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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小木屋外面,一臉懵逼的玩家們還在商討任務內(nèi)容。說句有點小委屈的話,自從他們加入這個副本之后,他們一直處于懵逼狀態(tài)。明明是自以為知道劇本,再不濟也能奪得先機,誰知道進來之后被游戲一個又一個的提示遛成了狗。在森林里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對童話生態(tài)環(huán)境有了深刻了解的同時,還吃了滿肚子的水果,就是連一個主線劇情人物都沒見到,丟不丟臉?你們就說,丟不丟?!王一成和裴虎兩個,作為兩邊的隊長被推出來代表發(fā)言。“咳,裴老弟啊,既然大家都接到了同一個支線任務,不如把我們雙方知道的消息都好好聊聊。總不能真的什么都沒準備,直接去梳頭吧?”王一成試探性地詢問。“那當然不能直接就去了,”裴虎豪爽地點頭,“王后的梳子在劇情里是帶著劇毒的,一梳到頭發(fā)就會毒死人。雖然故事里白雪公主,是把梳子拿起來就重新活了過來,但我們估計沒那么結(jié)實。陣營任務還沒發(fā)布呢,大家還沒到彼此相對的程度,當然是要敞開了交流一下消息的。”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當然,如果你們拿出來的消息很重要的話,我們可以適當補償你們一點積分。立刻交接,絕對不會坑你們?!?/br>他這話說的很有誠意,王一成聽了直接拍胸脯說他們這邊也是一樣的。然后——他們倆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沒有一個人說話。王一成:“裴老弟,你們難道……?”裴虎沉痛地點了點頭。王一成差點跳起來:“怎么會這樣?你們不是用道具滿森林找小紅帽去了嗎?而且你們那里還完成了給白雪公主喂紅心果的任務,都這樣了你們還能沒有信息?”王一成看著裴虎的表情很沉痛,似乎是在說,我以前聽說裴虎是個豪爽直接的好人,誰知道傳言都是騙人的。你根本就是一個瞎幾把騙人的狗子,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裴虎:“……”不是,問題是他們這邊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完成了任務,他們也很迷茫??!裴虎圍著王一成煞費苦心地解釋了半天,這才讓他們暫且相信他們也是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憐玩家。兩伙人湊在一起長吁短嘆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這次的副本真的是不知道在干什么。說個笑話,進副本半天后,玩家們的作用就是吃瓜看戲。吃的還是游戲轉(zhuǎn)播的精簡到就幾句的過期柴瓜。好委屈哦QWQ他們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抓只兔子過來,拿梳子先給它梳梳看,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藥茁暺鄳K的喊聲。“不!小七!”“我可憐的弟弟?。 ?/br>“你為什么會變得如此丑陋,這是什么恐怖的詛咒嗚嗚嗚?!?/br>玩家們:“……”咋了,里面鬧啥呢?有玩家膽子大,扒著窗戶縫想看看里面在唱什么大戲,結(jié)果眼睛剛剛一探過去,里面就捅出來了一把梳子。拿梳子的那人明顯非常敷衍,他手上勾著梳子隨手往外一拋,也不管梳子掉到哪里去了,直接就把手給縮了回去。“行了,你們梳吧?!?/br>“第一批梳完的五個人能先進來吃飯,先到先得啊,剩下的沒得吃了就自己去外面摘水果啊?!?/br>玩家們:“……”他們是不是聽錯了?里面這位的聲音,是不是粗地有點點小過分?有一種粗獷的爺們氣息呢。孟平也知道自己的聲音是最容易泄露他身份的地方,可是一來他沒學過偽音,二來他覺得自己其實也瞞不了多久,所以直接大大咧咧地就用了自己的本音。反正只要不是被直接抓到他是王后,就不會有什么事情。玩家們估計是不會想到他就是王后的,畢竟一般人哪有那么大的腦洞。窗外,玩家們面面相覷了一回,到底還是把梳子給剪了起來。已經(jīng)測試過梳子效果的孟平笑呵呵地偷偷躲在窗口看戲,小矮人們還在安慰他們?yōu)樵囼灨冻錾眢w的弟弟,這個時候,里面的房門突然吱嘎一聲被打開了。掉線了挺久之間的主劇情二人組再度上線。“哦豁,你這是……什么情況?”祁魚一出來就被站在小矮人中間的那一個給亮到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附過去,心中非常不明白他們就進去了這幾分鐘,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小矮人會……變得那么光?原來的大芋頭脫掉一身的毛發(fā),變成了光溜溜的小矮個。矮人們長得其實也不難看出,就是因為個頭太小,加上長相清秀,看著有點年紀小,沒什么威武的氣場。而看之前那些矮人們的言談舉止就知道,他們內(nèi)心是很希望自己能夠變成威武雄壯的漢子的,所以也難怪他們留長了頭發(fā)胡子把自己給遮起來。就是這圓溜溜的光腦袋還有光禿禿的眉毛,看起來有點……咳,感覺好像都可以反光了耶。祁魚忍住自己想要上去摸一把的手,把懷疑的目光投向孟平。孟平嘿嘿一笑,讓出可以偷窺的風水寶地,豪情萬丈地一揮手。“接下來就請你觀看,玩家們的集體脫發(fā)表演!”“保證精彩!”祁魚:“???”他懵了一下,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謝韶,本來是想看看他能不能給什么更加優(yōu)秀的解釋的。但是沒想到,一轉(zhuǎn)頭就看見謝韶站在那里,慢里斯條地整理著衣服。這些衣服都是他在游戲商城那邊買的,都是一積分就能定上幾百件的便宜貨色。祁魚對衣服的要求不高,最多不過是穿著舒服方便,所以基本上都是T恤短袖什么的,但有可能是他來之前隨手一抽拿錯了,混進入了一件比較寬松休閑的襯衫。那件對他來說有些寬松的襯衫穿在謝韶身上,剛巧合適。他是個龜毛性子,衣服上有了點褶皺都要理一下,更何況剛剛他抓著祁魚兩人在腿上很是動彈了一番,把胸口那塊的衣服弄得凌亂不堪。看著謝韶捋平衣服,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慢慢地將領口扣子扣到最高處的樣子,祁魚沒由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