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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才在府門看看,你的那幾個侍衛(wèi)就齊刷刷地堵在門口?!?/br>“你哪學(xué)來的葷話,”季辰遠無可奈何:“先把早膳用了,好吧?!?/br>“好啊,好啊?!庇囡L立即神采飛揚,“我包了粽子,夾rou的?!?/br>不一會兒,余風就歡天喜地地帶著季辰遠出門了。“這邊,這邊”余風將季辰遠拉到一個賣蝦餅的小攤前。“老板,給我來四個蝦餅?!庇囡L看著炸得金黃的蝦餅,饞極了。季辰遠不耐煩地看著余風,“買這么多,吃得完嗎?”余風接過蝦餅,“又不是只給我買的,你們一人一個嘛。來,你一個,小陳一個,林佑一個?!?/br>季辰遠接過,“這糖葫蘆才吃了一個,還要不要?!?/br>“要,你先幫我拿著,”余風又轉(zhuǎn)向另一邊,“誒,那有賣蔗汁的?!?/br>“這邊有鹽水菠蘿誒。”“那,去那,我要吃關(guān)東煮。”“有雞蛋餅誒。”“老板,榴蓮酥給我包一盒。”“還有這,糖炒板栗?!?/br>余風一邊吃著章魚丸子,一邊拉著季辰遠。林佑和陳小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幽怨地看著余風。這還沒過門呢,就會敗家了。“你看那邊,”,季辰遠示意余風。一個波斯打扮的男人在街邊叫賣,紅色的板上歪歪扭扭地寫著“波斯貓”,生銹的鐵籠子里有數(shù)十只毛色不一的波斯貓。“走,過去看看?!奔境竭h拉住余風。“你是波斯人?”季辰遠問。男人笑容可掬:“是啊,客人。這都是我從波斯帶來的小貓,您瞧瞧,可有中意的。”余風在一旁拿著竹簽子逗貓,“老板,你這貓怎么都死死的。不會是病貓吧?!?/br>男人趕忙堵在余風面前,“你這個小公子怎么這樣說話,我?guī)н@個貓過來是經(jīng)過海關(guān)檢查的,可是有憑有據(jù)的。什么有病,就是貓兒坐船過來,有些水土不服罷了。好生養(yǎng)幾天就恢復(fù)了?!?/br>男人表情不悅,“你們到底買不買啊,不買走開,別擋著我做生意?!?/br>“買,”季辰遠盯著那男人,“余風你挑一個。”余風抱著這只花灰色的波斯貓,“這攤子的波斯貓和在沉霜姑娘家看過的一樣,都是要死不活的。該不會是同個攤子買的吧?!?/br>“既然他說是經(jīng)過海關(guān)檢查的,那衙府肯定有存檔?!奔境竭h也摸了摸貓兒。“也只能這樣了。”余風覺得那貓抱起來有點沉,忙送到季辰遠懷里。季辰遠抱過貓兒,“你不是說要看賽龍舟嗎?這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快點?!?/br>余風突然想起,“誒,還有城西的花會??禳c?!?/br>傍晚,端午一日游終于結(jié)束。馬車悠悠在晗王府門口停下,林佑跳下車,掀起車簾,季辰遠探出身子,將余風抱下馬車。“王爺,要不我來吧。”陳小想接過余風。季辰遠搖搖頭,“不用了,省得把他弄醒。車里還有幾本話本,記得拿。”這幾本話本,是余風死纏著要買的,在車里看來看去,愛惜得不得了。陳小拿下話本,看了一眼封面,真是不忍卒讀。什么“風流王爺俏書生”,“霸道王爺?shù)男±删?,“王爺今天要吃面”,都是男風向,陳小覺得,自家王爺已經(jīng)妥妥地被人帶進溝里了。浪玥居內(nèi)小貓在余風身上蹭來蹭去,余風幽幽睜眼,天色大暗。余風猛地下床,“糟了,太晚了?!?/br>季辰遠在書房盯著管家老徐算賬,今天余風這個小崽子可花了不少錢,得管管才行。林佑進來,做了個揖:“王爺,余公子請你去玉澗亭用晚膳?!?/br>“累了一天,他怎么又下廚了。”季辰遠感到奇怪。皎潔的圓月在云層間若隱若現(xiàn),時有清風拂拂,撩動水波。余風抱著小貓,忍不住偷笑。季辰遠走進亭子,嗅了嗅,說:“做什么了,這么香?!?/br>余風放下小貓,站起來,笑盈盈地說:“你來啦,快坐下?!?/br>“怎么突然又做飯了,今天不是累了嗎”季辰遠給余風夾了一筷子魚香rou絲。余風給季辰遠倒了些雄黃酒,難掩喜色地說:“今天端午嘛,就該團團圓圓地一起吃飯。酒我熱過了,趁熱喝?!?/br>季辰遠拿起酒杯,微微蹙眉,但還是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余風滿面春風,又倒了些酒催季辰遠喝下。季辰遠遲疑地看了眼余風,“就我一個人喝哪里痛快,你也喝啊?!?/br>說著季辰遠拿過余風的碗倒了個半滿,推到余風面前。余風面露難色,想了想,又悄悄看了下季辰遠,拿起碗就一口悶下。季辰遠也拿過碗,倒了個滿,仰頭一灌,甩手就將碗摔在地上。他起身一手鉗住余風的下巴,頭抵著頭,“誰給你的膽子,敢給我下春.藥。”兩人面貼得極近,季辰遠的眼睛微微發(fā)紅,濕熱的呼吸相互吐在對方臉上。鬼使神差的,余風抱住了季辰遠的腰。“別走?!彼幮詽u漸發(fā)作,余風雙手忍不住往季辰遠身上摸索,試圖扯開對方的衣袍。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月色下,余風面漲潮紅,雙眼朦朧,讓人不住想去憐惜。“辰遠?!庇囡L伸手去觸摸季辰遠的眼眉。季辰遠松開余風的下巴,將人打橫抱起,眉眼間盡是忍耐。他走到倚欄邊,帶著余風跳進漪清池里。“嗯…”季辰遠吻住余風,沉入水里。突然入水余風頓時沒了支撐,慌忙間他緊緊摟住季辰遠,唇間松懈,季辰遠的舌頭滑了進來。季辰遠一手把余風按在懷里,一手捧住他的頭,舌尖進行更深的攻略。“嗯…”余風微微皺眉,右手不斷往季辰遠下,身探去。季辰遠微微顫了一下,將余風兩只手扣在背后。余風吃痛,咬了一下季辰遠的舌尖,季辰遠繞過他的貝齒深深地在他的口腔內(nèi)回轉(zhuǎn),不斷地挑,逗他的舌頭。余風感覺有些窒息,季辰遠抱住他浮出水面。空氣瞬間涌入余風的鼻腔,他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但身體像失了力般,軟軟地掛在季辰遠身上。季辰遠捧住余風的頭,低頭吮吸余風唇上的水珠,分開時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余風看著季辰遠的眼睛,意猶未盡地舔來舔嘴唇。季辰遠擦了擦余風眼眉的濕潤,柔柔地問:“哪來的藥,嗯?”余風垂眸,雙臉淡淡紅暈,“那日去碧春閣,向鴇母討的。”季辰遠把余風的頭按在胸上,“現(xiàn)在倒知道害羞了。別的不說,要是傷了身體怎么辦?!?/br>余風將臉深深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