔怔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雨,道:“不用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世上再沒有太后,也再沒有攝政王。”李微說完這句話心中突然釋然了,她的唇角微微的上揚,從今往后,她只用做好自己就行了。 李微久久的看著窗外,這場暴風(fēng)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撥開烏云后又露出了湛藍(lán)的天空。她心中的烏云不知是不是也撥散開了。 李微回過頭去,哪里還有趙騫的身影。要不是地上有一灘水跡,她真懷疑剛才那是一場夢。她有些失神的跌坐在柔軟的床上,臉上有些溫?zé)岬臐褚?。她捂著臉,低聲念道:“先皇,臣妾對不起您?!?/br> 終于到了和過去說再見的時候了,李微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放下仇恨,人生重新開始。 邱楷和廖寅豐商量完畢回到房間時卻不見了趙騫的身影,兩人都驚了一跳很快兩人便分頭尋找,可是找遍了整個酒店也沒趙騫的身影。 那個人會跑到哪里去?一個公眾人物就這樣的拋頭露臉的合適嗎?邱楷和廖寅豐都怕泄露了趙騫的行蹤惹來一切不必要的麻煩。 邱楷跑到前臺詢問過,前臺表示并沒特別留意,所以不敢確定趙騫是不是離開了酒店。 廖寅豐道:“趙騫會不會去找那個女人去呢?” “他不是連人家叫什么也不知道嗎,就這樣去找?不是胡鬧么?”邱楷抱怨著,兩人都覺得頭疼,暴風(fēng)雨來臨了,連傘也打不住。 兩人找酒店借來了雨衣,幾乎跑遍了整個銀灘也沒看見趙騫的身影。 壞事了,趙騫丟了!兩人為自己的將來感到擔(dān)憂。 廖寅豐道:“沒別的辦法了,報警吧?” 邱楷猶豫道:“驚動了警方會掀起軒然大波吧,這也算是負(fù)面新聞了。對他不利,我們還是再找找,實在不行了再說報警的事。” 兩人又各處尋找了一番,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趙騫的蹤跡,暴風(fēng)雨已經(jīng)漸漸的停止了,兩人便決定先回到酒店再做下一步打算。 當(dāng)邱楷掏了鑰匙打開房門的一剎那時,兩人都呆住了。他們正滿世界尋找的那個人此刻正坐在床邊拿著毛巾擦拭頭發(fā)上的水。 “老大,你差點把我們給急死,你到底上哪里去呢?”邱楷心有余悸的問道。 趙騫極淡漠的看了兩人一眼,平靜的說:“我沒事,只是出去走了走?!?/br> 廖寅豐見趙騫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有些冷意的說:“趙騫,你不去參加明天的活動,帶來的損失你自己承擔(dān),別怪我沒提醒過你?!?/br> 趙騫沒有做聲,他自認(rèn)自己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袃?,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跑去找她?/br> 廖寅豐扔下這句話有些生氣的就走開了,邱楷倒沒有扔下趙騫,他見地上是趙騫換下來的衣裳,衣褲都已經(jīng)濕透,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將換下來的濕衣服收好送去清洗,希望在明天走的時候已經(jīng)干了。 屋子里很是安靜,趙騫扔掉了手里的毛巾,往身后的床上一倒,身體擺了一個大字型。他望著天花板出神。 他尋著她的蹤跡來到了這里,終于相遇了。然而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溝壑仿佛再也無法逾越。他想走近她,從以前就是,但她卻一直將他往外推。她有一句話沒有說錯,他們之間的矛盾從一開始就有,那是他們的身份帶來的。如今掙脫了身份的束縛,他們之間還是隔著千山萬水。 就此放棄吧,就當(dāng)他們從來沒有相遇,這世上再不會有太后,也再沒有攝政王。 二十分鐘之前。 “小姐,請問408住著的那位女士叫什么名字?” “先生,很抱歉我們不能隨便向人透露客人的信息。” 趙騫將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雙手撐著柜臺,身子向前傾,滿是真誠的說:“小姐,這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請問能否通融一下?!?/br> 前臺小姐見這人被雨水淋得滿是狼狽,但這張臉實在是生得俊美,在趙騫的注視下,她竟然有些紅了臉,不敢直視趙騫的目光。前臺小姐旁邊的同事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趙騫,大驚道:“先生您不就是……” 趙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那您能給我簽個名嗎?”前臺小姐的眼睛里帶著星星。 趙騫躺在床上,手上握著那張小小的紙片,紙片上那個名字和之前一模一樣。 134章 改變 李微早早的結(jié)束了自己的北海之旅,有些失意的踏上了北歸的列車。 有了上次被襲的經(jīng)歷,李微不敢再坐硬座,多花了些錢買了硬臥車票。車廂內(nèi)響著廣播,放著歌神的。頭頂上的電扇正嗚嗚的轉(zhuǎn)著。 李微靠窗坐著,正低頭看一本西方,此刻她心情平靜,不泛半點的波瀾。 在火車上折騰了一天多的時間又回到臨城了。她在宿舍里睡了兩天養(yǎng)足了精神,看著鏡子里自己頭發(fā)已經(jīng)齊腰,大齊的時候男女皆是長發(fā),信奉的是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損害,她摸著自己的一頭長發(fā)此刻卻動了要剪掉的心思。 李微這樣想的時候也這樣做了,她去了一趟理發(fā)店,讓理發(fā)師給了剪了一個時下正流行的波波頭。 剪下了長發(fā),李微覺得自己立馬精神了不少,和過去告別,重新開始。 當(dāng)她頂著一頭短發(fā)去少年宮的時候,齊靜怡看著李微愣怔了半天,最后才問她:“李微你是受了情傷呀?” “什么情傷,我是覺得天氣太熱了,換個清涼一些的發(fā)型。齊姐難道不覺得我留短發(fā)看著更精神一點嗎?” 李微言笑如常,但齊靜怡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這個妮子肯定戀愛受挫了,心道要不要找個機會開解一下這個小妮子。 “微微,晚上我請你喝酒怎樣?” “喝酒?我不大會啊?!崩钗⑿α诵Α?/br> 齊靜怡又說:“沒事,jiejie我教你。我給你說以后出入社會了,不會喝酒怎么行,難道你不應(yīng)酬啦?現(xiàn)在職場上就流行這一套,什么業(yè)務(wù)都是在飯桌上談成的。jiejie帶你一把,酒量慢慢的就帶出來了?!?/br> 齊靜怡說得真誠,使得李微最終點頭答應(yīng)了她的邀請。 李微去那邊上課了,辦公室里的同事們都在談?wù)撨@個小姑娘。 “說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吧,但看神情不大像是有什么事的樣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小姑娘多半還是為情所困,有個知心大姐給開導(dǎ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