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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親眼看見了顧淮的幼崽形態(tài),雖然不是看著顧淮以這個形態(tài)從幼崽蛋里破殼出生,但他們莫名地終于放心下來一點了。他們的王很健康,以后也會在他們的保護下很好地長大。顧淮對自家蟲族們最近的心情不是一無所知,他的感知能力并沒有因為回溯到幼崽形態(tài)而丟失,而且就算不動用感知能力,他光是看周圍蟲族望著他時亮起的眼神也能知道他們是什么心情了。就因為之前一個心軟導致了底線降低,顧淮在最近這段時間里,可以說是沒什么底線了。比如說,不知道誰教他家的蟲族們去買了戰(zhàn)艦模型,放到絨毯上給他拆著玩。睜著圓溜金眸待在絨毯上的黑色幼崽沒辦法,也不想拒絕自家蟲族的一番心意,只好意思意思地玩一玩。然后有一天,顧淮在這幼崽形態(tài)下還穿上了小恐龍衣服,當然只穿了一下下,滿足周圍蟲族的記錄愿望以后,顧淮就掙脫了這件衣服。要問這些蟲族在這段時間每天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一定是拿小梳子給自家幼崽形態(tài)的王梳毛毛。家長為幼崽梳理絨毛是表達寵愛,所以每一名對顧淮有著家長心態(tài)的蟲族都想這么做。今天是輪到卡帕莉婭。頂著冷若冰霜的表情,卡帕莉婭尖刀形態(tài)的左手此時靜靜垂放著,而右手拿著一把木質的半圓形小梳子,一只毛絨圓乎的黑色幼崽正趴伏在旁邊沙發(fā)上。卡帕莉婭看似非常冷靜,但在她正準備開始給幼崽梳毛的時候,她右手拿著的小梳子被她咔嚓一聲捏斷了。面無表情地換了另一把梳子,卡帕莉婭給這只黑色幼崽梳毛的動作完全是小心翼翼的,等仔細地全部梳完一遍以后,卡帕莉婭才稍微放松了她的神情。這兩個多月時間,圖瑟星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在與許多種族開展貿易以后,圖瑟星上引進了不少商鋪,好些個與蟲族簽訂了友好盟約的種族也在圖瑟星進行了各類投資,圖瑟星的商業(yè)圈正在逐漸建立。圖瑟星的旅游業(yè)發(fā)展也提上了日程,在蟲族對外形象已經有所改變的現在,蟲族的首都星不出意外會成為一個極大的噱頭。然而顧淮最近都沒法出門去好好看看圖瑟星的變化,幼崽形態(tài)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午覺的習慣讓顧淮在午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亞爾維斯最近一直都陪著顧淮睡覺,也包括午覺時間。回溯到幼崽形態(tài)兩個多月時間了,顧淮還是沒找到讓自己變回去的方法,這讓他不免有點糾結。在這段時間,顧淮都還沒仔細觀察過自己幼崽形態(tài)的樣子,于是他此時在趴伏于被褥上的姿態(tài)下扭過頭,顧淮先看見了自己的尾巴。是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和旁邊亞爾維斯的尾巴就很不一樣。亞爾維斯的尾巴已經褪去了絨毛,銀灰色的尾巴看起來有著冰冷冷的金屬質感。顧淮在想,他的尾巴在接近下一個成長階段的時候,應該也會變成像亞爾維斯的這樣吧。不過他在類人形態(tài)的時候并沒有保留這個特征。他現在頭上其實還有兩個小犄角,但因為身上毛絨絨的,這兩個犄角又很小,不仔細看的話就很難發(fā)現。同樣的,他的類人形態(tài)也沒保留這個特征。顧淮盯著自己的尾巴看了一會,他感覺這條尾巴總是不太聽他的話,不像亞爾維斯那樣能夠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尾巴。這么想著,顧淮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多練習練習,他在這時嘗試著動了動自己這條還毛絨絨的黑色尾巴。而在剛動一下的時候,顧淮看見另一條銀灰色尾巴靠近了過來。這條質感冰冷的銀灰色尾巴一開始只是靠近一點點,在確定了他并不移開尾巴之后,就又更加靠近一些,直到貼靠在他的尾巴旁邊。等到最后,這條銀灰色尾巴像是態(tài)度非常鄭重地……在他的尾巴上打了個圈。“啾?”顧淮沒太看懂亞爾維斯這個動作所表達的意思。但剛啾一聲,顧淮就又再被動接受亞爾維斯對他身上絨毛的梳理,他不由得又反射性把自己縮成了一團。金色豎瞳是圓溜溜的,縮成一團的身體看起來也更加圓乎,又一次被梳理絨毛,顧淮不由得思考起一個問題——他是不是該禮尚往來一下?但顧淮在旁邊幼崽身上觀察了一圈,發(fā)現對方身上的絨毛都很聽話。顧淮找了好一會才勉強在亞爾維斯身上找到一撮算是翹起了點弧度的絨毛,回想了下對方是怎么做的,顧淮湊近過去,模仿著把這一小撮絨毛給輕輕舔舐梳順了。“啾?!便y灰色尾巴因為圈著很重要的事物,所以不能亂動翹起來,但這只幼崽在這時很明顯收縮了下它的淺金豎瞳。只是被梳理頭上的絨毛的話,顧淮還只是感覺一點點癢,但如果是被舔舐背脊上的絨毛,顧淮就有點受不了了。很癢……癢癢的感覺越來越難以經受,等到達某個忍耐點時,這只黑色幼崽倏忽變換了形態(tài)。變回來了……?顧淮都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微愣著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而下一秒,同樣變回類人形態(tài)的亞爾維斯遮擋住了他望向天花板的視線。為什么能遮擋住,這是因為亞爾維斯現在幾乎是將他壓在身下的姿勢。盡管并沒有實際壓著,這個姿勢由于距離過近也顯得有點微妙。“尾巴……”知道在類人形態(tài)下的顧淮是沒有尾巴的,但亞爾維斯還是抿著嘴角用視線找了找。發(fā)現找不到,亞爾維斯頓時把他的嘴角抿得更平,眉眼也跟著微垂下來。看見亞爾維斯的這個反應,顧淮想到對方剛才好像非常鄭重地在他尾巴上打了個圈,他不由得暫時忽略了雙方的微妙姿勢,開口問:“為什么要圈住尾巴?”亞爾維斯垂著眸,他的神情冷淡,但回應的語氣認真又鄭重:“交尾?!?/br>顧淮聞言愣了一下。不等顧淮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亞爾維斯就又注視著他說:“想和阿淮交尾?!?/br>在亞爾維斯的理解里,交尾是和心愛的人才能做的最親密的事情。“心愛”的什么意思,對一名蟲族而言,無論是要他們去理解“心”還是理解“愛”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亞爾維斯從顧淮身上理解了這個形容詞的所代表意義。他心愛的人是顧淮,所以他想和對方做這件事情。顧淮:“……”顧淮在失語和失笑的狀態(tài)中反復橫跳,這并不只是因為他聽見亞爾維斯直接到這種程度的話語,更多的是因為他在想——到底是哪個人告訴這只大貓,“交尾”就是把尾巴交纏在一起的??顧淮現在真的是無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