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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遠將人放在床上,松開幔紗。……作者有話要說: 在季辰遠和余風結婚這個大喜的日子里,本人要再次跪謝各位讀者小天使,撒花☆、第二十一章眷戀翌日,余風痛不欲生地睜開了眼。“痛…”余風靠在季辰遠的懷里嗷嗷地叫。季辰遠有些心疼地幫余風揉了揉腰,“我叫你別再招惹我了,你非不聽,一次又一次,我哪里忍心讓你憋著。還有哪里疼,我揉揉?!?/br>余風往季辰遠身上挪了挪,“那里也疼。”“那,揉揉?”季辰遠問著,突然拉開被子,直搗黃龍。“啊,別,真的疼,我知錯了……”余風手忙腳亂地擋著,不斷往床里躲去。季辰遠扣住余風的手,“你折騰了我一晚上,怎么補回來?!?/br>余風被人扣著,挺不服氣的,“你不是也挺爽的嗎?”“可是我都被你弄的快要精盡人亡了?!奔境竭h還顯得有些委屈。“那怎么辦,回去給你燉點鹿茸牛鞭湯?”余風問。季辰遠搖搖頭,附到余風耳邊說了句什么。余風聽了,面上漲紅,一把推開季辰遠,“去你的?!?/br>……太陽從湖面上緩緩升起,映出長長一道光影。余風倚在樓梯邊,看著正在套馬鞍的季辰遠,問:“我們怎么回去?”季辰遠理所當然地拍了下身邊這匹純白的馬,“看不出來嗎?騎馬回去啊?!?/br>“那多累啊,要不你先回去,駕了馬車再來接我?!庇囡L說著轉身就想走。季辰遠過來就揪住余風的領子把人拖走,“廢什么話,現(xiàn)在就走?!?/br>余風猛地被人丟到了馬背上,搖搖晃晃地扯住韁繩,往下一看,老天,怎么這么高。余風忙趴下去抱住馬脖子,“你快點上來,我不會騎馬啊??禳c?!?/br>季辰遠三下五除二地上了馬,雙手從余風腰間穿過,拉住韁繩,“坐穩(wěn)了嗎?”余風緊緊摳住馬鞍,“可以了。”季辰遠雙腿夾住馬肚子,馬兒開始緩緩行走。“我都抱著你了,不會掉下去的?!奔境竭h看著臉色發(fā)白的余風,安撫地說道。余風對此表示懷疑,“昨天坐船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那哪里一樣,我這可是好馬?!奔境竭h雙腿用力一夾,馬兒迅速地跑了起來,身后揚起一片黃沙。余風一下子重心不穩(wěn),猛地往后倒,扎進季辰遠的懷里。“它怎么突然這么快了,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庇囡L緊張地問。季辰遠心滿意足地看著緊緊靠在自己懷里的人,堂而皇之地說:“再照著剛剛的速度,太陽下山了我們都回不去?!?/br>余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早到早超生,再快點吧?!?/br>馬兒十分聽話地加了速。紅衣白馬在林間飛速地穿梭,晃瞎了眾生的眼,好一個衣決飄飄的神仙眷侶的畫面。季辰遠對此頗為享受。只可憐了余風,雙眼被風沙打得睜不開眼,嘴巴死死地閉著,稍一暴露就要灌入滿嘴粉礫,可能還有剛好飛過的小蟲。天公作美,兩人在日昳時分回到了余風的小屋,才剛一進門,豆大的雨珠就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余風轉身看了外面的大雨,心里暗自慶幸。“他們都去哪了,怎么一個人都沒有?”余風四處看了下?!皻G,什么這么香?!?/br>季辰遠也聞了聞,“好像是從季辰閔的屋里傳來的,他們在烤翠兒嗎?”余風臉上抽搐了一下,“去看看吧,別真給吃了?!?/br>……季辰遠推開門,屋里的四人捧著大豬蹄子齊刷刷地看了過來。林佑使勁咽下口中的rou,“王爺。”陳小忙也用袖子抹去嘴上的油,“王爺。”季辰閔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回來了,過來一起吃吧?!?/br>“你哪來那么大的一只豬,不會又是偷的吧?!奔境竭h有些難以置信。“什么叫又是偷的,”季辰閔拍了拍衣服上的碎渣,“這是后面那個山坳里打回來的野豬,昨夜瞎叫了半宿,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回來的。”余風從早上起來也沒吃什么,更何況還奮戰(zhàn)了一晚,現(xiàn)在聞了rou香,倒真覺得餓了,“還有嗎?給我來點?!?/br>“有!”李翠兒興奮地向余風招手,“屁股這里還有好多rou,是宣王哥哥特意給你留的,說吃啥補啥?!?/br>余風的表情迅速凝固,季辰閔也有些尷尬,忙埋頭狠狠咬著豬蹄。季辰遠攬著余風走了過去,“那就謝過宣王了?!?/br>季辰閔禮貌地笑了笑,“不客氣,一家人嘛?!?/br>“晗王哥哥,”李翠兒燦爛地笑著,把一顆完整的豬頭遞給季辰遠,“這個是他們特意給你留的?!?/br>季辰遠接過豬頭,仔細端詳著,“怎么這個豬頭上那么多刀痕?”季辰閔和林佑,陳小默默不說話,只當沒聽見。……“周潮生有什么動靜嗎?”季辰遠一邊撥弄著余風手上豬屁股的尾巴,一邊問。“回王爺,周潮生去九溪城了。”林佑放下吃了一半的豬蹄子。“他在這的宅子這么樸素,不會九溪城里還有個豪華的吧,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千里迢迢跑到九溪城?!庇囡L說。“王爺,還有一事?!绷钟咏又终f。季辰遠抬頭。“青燈街又有鴉片中毒尸體了?!绷钟诱f,“這次是經(jīng)玄清樓里出?!?/br>“玄清樓?”余風有些好奇,“怎么聽起來像是道教茶館的名字,也是一個妓院?”林佑回道:“也算是一個妓院,不過里面都是小倌,是個南風館?!?/br>“南風館。”余風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季辰遠清了清痰,“你那么激動做什么?!?/br>余風悻悻地低頭下去繼續(xù)啃著豬屁股。“還說了什么?”季辰遠問。林佑回答:“死者叫黃文才,父親黃華貴,在九溪城有家鴻運酒樓,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樓。黃文才是獨子,玄清樓傳來死訊后,黃家還帶人去鬧了一番,差點把玄清樓都砸了?!?/br>“一個吸食鴉片的紈绔子弟,不算稀奇了吧。”季辰閔說。林佑又說:“黃家說從沒見過黃文才吸鴉片,咬定了是玄清樓的小倌不知力度,整壞了黃文才的身體。鬧得沸沸揚揚,連酒樓的生意也比以往要好了許多?!?/br>余風忍不住噗嗤一笑。季辰遠說:“這樣一來,案子只怕要更難查了?!?/br>“倒也不一定,”余風說:“雖然鴉片被帶出了水面,讓私販鴉片的有所收斂,短時間內不會出現(xiàn)鴉片交易。但吸鴉片者少了鴉片,一旦癮發(fā),說不定能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