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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小姐相同了,愿意出道的話,我可以給李小姐安排。” 出于職場上的禮貌,李微雙手接過了名片還認真的看了一眼上面印刷的內(nèi)容,笑著點頭說:“好的導(dǎo)演?!?/br> 趙騫緊緊的貼著李微站著,緊抿著嘴唇,目光冰冷。 后來趙騫捉了李微的胳膊將她帶到了一棵樹下,他壓低了聲音告誡李微:“這個導(dǎo)演是個色胚,你千萬別上他的當(dāng)。他玩弄過的女性多著去了?!?/br> 李微沒想到趙騫會因為這樣一句話而留了下來,她有些冷漠的說:“你放心,我對演戲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也利誘不了我?!?/br> “我不管你有沒有興趣,但一定要提防這個人?!?/br> “行了,我知道了?!崩钗⒖匆娏苏驹谖蓍芟抡戎男珠L便朝那邊走去。趙騫心道也該和李劍波打個招呼,便也跟著李微一道去了。 “李先生別來無恙!”趙騫伸出了友好的手,然而李劍波卻并沒有理會他,沉著臉說:“之前的警告你是沒聽進去嗎,要不要我再重申一遍?” 看得出李劍波的不善,趙騫識趣道:“那我不打擾二位了。”他轉(zhuǎn)身瀟灑的往門內(nèi)走,燈火明亮,露出的小腿上赫然有兩點血跡。 245章 出事 那兩點血跡如此觸目,和之前的某個傷口有八九分相似。李微叫住了他。 “趙騫,你且等一等?!?/br> 聽得李微叫他,趙騫當(dāng)即就停了下來,李微幾步走了過去,她蹲下了身子察看趙騫腿上的傷究竟從何而來。 “怎么呢?” “你腳上有傷口,你自己沒注意嗎?” 這么一說趙騫才朝李微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沒留心,可能是在礁石上被什么給割傷了的吧?!?/br> “這個傷口不像是割傷?!崩钗阉缃辛诉^來。 李劍波讓趙騫去那邊的沙發(fā)上坐著,他給仔細看了出血的地方,很快下了結(jié)論:“趙先生這是被蛇咬了,趕快去醫(yī)院找醫(yī)生處理?!?/br> “蛇?哪里來的蛇?我自己怎么一點也沒感覺。”趙騫滿是疑惑。 “可能你被咬的時候正在聚精會神的做別的事,所以沒有留意。這里能出現(xiàn)的只有海蛇,要趕快去,不然毒液侵入到別的地方,會引起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證?!崩顒Σㄕf著讓人找來了一條柔軟的毛巾,將趙騫被咬過的地方處理了一下,隨即讓前臺的人幫忙打了120.沒過多久,救護車就來了。 李劍波和救護車上出診的醫(yī)生說:“他應(yīng)該是被海蛇給咬了,得趕快施行急救?!?/br> 之前李微被蛇咬過,所以也去查了相關(guān)的知識,她知道有些海蛇的毒液是劇毒,被咬后也沒什么知覺,但往往會三四個小時后陷入了昏迷之中,最終毒發(fā)身亡。 雖然她不知道趙騫為什么會追著她的蹤跡一道出現(xiàn)在這個時空,但好歹相識一場,之前多多少少還受過他的恩惠。人命關(guān)天,李微也來不及去想其他,揪揪的抓住了李劍波的衣袖焦急的交代道:“二哥,你也跟著一道去吧?!?/br> 李劍波扭頭看了一眼meimei,但見meimei睜著一雙焦灼的眸子,他心中被什么撞了一下,同時勸慰她說:“你放心,他會沒事的,有什么情況我給你打電話?!?/br> 李劍波最終還是上了救護車。 李微想著趙騫在這邊一個親人也沒有,和他有往來的就是劇組和助理,被救護車帶走了,總該和他的同行們通個氣。 李微并不知道他們這些人住在哪一層,先去前臺打聽了一下,工作人員將他們一行人所住的房間號告訴了李微。李微便去了16樓。 李微敲開了一間房,給她開門的是宋友彬,宋友彬像是剛沖了澡的樣子,頭發(fā)尖上還掛著水珠。 “趙騫被送醫(yī)院了?!崩钗⒔淮寺?。 宋友彬立馬緊張不已的問道:“騫哥他是怎么呢?” “可能被蛇咬了,他身邊沒個照顧的人,你們是他的伙伴吧,麻煩你們?nèi)メt(yī)院照看他一下?!崩钗㈨槺銓⑨t(yī)院的名字也告訴了他。 宋友彬立馬哭喪著臉說:“騫哥肯定是救我的時候被咬的,都是我的錯?!?/br> 李微負責(zé)把話帶到她轉(zhuǎn)身就走,宋友彬在后面問她:“李小姐不去看看他嗎?” “我就沒必要了?!倍缭谀抢铮簿筒挥贸霈F(xiàn)了。 李微回到房間后就進入了漫長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后,李劍波才打來了電話。 “趙騫他進入了昏迷中正在搶救,這里已經(jīng)搶救了快半個小時了,最終是什么結(jié)果我可不敢保證。” 咬他的果然是毒蛇,李微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鎮(zhèn)定道:“知道了?!?/br> “你還是要有個思想準(zhǔn)備。另外我已經(jīng)報警了?!?/br> “報警?這里面有什么詭異的地方嗎?” “出了這么大的事第一件想的就是報警吧,至于到底有沒有什么詭異的地方得讓警。察來查。微微,你暫時別擔(dān)心。真要有個什么意外,那也是天意。對了,你和他一起出的海,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來醫(yī)院檢查一下?” 李微搖頭道:“二哥,我沒事。他那邊就請你多費心了?!?/br> “嗯,那就這樣吧。” 掛掉二哥打來的電話后,李微心里亂糟糟的,總覺得坐立不安,第一次想到他能不能被搶救過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當(dāng)初她恨他恨得要死,甚至有過要殺掉他的念頭,可那些仇恨終究還是沒有付諸實施。 在大齊她是被毒死的,據(jù)說那碗毒藥就是他送來的。他想要自己的命,最終自己也命喪那碗藥里。后來在這里遇見了他,他只說從沒想過要害她。 到底是誰送的那碗毒藥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謎,成為了他們之間的死結(jié)。 李微的腦海里閃過十四歲那年元宵的簫聲,想起了前不久電視節(jié)上他在幕后的吹奏,也想起了98年那次他們被困廬山時,山體垮塌前一刻他推自己的一掌。 如此種種,猶如走馬觀花似的在腦海里一一閃現(xiàn)而過。李微拿著梳子梳了幾下頭發(fā),換了長袖外衫,拿起了桌上的包。 李微匆匆的走出了酒店的大廳,門童替她叫了輛出租車。 二十來分鐘后,出租車在醫(yī)院大門口停了下來。李微腳步匆匆的往急診科趕去。 趙騫的伙伴們也都趕來了,此時都在走廊上等待著。莊導(dǎo)正在接電話,鄒編靠墻坐著,一臉的沉默。宋友彬在走廊上來回的走,顯得很是不安。 楚珊珊聽見了腳步聲匆忙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