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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成這個樣子?”拍拍項寒羽的肩膀。 項寒羽笑了,“早上騎自行車摔的,我說不過來的話,我倆對不住你,和你約好了。所以跑過來特意請你吃頓飯當(dāng)做謝罪?!?/br> 看著手上的藥水的位置,心里美滋滋的。 徐懷郁瞪眼,“誰稀罕你那一頓飯???我說你這個大少爺沒事兒折騰自己干什么?怎么好好的想起來騎自行車了?你爺爺你鍛煉??!”拉著他就朝外面走。 對面好幾個女生虎視眈眈的瞅著這里。他們兩個說話也不方便。 項寒羽搖搖頭,“我就是想什么都學(xué)會,就像你你在大學(xué)里總不能沒事老是坐著汽車出門吧。學(xué)會了自行車和同學(xué)一起出去郊游什么的都很方便。”他才不會說自己是為了李小白才專門學(xué)自行車的。 徐懷郁斜睨,“項寒羽,我咋覺得你這不老實呢?肯定是看上了哪個小姑娘,要不然好好的,這么多年都不學(xué)自行車?,F(xiàn)在突然開始學(xué)了,里面沒鬼才奇怪呢。你當(dāng)我傻好騙啊。” 項寒羽訕笑,“你是不是也干過這種事?要不然怎么這么清楚我是怎么想的?” 徐懷郁一把摟著項寒羽的肩膀,“你老實給我交代,看上哪家的小姑娘了?” 項寒羽就是傻笑。 第230章 鴻門宴 二十分鐘之后,兩個人坐在一家烤鴨店的包間里,徐懷郁也不客氣,直接跟服務(wù)員點菜。 “來一只烤鴨,素什錦,一個過油rou,一個爆肚,一個清炒蝦仁,一個蔥燒海參,一個清炒時蔬,再來一瓶二鍋頭!” 絕對是接地氣的吃法。 項寒羽笑了,“你這一看就是個餓死鬼。怎么部隊的食堂那么難吃啊?” 徐懷郁搖搖頭,“部隊的食堂倒是不難吃??墒俏覡敔敺且o我整什么,學(xué)習(xí)前輩的艱苦樸素,讓我像普通人家孩子一樣,這不我的汽車被取消了,每個月的生活費也被卡死的普通家庭孩子的范圍之內(nèi)。所以我的生活費根本沒夠我一個月在食堂里大魚大rou,我前兩個月都是20天就把生活費花光了,后十天過的簡直是水深火熱。 這個月我聰明了一下把錢做了合理的安排除了一個月應(yīng)該有的開支以外,剩下的錢分成每天應(yīng)該花多少,可是剩下的錢只夠我吃白菜蘿卜的,也就一個禮拜能改善一次生活,吃頓rou,所以你說吧現(xiàn)在正好抓住你請吃飯,不好好宰你一頓,那太對不起我的胃啊?!?/br> 服務(wù)員已經(jīng)上菜了,這家是老店,總體來說,上菜速度還是很可以的。 素什錦和烤鴨已經(jīng)上了,二鍋頭也給兩個人擺上了。 項寒羽主動給徐懷郁面前的酒杯里倒?jié)M酒。 徐懷郁拿起杯子,滋溜一口。 拿了一片薄如紙的面餅裹上鴨rou,蔥絲,黃瓜絲,香菜絲,在粘上各式各樣的醬,裹成一個小包袱一口就吃進嘴里,立刻眉眼都滿足的瞇起來。 “嗯,真的是太好吃了!” 項寒羽看著徐懷郁的樣子,不由得搖頭。 “慢點兒吃,別著急,不夠還再點!” 徐懷郁連著吃了好幾個烤鴨之后,賊嘻嘻的看著項寒羽。 “老實交代吧?” 剛才他還沒對項寒羽刑訊逼供呢,他也很想知道,自己這個算是一塊兒玩兒大的兄弟到底看上了誰家的小姑娘? 他們兩個別看年齡差著兩歲,可是脾氣秉性特別相投,兩家關(guān)系又走的親近,老一輩的人更是戰(zhàn)友,兩家的爺爺輩都是軍功顯赫的元勛,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們兩個人,是絕對平等的朋友。 不像徐懷郁身邊有很多人,都是對他投其所好盡力巴結(jié),因為看上的就是他徐家長孫的這個名頭。 “呵呵,是李一夫的孫女李小白!改天我介紹她給你認(rèn)識,你不知道她可特別厲害,上一次我被人綁架,她也無辜受到牽連和我一起被綁走了,一般女孩兒遇到那樣的情況??峙鲁藝樀臅抟酝猓裁炊疾粫?。 結(jié)果你不知道,李小白太厲害了,不光能自己解開背后綁的繩索,居然還懂得用舊報紙也能取暖,她和咱們認(rèn)識的那些像是嬌嬌小姐完全不一樣,可能因為她父親的身世可憐,她在家里就是那個頂天立地的頂梁柱?!表椇鹨徽f起李小白根本停不下來。 徐懷郁趣味的看著項寒羽說的滿臉激動,這小子應(yīng)該是真的動了心,大概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看來這個李小白很厲害,能這么不知不覺中就把項寒羽收服了,別說他她就是個小白花,項寒羽是誰啊。 那就是骨子里傲氣的不可一世的一個家伙,現(xiàn)在對人家小姑娘簡直是推崇備至,徐懷郁不由得覺得這個丫頭恐怕心機深沉。 “你不是說她的李老的孫女兒嗎?李老的兒子怎么會身世可憐???你也太夸張了?!?/br> 徐懷郁直覺就是這個李小白再用苦rou計一類的辦法,可憐項寒羽個傻子被人家耍的團團轉(zhuǎn)。 項寒羽一下子就明白徐懷郁的意思,搖搖頭,把李煜邦的身世說了一下,前前后后發(fā)生的事情他也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天他們被綁架在那個小屋里的時候。兩個人都說了一些自己家里的情況。 他大概還是了解很多,再加上那天李小白的離家出走,綜合一下也能綜合出來一個讓人纏綿悱惻的哀怨故事。 徐懷郁瞪眼,“你不是把電視劇給我扣上來了吧?這是誰家能有這么狗血的故事?” 項寒羽得意,“怎么樣?我可沒騙你,李小白很厲害的,簡直是一個天姿聰明的女孩兒,不過就是跟下放的教授學(xué)過一些英語,法語,簡直說的太溜了,你不知道韓家的韓夫人還找李小白給她幫忙呢,就是因為這樣投的法語簡直是無人可及?!笔菚r候把事情抖出來,只要有一些蛛絲馬跡,徐懷郁很聰明的,估計會去想一想就能想出這里面的問題節(jié)點。 他要做的就是給李小白造這個勢。 徐懷郁加了一口清炒蝦仁,就一口酒。 抬頭問:“哪個韓夫人???” “就是那個韓正的老婆啊!”項寒羽狀似無意的說。 半晌徐懷郁一巴掌拍在項寒羽腦袋上。 “你還跟我耍心眼?你現(xiàn)在厲害了是不是?” 一連幾下,打的項寒羽抱頭鼠竄。 “懷郁,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好好說話你不知道你的武力值,打起人來誰受得了?!表椇鹌鋵嵕褪枪室獾模瑑蓚€人可是打過,幾乎是旗鼓相當(dāng)。 現(xiàn)在項寒羽只不過是在裝模作樣。 徐懷郁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