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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辛萬苦啊,媽,你怎么可以當(dāng)初扔了我呢。我爸呢,這是我親爸吧!爸,女兒終于找到你們了。以后我們一家人就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孝順你們的,還有我的養(yǎng)父母?!?/br> 郝靜和老爺子被她怪模怪樣的樣子逗笑了。 “你個死丫頭,就會搞怪!笑死我了?!?/br> 李小白看著他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心里也是開心,終于上輩子對我有恩的,我也報答了。 不由得思緒轉(zhuǎn)到了項(xiàng)寒羽身上,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貝爾納狼狽的回到了餐廳,一路上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讓他無地自容,雖然這個國土上都是些陌生人,可是現(xiàn)在他卻成了大名人,不是他想象中的名利雙收,雖然他用耍賴的辦法,不履行合同,可是不代表他的野心實(shí)現(xiàn)了。 餐廳里空無一人。 除了神情萎靡的服務(wù)員,連一只蒼蠅都沒有。 “怎么回事?”貝爾納氣急敗壞。 就算是電視上面有播出,可是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啊。 他還不了解華國人,他們對于打著歪果仁名號的東西有著天然的崇拜。 這里畢竟是法國人的餐廳。 “客人都取消了預(yù)約,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沒有一個客人?!狈?wù)員也無奈。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沒客人,不會到街上去做宣傳,去拉客人去?還需要我這老板說嗎?” 大堂經(jīng)理只好派人去做,的確現(xiàn)在所以服務(wù)員都在這里數(shù)蒼蠅呢,問題是連蒼蠅都沒有啊。 還沒出門,就聽到一聲巨響。 貝爾納嚇得一下子蹲在地上,好半天才露出頭,問:“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的玻璃被人砸了,看樣子是石塊?!?/br> 大堂經(jīng)理拿著一塊石塊走進(jìn)來,門口的玻璃已經(jīng)碎了,雕花的木頭門上空洞的一個大窟窿。 “這是誰?誰干的?趕緊報警!”貝爾納怒吼。 還沒等他報警,緊接著噼里啪啦的一連串巨響,整個餐廳已經(jīng)被砸的千瘡百孔,碎玻璃亂飛,貝爾納臉上也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捂著臉躲在吧臺底下。 整個餐廳里一片狼藉。 “報警!報警!” 十分鐘之后,片區(qū)警察來了,看到餐廳的情況,了解了一下情況,有服務(wù)員看到砸玻璃的人根本是一群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砸的,具體到某一個人身上,他們還說不清楚。 就聽到有人喊,“打倒黑心無良歪果仁?!?/br> “滾出我們?nèi)A國去。” 警察看一眼已經(jīng)包扎了傷口的貝爾納,“貝爾納先生,這件事因?yàn)闆]有一個具體到證人可以證明是誰做的,我們只能回去調(diào)查,你們最好也想想是不是你們的得罪了什么人。這樣我們目標(biāo)比較容易找一些?!?/br> “肯定是楊茉莉和李小白干的,肯定是她們兩個干的?!必悹柤{歇斯底里。 還沒說完話,餐廳大門被推開了,“貝爾納,給我們出來,別想躲著不還錢!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幾個人大搖大擺走進(jìn)來。 警察一皺眉。 “你們是什么人?” 看到幾個人囂張的樣子,警察也不能不問。 貝爾納已經(jīng)看到來人嚇的一哆嗦,差一點(diǎn)癱倒地上。 “警察先生,我們是他的債主,就算是你們警察也沒辦法管這種事情吧?您看看這是他寫的欠條,我們可是正當(dāng)?shù)纳馊?,欠了我們的錢!自然應(yīng)該給我們,不是嗎?我們可是聽說,他的餐廳要倒閉了,要是不趕緊收回來我們的錢,那可是血本無歸啊?!?/br> 貝爾納死死的抓著警察,“警察先生,這些人,這些人會打死我的,請求你們保護(hù)我。” 警察搖搖頭,“貝爾納先生,她們?nèi)绻艺娴膶δ闶褂帽┝?,我們?dāng)然不能不管,可是現(xiàn)在人家沒有動手,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找人家的麻煩。要是他們有什么做的過分的事情,你立刻報警,我們警察不會不管的?!?/br> 華國法律可是和國外法律有些不一樣的。 那些債主笑了,“警察先生,您放心,我們怎么會做犯法的事情呢,我們就是來和貝爾納先生好好談?wù)?。你看我們多大的誠意啊?!?/br> 哈哈大笑。 “你們雖然是要債!可是不能做過分的事情,尤其是絕對不能動手打人,這可是違法行為,我們希望你們能夠遵守我國的法律法規(guī)?!?/br> “是!警察先生!” 警察只能離開。 貝爾納絕望的看這堅(jiān)持離開了,一下子坐到在地上。 “貝爾納,別說廢話,我們要錢,你當(dāng)初可是說哈好了,比賽一結(jié)束,你就能有錢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你,你的話有水分啊。今天你要是不拿出錢來,我們就把你埋了,想必警察也不太容易找到你吧!” 所有的服務(wù)業(yè)早就嚇跑了。 餐廳只有貝爾納的哭泣聲音。 第461章 我要和他離婚 “我現(xiàn)在沒錢,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把錢給你們,我保證!” “你保證個屁,給我好好的請貝爾納先生舒服舒服,免得他忘記了我們是什么人!” 一聲令下。 幾個人對著貝爾納拳打腳踢。 貝爾納在那里苦苦哀求。 “別打了,別打了,我打電話給給我妻子,我會還錢,她有錢,她一定會救我的。”貝爾納這個時候想起自己的老婆了。 “好!還錢就好,來人啊,讓他打電話?!?/br> 有人把電話擺在貝爾納面前。 他擦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漬,哆哆嗦嗦拿起電話,撥通了自己妻子的電話,因?yàn)榈搅巳A國做生意,妻子瑞貝卡也帶著孩子喬治在華國生活,現(xiàn)在他兩個應(yīng)該在家里,瑞貝卡家里有錢,瑞貝卡的父親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要不然他也不會不敢離婚,在外面鬧得再荒唐,他也不敢和瑞貝卡提起離婚。 現(xiàn)在只要瑞貝卡一句話,他的問題是能夠解決的,畢竟老丈人只有瑞貝卡一個女兒。 不能眼看著孩子沒有父親,女兒沒有丈夫吧。 只要老丈人肯出面,他不會有事的。 電話接通了,“喂,親愛的……” “爹的,你怎么會打電話來呢?”是兒子喬治的聲音。 貝爾納放柔和樂聲音,“喬治,你媽咪呢?讓她來聽電話!” “媽咪在收拾行李?!?/br> 喬治只有五歲。 “收拾行李?”貝爾納突然覺得不妙。