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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上跋涉,李小白非常慶幸自己穿的是運動鞋。 他們轉(zhuǎn)過了一個小巷子,停在巷子最深處的最后一扇門前,木質(zhì)的門上畫的什么亂七八糟。 裴俊輕輕敲了一下腐壞的門框,然后靜靜等待。 不一會兒門上的一個小窗子被拉開。 窗子里露出一張漆黑的臉,謹慎的盯著他們。 “我們要買點東西!” “誰介紹來的?” “杰克!” 對方把上面的窗子關(guān)上。 很快,大門打開了。 “進來吧!” 窄小的屋子里光線十分昏暗,門口站著兩個強壯的男人,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們,裴俊什么都沒說,帶頭往里走去。 屋子里充斥一股酸臭味兒,只有頂子上的一盞沒有燈罩的燈亮著,屋子里雖然溫暖,但是味道實在是不怎么樣。 有一股讓人窒息的腐敗氣味兒。 第416章 反轉(zhuǎn) 終于他們被人帶到了最里面的一間屋子。 打開門,走進去,李小白卻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和外面完全不同。 屋里仿佛是天堂。 整潔,嶄新的家具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一個黑發(fā)的白人男人正坐在桌前,背后高大的書柜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顯得整個屋子檔次高了不止一個。 對面擺著真皮的沙發(fā),壁爐的爐火燃燒著溫暖的光芒。 茶幾上的咖啡杯里散發(fā)著幽幽香氣。 綠色的寬大葉子在這樣寒冷的冬天里,光潔油亮,生機勃勃。 尤其這個屋子里的味道,除了淡淡的煙草味道,只有威士忌和咖啡的味道。 比起的外面腐臭味道來說好太多了。 “我的手下說你們要跟我買些東西?!?/br> 男人拿出雪茄,動作非常優(yōu)雅的點燃一支。 絲毫沒有因為這是一筆生意就起身迎接他們!看得出來,這才才是他們的老板,而且對方的目光非常有興趣的落在了李小白的身上。 大概任誰都會感到有興趣,幾個來談不能見人的生意的男人中間卻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而且是如此年輕漂亮,從她的眼神和身上的氣質(zhì)能看得出來,涉世未深。 難不成是想要把這個女人賣出去嗎? 羅倫立刻打消自己這個可笑的念頭,這樣的女人太干凈,而且看得出來,這幾個男人的態(tài)度,明顯是保護這個女人。 “我們想知道禿子在哪里?”裴俊站在羅倫面前,手指輕輕敲著他面前的木質(zhì)桌面,吐出這句話。 “哦,你們找禿子做什么?” 羅倫立刻警惕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裴俊身上,他們這種人,天性有著強烈的求生本能,裴俊身上給他的感覺是非常危險的人物。 “我們有一筆生意要和他談?!?/br> “既然是談生意找誰談不是談?你們找上門來,說和我要談生意,不會是你們所要談的生意就是要找到禿子吧?”羅倫的目光在這幾個人身上徘徊,仿佛在考慮這些人會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脅。 “沒錯?!迸峥》€(wěn)如泰山,靜靜等待。 羅倫不知道他想要知道什么。 “很抱歉,我不知道禿子在哪里?” 李小白聽到這個答案,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指甲狠狠的掐進了項寒羽的胳膊上的衣服里。 項寒羽拍拍她的背,松開他。 走到了羅倫面前。 “禿子在哪里?” 打開手里的紙袋,拿出整齊的一摞錢擺在羅倫面前。 “這個生意你并不虧本,只要你動動嘴說幾句話,給我一個答案,這件事誰也不可能知道,這可相當于是無本生意?!表椇鸢彦X推過去。 羅倫看著那一疊鈔票,不由得淡笑。 嘲諷的笑意漫上唇角。 然后瞬間冰凍住。 一把幽黑的槍口冰冷的頂在他的額頭上。 “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不是那么很難回答?!?/br> 李小白越過所有人站在羅倫面前。 羅倫因為被威脅,眼睛里瞳孔放大很多,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怨恨,他沒想到自己的預感還是成真了,自己這輩子被人拿槍指著頭的機會并不多!那些曾經(jīng)拿槍指著他的頭的人,很多都已經(jīng)死的固骨頭都爛了吧! “這可不是談生意的最好的方式!”羅倫不在意。 自己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慢條斯理的點燃雪茄,心平氣和的抽一口。 突然一個紅色的光點落在項寒羽的額頭上。 羅倫微笑,看了一眼項寒羽,“年輕人,拿槍指著別人的頭很不禮貌,尤其是向別人請教問題的時候?!庇檬种赶胍崎_項寒羽手里的槍。 項寒羽紋絲未動。 羅倫臉色一陰,還真的是不懂禮貌啊。 “禿子的下落,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們?!绷_倫有恃無恐。 不是不知道,是不能。 但是心里還是佩服眼前的男人,被狙擊手瞄準了腦袋,還能鎮(zhèn)定的指著自己的腦袋的人不多。 “那好吧!” 砰的槍響。 羅倫的胳膊上被狠狠的射了一槍。 羅倫一下子疼的臉上的rou都要扭曲了。 一只手早就扔掉了手里的香煙,面目猙獰,表情扭曲,“混蛋,給我殺了他!” 囂張的人不少,可是囂張到這地步的不多。 然后羅倫看到瞄準在項寒羽額頭的紅色光點,居然緩緩移到了自己腦門上,就在眉心中間停下,一動不動了。 羅倫冒了一身冷汗。 王八蛋,這龜孫子難道聽不懂人話? 自己讓他瞄準對方,不是自己。 這個混蛋不想要腦袋了? 知不知道一個詞兒叫做走火??! 一個失手,老子還有沒有命? 這種人下一次再也不用。 等等! 不對。 還有沒有下一次不說,這一次就不太對啊。 自己的手下在蠢笨,也不至于蠢到這種程度,該瞄準敵人的瞄準了自己。 那眼睛得瞎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里,羅倫面如土色,身體抖得像是篩糠,冷汗黃豆一樣大落下來,肩膀上的傷口更是疼的鉆心,這會兒他可是真的疼了。 項寒羽收起槍。 把槍別在褲腰里。 “想必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們禿子的下落了吧。” 羅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